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慧语,她这是在打佳和淘乐的主意?
“你当然也可选择不做,反正我也不在乎田宇飞会不会喜欢一个跟别的男人上过床的女孩。当然了,也许他也不是什么老古板……但问题就是,他喜欢的女孩子跟他舅舅上过床哦……啧啧啧,你说,他能大方到……连这个也接受嘛?”翁慧语斜睨着她,闲闲地说道。
罗贝尔瞪大了眼睛,看看翁慧语、又看看那个u盘……
她心中纠结万分。
“怎么,不肯?”翁慧语追问。
罗贝尔不吭声。
翁慧语冷笑,“你都跟沈齐睡过了,还不晓得他的手段?哦……你可能还不知道,沈齐,只是我们鹰哥的马仔吧!要是落到了鹰哥的手里……丢工作、丢面子、丢男朋友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你真有可能小命不保!”翁慧语继续说道。
罗贝尔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翁慧语见她不吭气儿,嗤笑道,“怎么,不相信?”
罗贝尔仍然一言不发。
翁慧语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剁了罗贝尔妈的一根手指,再拍个照过来!”
“你干嘛?别乱来啊!”
这下子,罗贝尔大惊失色……
“有人不相信自己已经死到临头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翁慧语阴阳怪调地说道。
说话之间,她的手机“叮咚”的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翁慧语笑笑,将手机屏幕展示给罗贝尔看。
于是,罗贝尔就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她那被人揪着乱蓬蓬的头发、还鼻青脸肿的母亲,以及母亲目光惊恐又呆滞,而且还在某人的摆弄之下,高举起了手掌,将那她血淋淋的、缺失了中指的一张血腥照片展示给拍照者看!
“啊啊啊啊啊!!!!”
罗贝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陡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闭嘴!”翁慧语怒喝道。
罗贝尔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但她呆了一呆,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哭哭哭!有什么好哭!得罪了鹰哥你哭都没用!等死吧你!”
骂了几句以后,翁慧语把u盘硬塞给了罗贝尔。
此时车子突然停了下来。
坐在罗贝尔身边的男人开车门下了车,然后像拎小鸡仔儿似的,把已经完全吓呆了的罗贝尔从车里拎了出来,还顺手掐了一把她那饱满的乳儿……
“啊啊啊啊!!!”
罗贝尔神经质地又尖叫了一声,腿一软就摔在了地上。
男人看向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不错,很软很有弹性啊……”
罗贝尔被吓坏了!
她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慌不择路地跑了……
直到一口气沿着街道跑了好几个转角,罗贝尔朝后一看,见无人追来,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再次无力地跌坐于地。
路人见了,连忙过来问,“小姑娘,你怎么了?”
罗贝尔被吓得一个激灵,抬头见是位大妈,这才放下心来,又拼命地摇头。
“没事儿你就快起来啊!这地上怪冷的……”路人说了一句就匆匆离开了。
罗贝尔倒是想站起身,只是,她这两条腿就跟软面条似的,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了。
她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力气爬了起来,扶着路灯的柱子再看看四周……
原来这里就是佳和淘乐总部的楼下?
“叮咚!”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罗贝尔又被吓了一跳……
她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一看,电话是田宇飞打来的?
罗贝尔按下了接听键,“……喂?”
“贝尔,快到夜班时间了,你在哪儿呢?”电话那头传来了田宇飞温柔的声音。
罗贝尔心里一酸。
大约宇飞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会心疼她的男孩子了。
可是……
“贝尔?”田宇飞见她久久不答,又追问了一句。
罗贝尔忍着悲意,连忙说道,“我,我已经在公司楼下了,马上!我马上就上来。”
“别着急,我就是担心你,慢你有事儿……放心,今天我会加班儿,一直到你下夜班为止,咱俩再一块儿回去好不好?正好今天有变形金钢的首映,我们一块儿去看?”
罗贝尔能听出田宇飞欢喜的声音,但刚才翁慧语的威胁言犹在耳,她怎么能够安心地跟他呆在一起?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是泪流满面。
但她还是小小声地说了句,“好。”
收线之后,罗贝尔拿着手机沿着街道慢慢往回走,有些失魂落魄的。
她抓紧了手里的u盘,但却没有勇气看一看它……
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报警?但是证据是什么?她要怎么证明翁慧语威胁了她?就凭妈妈的手指被人砍断吗?但是妈妈爱赌钱,已经不止一个债主扬名要剁了妈妈的手……
所以,她真要听命于翁慧语,把这个……显然是对幼怡不利的东西,拿去陷害幼怡吗?
罗贝尔纠结万分!
她虽然父母双全,但实际上……从小到大,她也没得过父母的什么教导。以至于后来她长大了,到了社会上以后,她才知道,不是所有的错误都能被原谅。
有的错误涉及到三观底限,一旦触碰就将万劫不复!
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
第一次犯错,让她失去了幼怡这个朋友;第二次犯错,让她失去了女孩子最最重要的清白;现在这是……第三次?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