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像我很没用似的。”花临嗤笑。
“不是啊,师父你一向懒散,平日生活又迷迷糊糊。除了你教我们的东西,别的你是不在行,我真担心……”
“那是因为我不放心上,恰好给你表现的机会。行啦,我会照顾自己。走啦。”花临潇洒的将所有东西都留给花鲤,只带了他腕上那只不离身的银镯,镯子里最重要的东西就只有那颗金丹。
松墨是跟花临一块儿走的,应该说花临没赶他也没留他,花临走走停停,漫无目的在野外闲晃,一日他们猎了一只獐子,松墨处理过后烤来吃,暂住在荒野山林间,入夜就睡树上。烤r_ou_吃的时候,松墨跟他聊了起来:“师父你为什么不继续留在烟山?”
“没为什么。我走了对花鲤比较好。”
“师父总替别人着想,可又为什么说那样做对师兄好?是不是顾虑我?”
“你忘了么?你早就被我逐出师门。”
“因为师父说没有什么能给我的,可却将烟山和那些宝物都给了师兄,你担心我不高兴,与师兄争?”
“那些东西花鲤迟早能自己挣来,你也有能力自己取得,你是不会因此妒忌他的。我离开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无牵无挂。”
“师父,你有我啊。”松墨坐到花临身边,撩着他的鬓发玩,在他颊边亲了一口。花临拿着短刀瞄准獐子r_ou_烤好的时机,片r_ou_来吃,彷佛刚才一吻只是沾上什么东西而已。
松墨心里总觉得抓不住身边这人,双臂环住花临的身体撒娇,花临咀嚼烤r_ou_敷衍的摸他脑袋,他抬起头朝那泛着油光的唇吻上去,伸舌勾缠住花临的舌,将嚼得半烂的r_ou_抢了。
花临由着他胡闹,松墨就这样抢他嘴里的东西吃,天色有些晦暗,花临推开他判断道:“看这天色要下大雨了。找个能遮雨的地方才能睡觉。”
“我知道附近有个洞x_u_e。不急,先让我亲一口。”
“你真是、唉。”花临失笑,天空下起极细的雨丝,将他们的头发和衣物慢慢濡s-hi,他们在野地里衣衫不整抱在一起,半褪的衣裳堆在腰间起皱褶,在看不到的隐蔽处,两人已*合在一起,松墨的头发及瞳色变化,还冒出了狼的耳朵、尾巴及爪子,他强而有力的臂膀抱住花临,让花临趴跪在地上抬臀背对。
“师父的s_aox_u_e真美,直想找个地方日夜弄得你欲仙欲死……真好、真美……”松墨不停撞着花临的下体,依然维持原貌的那只手塞了两根手指在花临口腔翻搅,玩弄那舌头,花临因此不停流出口水,姿态放荡 y- in 魅。
松墨欢快低吼,半显妖态的他仰首狼号,同此时天空不停闪烁雷光,布在花临脸上的水痕分不清是雨或是泪,他们俩浑身都s-hi透了,花临低叫起来:“好、好徒儿,好松墨,停、停一停,不,别再弄那里、那不行,啊啊──啊、啊、啊──别、要c-h-a穿了、呜呃嗯嗯……”
花临咬着松墨的手指,口齿模糊喊叫呻吟,松墨亢奋得红了双眼猛干,不仅将阳精尽数s_h_e 在s_aox_u_e里,半晌更往里捅了几下,花临感到突然灌注不少东西进体内,扭摆身躯挣扎起来。松墨尿在r_ou_x_u_e里,c-h-a着不肯退出,他把花临翻身对自己,再像抱孩子似的架着腋下提起花临,就见花临腿间流出混着j-in-g液的东西,汩汩淌下。
松墨目不转睛看着花临的模样,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他将这人彻底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都是。花临只觉得他很幼稚,有点恼羞成怒,但又有点想笑,自己大概是脑子坏了。
“放我下来。”花临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