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歌抽抽嘴角,瞥了赵姬一眼,她似乎也被嫪毐洗脑了,竟然忙不迭地点头。这就是传说中的古人的智慧吗?真的是让人敬佩啊。
#两个奇葩#
夏沐歌注意到,她身后还有两个孩子,看来是赵姬和嫪毐的私生子了。这两个小孩看他的眼神很是不对劲,贪婪,仇视,憎恨。
夏沐歌低低地笑起来,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他会忍不住想要把他们的眼球挖出来啊。
也许是小孩子的本能作祟,在他们和夏沐歌对视的第一下,立刻打了一个寒颤,低下头去。
嫪毐有点得意:“怎么样,嬴政,就算你有火器还不是被我擒住了?”
夏沐歌再次的肯定了“吊大无脑”这个观点,明明是他自己走过来的。
嫪毐也是太自信了,不然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他觉得嬴政到这里是他的手下押过来的,所以并没有深思。
夏沐歌叹了口气,拔出长剑太阿:“你觉得你用冷兵器就可以战胜我了吗?”
在嫪毐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夏沐歌直接砍断了他的两只手,顺便废了他——用撩阴脚。
夏沐歌抬起剑,上面没有沾上一丁点的血液,好像刚才砍断嫪毐手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下手的速度太快了,不仅仅是嫪毐没有反应过来,就连赵姬和那两个孩子也没有反应过来。
等着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赵姬犹豫了一下,扑向夏沐歌。
但是她是注定无法得逞了,侍卫蜂拥而入,杜荣手里持着青铜剑,指向秦国——甚至整个世界最尊贵的女人,面无表情:就算是太后,也是无法凌驾于秦王之上。
赵姬僵住了,然后她的余光看向了断了手的嫪毐,去制止那些把正在哀嚎的嫪毐拉出去的士兵。
杜荣的手一转:“请太后退后,刀剑无眼,勿要伤到太后。”
赵姬瘫在地上,看着嫪毐被拉了出去,又扭头看看夏沐歌,浑身发凉。
她的头发散乱,这完全是刚才士兵把嫪毐拖出去时她挣扎留下的证据。
夏沐歌笑着在边上站着,背着手,好像是在看着什么搞笑的戏剧一样,他的半张脸被冠冕遮挡着,黑色的袍子红色的镶边让他看起来十分严肃高贵,和跪在地上的浑身凌乱的赵姬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疯子……秦政你个疯子!”赵姬癫狂地吼道,一瞬间的情绪失控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夏沐歌揪起一个小孩的脖子,细细打量着。小孩子大概是被嫪毐洗脑了,觉得秦王的位置是属于他们的,对于夏沐歌有着毫不掩饰的仇恨,张牙舞爪。
“都出去。”在那个小孩一脚踹在夏沐歌衣袖上的时候,夏沐歌挥挥手,让其他人撤出去。杜荣犹豫了一下,慢慢地退出去了。
赵姬嘴唇发抖,她很清楚夏沐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骄傲到几乎无法忍受一点点不敬。她的孩子这个举动无疑是碰了夏沐歌的下限。
夏沐歌把这个小孩扔在了地上,抬脚踩断了他的脊骨。只听令人发麻的骨头断裂声响起,整个大殿寂静的可怕。
“啊啊啊啊啊!”赵姬忽然扑上去去拉夏沐歌的脚,可是夏沐歌怎么可能被她一个深宫里生活的女人拉动?
小孩疼到从大声哭喊到呜咽,最后只能令人心疼地抽搐。如果是正常人,早就下不了手了,可是夏沐歌是个精神病,他很开心,骨头断裂的声音,惨叫声哭喊声都是美妙的。
他低低地笑起来,声音不大,但是却有着回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像是无数个恶魔在狞笑。
大喵子甩甩尾巴,自己的主人又抽了。它也不知道自己被主人叫过来是为什么,总之,它心里,只有这样的感觉——
真是智障。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有胆子让你这几个毛都没张齐的孩子代替我,难道我不是你的儿子吗?”夏沐歌拎起那个小孩,晃了晃,就像是拎着一个破布娃娃一样,骨头断裂的样子十分恐怖。他的兄弟在一边被吓得浑身发抖,裤子俨然已经湿透了。
“你是我的儿子?”赵姬打了个哆嗦,看着夏沐歌就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样,“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
“哦?你被绿了?”夏沐歌忽然兴奋。所有的史书记载都是赵姬绿了子楚,这一次竟然是子楚绿了赵姬,“那我的生母是谁?”
因缺思厅。难怪赵姬会有这种智障一般的举止,这条信息会上了就对了。
“子楚。”赵姬磨牙看着夏沐歌,像是想看清他的反应。
“……我说生母。”夏沐歌翻了个白眼,“不是生父。”
“你的生母就是子楚,你的生父是吕不韦,就是那个被你杀掉的男人。”赵姬完全是想恶心他,她很像知道夏沐歌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会是什么表情,“我之所以被子楚要来当姬妾就是因为我完整地目睹了子楚雌伏于吕不韦身下而且怀孕分娩的全过程。”
夏沐歌:“……大喵子,赏你吃了。”
把手里的破布娃娃扔到大喵子面前,大喵子张开血盆大口,吭吭几口就把这个孩子吃掉了。
赵姬不知道是受刺激太大了还是什么原因,竟然一脸冷漠。
“好了,母后,你的耻辱我都解决了,你不需要继续担心了。”夏沐歌就像是没有听到赵姬的言论一样,拍拍手,笑道,“那我就走了。”
赵姬这才晃神,在夏沐歌转身以后,抱住自己剩下的唯一的儿子。
就在她松口气的时候,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