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忘了,旻朝的风气开放,除了以乐舞谐戏为业的俳优,无论文人,或者武将,甚者平头百姓,兴头起时,一言不合就尬舞是为常态。
郁容忧愁,忧愁自己的“嘴贱”,眼睛却忙得应接不暇,观兄长起舞之雄姿,真真的热血澎湃。
好想……
扑倒,或者被扑也行,咳。
说不准兄长就顾不上惦记劳什子的恰恰了。
“破阵舞第十。”
收手、顿足。
整整半个时辰,男人一直不见停歇,换了十样兵器,跳了破阵舞十篇章。
别的不提,光这体力与耐力,就足够吓人了。
额角、两颊虽汗如滚珠,聂昕之的气息却还算平稳,调整了少刻,渐渐不见喘急。
郁容见状起身,想着去隔壁耳房,取布巾和水好让这男人打点一番,再调配一些淡盐水。
“容儿。”聂昕之及时地唤停了他的脚步。
郁容下意识地抬目,与他家兄长目光相接。
“……”
半晌没等到第二句话,便是直觉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