她现在可不怕柴银杏,憋了这么多年她还嫌她说的少了呢。“干的事儿多缺德啊,现在又跑来说三道四。大过年的,我知道大过年的啊,他们怕是不知道,来家里就让人不痛快,说话竟往人心窝子里杵,到底是来过节的,还是来胳应人的?”
世界上没有人是没有用,只要用对了地方,那是如有神助啊。
这就是贵妃还愿意交好柴二嫂的原因,她的嘴就是一柄利器,人家是指哪儿打哪儿,她根本就是横扫一片,寸草不生。
所有她不便说的,柴二嫂那张嘴都完美地pēn_shè出去了。
“有你什么事儿?!”柴银杏不干了,正主还没说话呢,倒让她来溜须拍马。
无耻小人!
生个闺女半卖半送和县令家结个亲就了不得了,眼睛长脑袋顶上了,也敢这么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