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有旁人,也如正被无数人视j-ian般,每一颗细胞都弥漫着深深的被凌虐感。
但是,也带来了匪夷所思的羞耻的甘美。
「x_ing感极了。」古策深深c-h-a入翘挺的美臀,杜云轩和钢管的每个微小动作,都通过这种 y- in 邪至极的方式传递过来。古策的呼吸也在加重,受不了似的低语,「宝贝,你他妈就是x_ing感之神,全世界的脱衣舞娘加脱衣舞男加起来,都不及你扭一扭屁股。」
明明很反感古策忽然下流地爆粗,但血液的温度忽然飙升了。
扩大到极限而疼痛的羞耻之处,和摩擦着冰冷钢管而b-o起的地方,交织着说不出口的甜度。
杜云轩不知不觉加快了摩擦的频率,微微后仰着头。
「很木奉,宝贝。」
「你的东西漂亮极了,又直又诱人。」
「我都要为你发疯了……」
用胯下之物折磨着他,c-h-a入着他的男人,不断在耳边释放暧昧的毒液,大脑为之锈蚀。
「快一点,再快一点,宝贝。」
「让我看你高潮。」
「让我看……你浑然忘我的最x_ing感的样子……」
甜美波浪般涌来。
钢管沾上分泌的体液,在灯光下反s_h_e y- in 靡的s-hi润光泽,杜云轩闭着眼睛摆动胯部,追逐身体里闪电般窜过的快感。
摩擦很木奉,令人血脉贲张,但还是缺了什么,无耻放荡地和钢管徘徊在释放边缘,他被极度的刺激和求而不得的yù_wàng巅峰弄得视野朦胧。
「摸我……」呢哝从喉咙深处不小心逸出。
半撒娇半哀求的意味,把见惯大阵仗的男人也狠狠刺激了一把。
「再求我一次,宝贝。」
「摸我,古策……」
只有钢管不够。
多讨厌也好,多不愿意也好,无数次,无数次后,他终究还是习惯了他的大手,他的抚摸,热情把理智烧成灰烬,那白灰里头,还残留熟悉的触感。
抓过他的手,强迫过他的手,把他捆在床上的手。
拿过枪的手,拿过刀的手,杀过人的手,有薄薄茧子,充满力量的手……
「遵命,女王陛下。」
那手伸过来,力量强大如斯,却温柔得像在摸一根羽毛。杜云轩那个地方和别人不同,没有丑陋的深色,而是肤色般白皙,宛如艺术品,b-o起时直而优美。古策殷勤地揉搓,偶尔握着它在滑溜溜的钢管迅速蹭过。
杜云轩蓦地用力后仰了脖子。
「唔——!呜!」
白浊终于喷染上光滑鋥亮的钢管。
同一时刻,一直深深侵犯在体内的炽热忽然膨胀,古策在他耳后吐出深深的喘息。
滚烫液体猛然注入体内……
片刻,听见古策钦佩不已的声音,「宝贝,你光夹都把我夹s_h_e 了。」
辛辛苦苦把杜云轩弄到夜总会来,不可能一次就算数。
古策从杜云轩身体里退出来,解开「盘龙」,再次以威武的原始状态提枪上阵,把杜云轩压在钢管上又侵犯了一次。
杜云轩刚才的表演把他撩拨得像见了血的狼,抽c-h-a的力度特别大,时间特别长,把杜云轩弄到再次s_h_e 精好久后,才心满意足地s_h_e 在身体深处,舒着气退了出来。
几个来回一过,杜云轩双膝发软,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立,一个劲挨着钢管往下滑,手腕上的铐子碰得钢管咣当咣当作响。
古策看他真的撑不住了,才大发慈悲,把他手铐解了。
简单做了清洁,嘴对嘴喂了杜云轩两口酒,把犹在喘息,毫无准备的杜云轩呛得不轻。
做了坏事的古策一边笑,一边给他顺着背,然后,把他抱在怀里,两人一起窝在一张松软的长沙发上。
「学到点皮毛了吧?x_ing感。」古策问。
杜云轩抬起s-hi漉漉的睫毛,没好气地瞥他一眼。
古策顺着杜云轩美好的臀部线条上下摸,享受什么也比不上的手感,「天底下最x_ing感的男人,除了你,就是我。你要研究x_ing感,找我就好。没必要舍近求远。」
说完,低沉的语气带了一丝危险,「下次再乱来,可就不是跳个钢管舞这么简单了。」
杜云轩有气无力地挨着古策的胸膛,闭目养神。
古策半天得不到回答,气恼地捏捏他下巴,「问你呢,明白没有?」
「……」
「教训不够是不是?」
「……」
「看来跳舞和铜柱盘龙这种轻度的还不够刺激,想尝点重口的?」
黑夜帝王的火快被撩起来时,杜云轩才微微睁开眼,累累地低声说,「古策。」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