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要找别人,季木咬紧牙关,伸手死死的抱住他,“你,你进来,没有事!”
安然见他满脸充血,也不再恶意捣弄他,架起他的双腿便提枪上阵,直逼得的季木丢盔弃甲,呜咽横流。
把人从里到外洗干净,安然见他都累成孬种了,本来想说的话也没了机会。
隔天一早季木想起来贤惠,又被安然一脚踢倒在床上,这天的早餐安瑜又是吃的稀饭。
“小叔,你回家吗?”他半个月没回去了,想那个不疼他的亲娘了。
“不。季木头再过十天去学校报道,这几天卖的钱都让他拿着,你回家吧,给我带些好吃的。”这大嘴巴一回去,就他嫂子和他娘的热和劲,一定会送呆子很多东西。
“要不我也不回去?”留他小叔一人在,他回家找揍呢。
“怎么跟季木头学的娘们兮兮的,回去过两天就滚回来,洗碗去!”安然拿着咬了一口的包子往楼上跳。
被奴役习惯的安瑜老老实实的收拾锅碗瓢盆,“安然,季木还没睡醒?”难不成生病了,夏天是感冒的高峰期吗,他记得这人早些天刚发过烧。不得其所的安瑜在听到安然说留在锅里,也不再思索这种高深的问题。
“季木,你钱盒子的钥匙给我。”安然吃着包子拍醒装睡的人。
“在,你抽屉里。”听到刚才叔侄两人谈话,心里很开心的季木冲着他傻笑着,“钱都在里面。”
“学费够了吗?”安然看着一块十块摞成打的票子,很是头疼他怎么不知换成一百的。
“够了。”加上县里和学校给的,多了一千多。
“吃饭的钱呢?”安然问道就开始数数。
“够!”按照这边物价算的季木根本就没想过,到了首都什么都要买。
“够个屁!”说清钱数安然气愤的骂道,“以后长点脑子,总共二两重,还想着算计我,自己能不能算清自己。”要不是安瑜多一句嘴。又不知呆子怎么挤着过呢。
被一巴掌扇晕的季木,捂着火辣辣的脸,满眼疑惑的看着生气的人,“安然,你,怎么了?”
“你气的!”喘着粗气安然对他解释如今首都的物价,说着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张张百元大钞,“你的年龄够了,有身份证,明天去办两个存折,一个是学费一个是生活费,到了首都,把对付我的那j-i,ng明劲都使出来。坐火车的时候,无论什么人跟你说话,都别理。到了学校,谁要帮你那东西都不行。到时候记得多张嘴问问。如果你还想春节能见到我,每天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宿舍里,哪也别去。”
“为什么?”肿着脸的人听到这些话,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刚到首都,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乱跑什么!”安然嫌恶的看着泪眼模糊的人,从洗手间拿了一个s-hi毛巾往他脸上一甩,“别想着挣钱,等熟悉了再去,被搞传销的弄来去,你这辈子也别想见到我!”任何事只要关乎到自己,这呆子就聪明的不像常人,面对着这些安然不止一次无力。
“我,我不会乱跑!”见他严肃的样子,季木也真吓到了。想到外面打工被坑的铁牛三人,“安然,你对我太好了!”
“松开!鼻涕抹到我衣服上了!”把他推到坐好,“钱是借你的,等你毕业了再还,利息就按照银行的!”谁知会不会给别的男人养男人。这些钱可都是他的基本资金,别r_ou_包子打狗,一去不回!
“安然,你都给我,那个,安大伯…”季木小心的瞟了瞟那比他多一倍的钱,这可都是安家长者给的。
“给你你就用,别想着一个掰成两个花,也别大手大脚,要让我知道你学坏了,那我就找个女人结婚。”到时候同学间的攀比,不自知人心就会变了。
“那,那我要是都听你的,是不是,你以后,都不会找女人?”季木问出放在心里已久的话,满脸都是期待。
“看你的表现,我不可能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头上有把刀,这呆子才可能老实。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没有几人在看,要不停停????????
☆、季木远行
看着载着千万游子远去的绿皮火车,安然的心也跟着飘走。
见他在还看已经没影的车,安瑜撇着嘴,“小叔,现在知道不舍了,早干嘛去了。”
季木走都走了,昨晚又被整了一顿。今天见他上火车的时候路都走不稳。也不知昨晚被安然踹多狠。
“熊孩子哪那么多废话,别忘了,谁昨天说的要考公安大学,就你这样,还真危险!”考吧考吧,早点去首都,也好照看季呆子。
“放心,你考不上我也能考上。”虽然没有这鬼j-i,ng的人聪明,但是,勤能补拙。
安然听到这话心里很乐,面上继续埋汰自己侄子,以至于给他个深刻的记忆,让他时刻想到。
在叔侄俩斗嘴的时候,季木正趴在火车卧铺里埋头痛哭。刚想用衣袖擦,睁眼看到是安然给他新买的,怕弄脏了,瞬间连眼泪都不再流了。
抱着一大包安然给他收拾的衣物,刚刚还难过的季木瞬间变的甜蜜蜜的。
下了火车,眼花缭乱的打量热闹的大厅,看到周围打量的眼神,安然叮咛的话语顿时涌进脑海。
抱紧偌大的包,头也不抬的迅速跑出火车大厅。
面对着周围高耸的建筑,季木少又变得不措,谨记吩咐的人忙走到车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