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看着灵活又漂亮,却似个木头,你折腾死了她也不哼哼一声,叫人越弄越没劲儿!
也就能够应个急!
贾琏一啐,如今连应急的也没有!
贾琏这里烦闷一阵,瞧着时辰还早,决定先去东院见他父亲贾赦,有些事情也该给他父亲通通气了。
一时,贾琏骑马去了东院,碰见贾赦抱着小幺儿听小曲儿。
见贾琏来了,他便驱散了众人。
贾琏进了花厅给贾赦请安,方才起身,旁边一个胖墩墩过来给贾琏行礼:“二哥好,考试很辛苦吧!”
贾琏这才惊觉,贾琮也跟那儿听曲儿。
想起贾赦方才的样子,贾琏不由头疼,贾琮跟着父亲能学什么呢?
他这时才想起,春季府学要招新生了,这个贾琮不能再让他跟这父亲混了。
本来,贾琏要来商议元春的事情,现在忽然发觉,贾琮的事情也很在急,他给一个纨绔老子收拾烂摊子也够了,不想添一个纨绔兄弟。
贾赦见了贾琏看贾琮的目光不善,挥挥手让贾琮退下去了。回头询问贾琏:“你这是刚打考场出来?考的如何啊?”
贾琏点头:“还行吧!”
贾赦拧眉:“还行是什么意思?九百人呢,你估摸能考多少名?”
贾琏仔细想了想:“前一百吧!”
贾赦闻听这话唬得一下跳起来:“多少?”
贾琏被吓了一跳,以为父亲嫌弃自己考少了,伸出大拇指跟小指头,然后又改成大拇指跟食指!
贾赦抓住贾琏的手,两只手把他大拇指跟食指抓住:“这是多少,八十?”
贾琏点头:“嗯!”
贾赦顿时笑起来,笑了半天,拖着贾琏就往外跑:“快快快,快去给祖宗磕头去,这是,这是祖坟冒了青烟,祖宗显灵啦,祖宗保佑啊!”
贾琏闻听这话,忙着将贾赦拉住了:“这只是我自己的估算,具体结果还要等贡院榜单出来才能算数。”
贾赦叉着腰走来走去,最后停住,冲着贾琏言道:“不会有错,你上次院试给我说,你能考二十名,结果考了十八名,这一次说是八十,我估计你能进前六十,大前年五百人参考,进士及第一百二十人,今年考生多了一半,最起码要取三百人,二百名以内都可以进士及第。”
贾赦说着直捶贾琏的胸脯子:“好儿子,你这回必定会两榜齐中,进士及第啊!”
“哈哈哈,我贾赦的儿子也成了进士了,我看那些□□的怎么跟我比!”
贾琏以为贾赦要说他光耀门楣,结果却是要跟他那些纨绔朋友去吹泡。
贾琏这里正在失望,贾赦忽然言道:“走走走,这是光宗耀祖的大事情,得去跟珍儿商议商议,这一回咱们得两府联合起来,大办一回,最少唱他三天大戏,摆上三天流水席!”
贾琏吓了一跳,忙着阻拦:“甭甭甭,即便是成了进士还要复试殿试才成作数呢,您还是先憋住吧,我跟您老说吧,您只要听儿子的,以后有您乐呵的时候。”
明明有好事不能吹吹,贾赦憋得很难受,很是不乐意:“就在家里说说呗,珍儿也不是外人?”
贾琏不好说贾珍的坏话,只得言道:“他们府里奴才主子比咱们这边还散漫,咱们这里都差点被奴才搬空了,他们那边只怕都是忠心耿耿?”
贾赦一想也对,只好放弃去东府显摆,却是拉着贾琏不撒手,这个儿子最近忽然发力,实在太争气了,太给他这个老子长脸了。
贾赦留住贾琏,一边吩咐叫厨房备办酒席,一边吩咐班主:“这戏不唱了,重新开场,上戏单子,我要重新点戏!”
一时,戏班重新开锣,贾赦又使了人去请了贾珍贾蔷过府听戏,邢夫人想要蹭戏,却被贾赦打发了:“老爷们商量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凑什么热闹?”
一时酒菜上来,贾赦亲自执壶给贾琏到了一杯酒,言道:“你给老子长脸了,我请你一杯!”
这可是贾琏从未享受过的待遇。
贾琏忙着起身,站着受了贾赦的赏赐:“多谢老爷!”
一时间,贾珍与贾蔷也来敬酒,贾琏这些日子滴酒未沾,一时喝的兴起,挨着个儿敬酒,你来我往,只喝到下午,酒菜也不知道换了几茬了,都快吃晚餐了,贾琏这边还没下桌子。
且说凤姐这边得知贾琏出门去了,忙着吩咐备班酒宴,预备午膳好好犒劳犒劳贾琏,吃了九天的炒面馍馍怪可怜。
孰料,中午饭口都过了,也不见贾琏回家,凤姐使了人过去打听,却说贾琏跟贾赦贾珍几个已经喝上了,凤姐看着满桌子饭菜气恼的很,最后,只得让人把饭菜装盒,送到东院添菜。
最后昭儿传话,说是问过二爷,晚餐回家。
凤姐得信儿又早早安排晚宴,结果,晚餐时间又不见贾琏,这下子凤姐来了气,吩咐平儿:“不等啦,咱们自己吃,也不是不会吃酒呢?”
平儿却是知道贾琏发的什么牛脾气,因此悄悄劝说凤姐:“奶奶可别因小失大!”
凤姐瞪眼:“这话怎么说?”
平儿道:“二爷可是旷了两个月,今日叫奶奶沐浴奶奶不肯,这才置气去了东院,东院那些丫头都是些什么货色,奶奶可是一清二楚,她们可是当着大太太也敢勾引老爷哟,如今放着更年轻更有出息的二爷,她们还不是苍蝇似的围上去?”
凤姐闻言一惊,是啊,那一回,秋桐当着自己与大太太的面,就敢跟大老爷眉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