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熊的感觉,他必须管。
这是小熊的第一次,必须让小熊先尝个甜头。
杜云轩咬住下唇,忍耐着不许自己再发出毫无羞耻心的呻吟,古策咬着牙,忍耐胯下霍霍跳动,霍霍yù_wàng的腿胀疼痛。
一只手提着杜云轩不断跌下的腰,另一只手探在臀部,深入的指尖一下,一下,一下,力度不大不小地摧残着杜云轩身体里最敏感的小凸点。
指腹贴着r_ou_膜,在膏药和肠液的润滑下,发出轻微但是极度 y- in 靡的咕滋咕滋声。
随着前列腺被按挤,苦闷的甘美在男人指尖之下缓缓燃烧起来,杜云轩对陌生又剧烈的快感既恐惧又无助,鼠蹊处隐隐抽动,胯下那根和他长相一样可爱完美的男根,也以苏醒的姿态,慢慢抬头。
「不要……呜啊——啊啊——不要……」
杜云轩承受不住古策磨人的手段,松开一直咬住的下唇,翻来覆去地说着不要,最后颤抖着腰肢,在古策指尖的逼迫下s_h_e 精。
白色的体液s_h_e 在真皮沙发上,浅浅一滩的模样不堪入目。
杜云轩浓密长翘的睫毛上,沉甸甸沾着水雾,他失神地看着那滩来自自己体内的白浊,不明白这个梦怎么会这么下流 y- in 恶?
高潮后的腰很酸,大腿也涨涨地酸痛。
一股倦意从脚趾间往上蔓延。
杜云轩半睁着眼睛,确定这是一个梦,如果不是梦,自己身上怎么会忽然出现这么激烈的快乐?
这样的快乐,不可能出现在现实的人间。
他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触碰过这么邪恶的快乐。
一定是梦,只有在梦里,珍贵的红宝石才会无故开裂,他才会被一个长相英俊,内在危险的男人肆意玩弄。
而且,此刻他明明没有动,但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却在不断地变化,而他生出一种正在漂浮的感觉。
这只能是梦……
古策小心翼翼,非常坚定地把杜云轩伺候到高潮后,把他打横抱起来,往二楼的主卧室走。
有点担心小熊高潮后清醒过来,会大哭大闹。
幸亏,这种事没有发生。
高潮后的小熊很乖,乖乖躺在古策臂弯间,头后仰着,看着天花板,很安静,无辜得令人心动。
古策低头看着他,手臂感觉着他的重量,内心泛起一种奇特的,欣慰的踏实。
小熊,你回来了。
安心躺着吧,我的手臂很强壮,很有力,可以保护你,永远不会摔着你。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偷你的毛茸小熊了。
你喜欢毛茸小熊,我会送给你,一千只,一万只……
古策走进华丽宽敞的主卧室,把杜云轩轻轻放在从来不允许别人共享的那张超级大床上,垂下头,在杜云轩被咬出血痕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别有深意的吻。
他没有说多余的废话。
今夜对他来说太过特殊,什么词语都不足以用在今夜。
在和小熊重逢前,这是古策从来没有奢望过的一夜。
在和小熊重逢后,这是古策用所有精血魂魄期待着的一夜。
小熊要留在他的生命里,今夜,就是开端。
古策心里五味杂陈,同时也激动难抑地吻了杜云轩,眼里柔情似水,唇边依然带着笑意。
这一丝笑意,在日后被杜云轩看成邪恶的代表,危险的预兆,不惜把所有的坏字眼加诸其上,杜云轩认为,这是说明古策虚伪残暴,道貌岸然,人面兽心,一肚子坏水的最有利证据。
其实,古策笑得很真实。
小熊,小熊。
抓住了小熊,占有了小熊,缠上了小熊,他欣慰得简直想大哭一场。
「想……」床上的人发出虚弱的声音,身子不适地动了动。
双腕一直被缚起,压在背后,很不舒服。
古策单膝跪上床,把杜云轩翻过来,刚才的客厅里,他已经把杜云轩剥得浑身不剩一丝布料,衬衣是直接撕碎的,因为手铐的关系,连着袖口的两片薄布料还挂在手腕上。
他把手铐解了,皮套的铐子比金属的不伤人,但杜云轩这个容易受伤和留痕迹的体质,手腕还是残存了勒痕。
古策把他的手腕握住,帮他揉了揉,松松血脉。
杜云轩酒还没有醒,虽然瞪着眼睛看他,那眸底却是一片懵然,高潮后浑身松弛,他居然还冒出几分睡意,眼睑要合不合的。
古策给他揉过手腕,像护士照顾病人一样,扶着他在床上躺下。
然后徐徐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床,打开杜云轩洁白细长的双腿,从腰间切入……
「呜——!」杜云轩被突如其来的痛弄醒了,倒抽着气。
痛楚是最容易让人清醒的。
何况这种从羞人的私密处延展开的,几乎不可能承受的痛楚。
杜云轩立即明白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做什么好事,疯了似的想从古策身上挣扎出来。
「放开!啊——!滚……滚开!你这……罪犯……强……呜嗯!强暴犯……啊——啊啊——」
身体受到强烈撞击,直冲脑门的痛让杜云轩的愤怒无法连贯表达。
古策身体上的优势太可怕了。
就算手不再被铐起来,他还是逃不开。
被迫打开的双腿间,那个不应该用作x_ing用途的地方,被狠狠地贯穿,古策结实的腰挺动着,凶狠有力地不间断地把硬楔打进杜云轩的r_ou_里。
「混蛋……我要杀了你……啊——嗯呜……」
不管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