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将儿子从双腿上提了起来,将他放在自己的腿上坐好,并且故意让他的小屁屁靠近了自己的某处,他双手用力压了压,然后将自己的嘴唇贴近了儿子的面庞,说出口的声音有些嘶哑,“宝辰,你这是在诱惑为……夫。”
宝辰被他喷出来的热气弄得脖子痒痒的,便甩了甩头,他微微推开男人的胸膛,然后眨巴着双眼,说道:“父王不是说过,等宝辰回来,就让宝辰在上面吗?宝辰等不及了!”
“嗯?等不及了?”宗政久寒只是勾唇浅笑,却让宝辰觉得这个笑容有那么点 y- in 荡和邪恶啊!
“……对,等不及了!”宝辰怕有个万一,便决定先下手为强,狠狠一用力,将男人如山般的身体推到在了床上,他骑在男人的腰上,双手开始撕扯他的衣物,不一会儿,他又瞪了瞪双眼,皱眉问道:“你脱我衣服干嘛?”
“我帮你脱,这不是怕你等不及嘛。”宗政久寒笑,手下的动作却不停,他没什么耐心一件件地撕扯,直接双臂一震,使上了轻巧的内力将宝辰上半身的衣服全数脱落。
宝辰觉得有些冷,然后就感觉到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他忍不住舒服地呻(和谐)吟了出来,不过他很快就回了神,再次将坐起身的男人推到,他双腿紧紧地夹着男人的腰,霸道地在他的身前拍了拍,嘟嘴道:“父王不能耍赖!我要在上面!”
“好,你在上面。”宗政久寒松开了搂着儿子腰部的手,摊开来放在了大床上,做出了人畜无害的姿态,让宝辰放心了不少。
宝辰低下头,将吻落在了男人的身上,细细密密地,小心翼翼地,他慢慢舔吻着,直到身下的男人传来粗重的呼吸声,他才得意地收回了小舌头,满意地笑了笑。
宗政久寒睁着双眼,那双原本清明的黑眸,变得更加幽深起来,里面充满了yù_wàng的风暴,他抿了抿唇,双手忍不住去触碰身上人的双臂,他轻声喊着:“宝辰……”
“急什么!”宝辰以为自己今天在上面是做定了,便笑着拍开了宗政久寒的手,然后又不放心地用自己的手将他的两只手的手指抓在了一起,他将他的双手拉到头顶,低头继续舔吻起来。
宗政久寒皱眉,哪里耐得住宝辰这样慢条斯理的吻,他灵活地抽出了双手,在宝辰的惊呼声中,扣住了他的细腰。
宝辰坐在宗政久寒身上,双眸紧闭,他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人的肩膀,细汗就在他的额头渗出,烛光下显示出别样的诱惑,他微微张着红唇,口中发出细腻又破碎的低吟,仿佛一首唱不完的小调。
他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他只能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上随风飘荡,他不知道下一个停靠港是哪里,只能这样无力地随之欺负,大海掌控了他一切的感官,让他欢笑,让他哭泣,让他呻(和谐)吟,让他哀求。
一室的旖旎在深夜中慢慢升起,又慢慢落下,余下了满床的暧昧。
宝辰全身酸软,他根本无法在宗政久寒的身上支撑自己,只能被男人用双手抱着腰,他缓缓地呼吸着,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回过神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地出拳砸在了男人的脸上!
“你不是说,让我在上面吗?!”宝辰气急,瞪大了一双因为情欲而泛红的水眸,他的这一拳根本没什么力气,宗政久寒只觉得像是一只蚊子叮过一般。
“本王的确,是让你在上面啊。”宗政久寒无耻地笑了,他挺动了一下腰部,让措不及防的宝辰再次发出了惊呼声。
“你这个,该死的……”宝辰气喘吁吁地骂着,却不想宗政久寒翻身又将他压在了床上,进行了另一番耕耘!
在昏死过去前,宝辰看着身上的男人,只闪过一个念头,哪天他死了,一定是被做死的!
第二天一早,与往常一样,宝辰一脚将依旧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踢下了床!
这房间可不像落花居的房间,地上还有白色的地毯!
宗政久寒被踢下了床,只觉得钻心的冰凉从后背传来,他立马起身坐回了床上,然后将大清早需要闹脾气的不乖小孩塞到了怀里,细心轻声哄劝起来:“好了好了,别气,回京以后,本王保证让你上本王一次,好不好?”
“不好!”宝辰心中有气,冷哼着回了一句。
“好好,不好不好。”宗政久寒一听,顿时乐了。
“你笑什么!你等着,我一定靠自己的能力压倒你!”痛定思痛的他知道,没有力量上的绝对压制,他是不可能真正压倒宗政久寒的,所以,该死的,他回京就开始习武!
“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宗政久寒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心里胀满了幸福的感觉,他抱着宝辰,觉得好像抱住了整个世界,有他在怀里,哪怕没有天下也让他甘之如饴!
宗政久寒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又将儿子嘟起的小嘴吻了个遍,在化身为狼前,将儿子抱到了隔壁去沐浴。
另一边平素的厢房里,三个男人围坐在一起,面容有些严肃。
“欧阳展眉,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算盘子本不会去问别人的私事,可就在昨天晚上,东方盛以及东方家主的小儿子死了!这件事情已经大条了!
平素也抿了抿唇,道:“那两人,是你杀的吧。”
“对。”欧阳展眉耸耸肩,轻轻松松地说道,的确是他杀的,他还要杀尽东方家所有的人!
“原因呢?”平素倒是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