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他们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都呆在实验室里。
这突然出趟外勤,发现草原上都快十月了竟然还有蚊子,看把小靳都咬了。
研究队的全都大惊小怪的在门口,,举着一把点燃的干草,烟熏雾燎开始逼蚊子。
没成想闹这么一出,萨楚拉更不好说实话,她这个罪魁祸首只能早早的钻进了帐子了。
下午的时候,靳阳穿上防护服,给研究队员领路上矿区看了看。
里头什么门道他也不懂,研究队看出个啥他也不知道,光在这一路上被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研究队长问:“哎呀蚊子咬的包咋这么快就消下去了?”
后排坐着的队员也不消停:“对啊,小靳,咋这么快就消下去了?我上次来草原被蚊子咬了个包,嗨呀肿的像鸡蛋大,半个月才消下去,还给我留了块疤!”
靳阳没好意思搭话,能说吗?
说不是蚊子咬的,是我对象亲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见靳阳没搭理他,研究队的队长回复起了他的队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见哪个牧民被蚊子咬满身包的?□□的草滩蚊子欺负外地人,思想很有问题。应该让116的刘队长给它上一课哈哈哈哈哈哈好!”
靳阳想起了刘队长就爱讲大道理的模样,想笑又不好当着外人的面笑,只能假正经的绷着脸,往帐子那里开。
回去的时候天色渐暗,一看表已经快六点了。
刚下车,研究队长就闹着要老刘给他们吃好的接风,刘队长耷拉着鞋,骂骂咧咧的走出来:“活还没干呢,就开始要工钱了?你咋脸这么大呢?”
研究队的纷纷嘀咕勘探队的抠门,队长却没不高兴:“等明儿我们检测结果出来,你得给我宰头羊!”
刘队长歪了他一眼,像不像个知识分子?
把勘探队当地主了怎么的?羊粪蛋蛋给你炖一锅。
这话在心里头过了一遍,却没有说出口,他转而走向靳阳:“明天早起一会儿,给他们把源挖出来,早早让干完活走人,烦死了。”
靳阳示意刘队长听到了,第二天天没亮他就开车去把东西挖了出来。
研究队员们早上睡醒了一开帐子门,门口就摆了个黑乎乎的铅盒。
胆子也太小了吧。
研究队的抱起源,全副武装穿着防护服,去过一次也没让人带路,自己队伍开了几辆车,扛着伽玛枪就开赴矿区了。
别人去了也是碍事,万一超标,去的人多了更麻烦。
刘队长嘴上说着不乐意,研究队的一走,他就开上车回村里了,准备自己掏腰包跟村里的老乡们买上一只羊,晚上炖给他们吃。
那可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营生,不管结果如何,都值得起一头羊。
研究队的人当然也没带田福光,他留下来和靳阳他们一起休整。
本以为会像以前一样,再被靳阳用言语攻击一番,谁曾想,靳阳一下午的时间都跟在萨楚拉身后。
都没瞧过他一个正眼,这落差,可以说十分巨大了。
勘探队其他的队员倒是也没让他消停没,听小靳说这位田师弟是搞古生物的,大家伙都凑了上来。
找矿挖矿常年在野外,指不定挖到点什么。
一个勘探队员跑到车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了自己不久前找矿时捡到的一个小头骨。
双手捧着递到了田福光跟前,满是虔诚的问:“田大科学家,你看我这个是化石不?”
田福光接过来,仔细端详,还像模像样的借了地质队的放大镜来看。
看了半天,神神秘秘的递还给了这位队员,说:“你这哪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