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凌,关凌……”商应容在他耳边不断地哀求著,他亲著关凌的舌头,含著讨好,只求一个回答。
商应容太y-in险,基本在床上不会受到他的胁迫的关凌实在没有什麽经验,匆匆地点了下头,就把商应容推到了地板上,然後骑在他身上,捉住他的那根,然後坐了下去。
一探到底,他才觉得身体不再空虚,在一阵连续不断的骑乘後,他被捅得s,he了出来,这才趴在了商应容的身上,发热的头脑才冷静了一点下来。
他神智恍惚,商应容再次及时趋火打劫,按捺住要冲刺的冲动,哄著正在享受高潮後余韵的关凌,“好不好?”
关凌拾回点理智,沈默了几十秒,终於在商应容的嘴上吻了下,沙哑地回了声“好”。
关凌回应的一声好让他被商应容干到shī_jìn,最後站都站不起来,趴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发现身上有针灸过的痕迹,腰部也没那麽酸涩,知道自己有被治疗过,所以挣扎著起来去了浴室。
浴室被收拾干净了,关凌看著洁净的空间无语了好一会,把脑袋里昨天下那 y- in 乱的情景给暂时忘记。
实在过於放荡,不忘记不行。
关凌下楼,看到商凌趴在阳台那边的大桌上在写东西,他不由诧异,对正好走出厨房的管家问:“今天不用上课吗?”
管家连忙走过来说:“幼儿园园长说幼儿园有好几个小朋友感冒了,所以让小朋友们休息一天,并且把星期天的家访日改在了今天,因为星期天那天幼儿园要为一个生日的小朋友举办生日会,抽不开时间来。”
“什麽时候来?”关凌往厨房走。
商凌抬起已经看到他,正要跑过来,被坐在他身边的商应容看了一眼,只一眼,小家夥又焉了,可怜巴巴地转回头,又扑到了他的作业本上写字。
关凌进了厨房,还没动手,管家就把菜粥和小菜摆上来了,边摆边回答关凌刚刚的问话,“下午三点来。”
“嗯。”关凌朝他点了下头,说了声“谢谢”,举起了筷子。
管家在旁见他脸色好,想了想,又拿了五个小包子悄悄地放在了餐桌上。
他在厨房里忙著别的事,忙完,见五个包子吃了三个。
他出了厨房去收拾客厅,路过桌子前,又想了想,在商应容边上轻声说,“关先生胃口挺好的。”
“嗯?”商应容从文件时抬了头,扬了下眉。
“稀饭包子都吃了。”管家笑了笑,不再多言,转声做他的事去了。
商应容扭头看了看厨房门口,过了好一会都没舍得转过头,看时间差不多了,干脆把文件扔在了桌上,准备去厨房。
刚起身,商凌也跟著起身,眼巴巴看著他。
商应容倒不心软,命令他就算命令手下,“坐下,做完了才许动。”
商凌天生怕他,听到他的命令,又得乖乖坐下,只是等商应容一走,不断拿眼瞄他的背影,有些羡慕地想他这个爸爸还是最喜欢他那个爸爸。
老师来做家访的时候陈晓遥也来了,关凌想把作为家长的任务交给商应容,但看著商应容那张冷脸和平时温柔大方的幼儿园园长那局促的神情,只好让陈晓遥去後院坐坐,他先跟老师交谈。
商凌在幼儿园呆得很好,还是个乐於助人的小班长,园长老师每次来对他都没有什麽建议,只是详细跟他们说说幼儿园最近的近况,好让家长们对商凌的学习环境有个了解。
家访不到半个小时就结束了,关凌牵著商凌的手送园长老师出门,商凌还卖乖地在园长老师脸上一连多印了三四个吻,哄得喜欢孩子的园长老师眉开眼笑地走了,临走前还比上次多说好几次的“商凌小朋友拜拜”。
商凌小朋友太会收买大人的心,关凌都被他逗得心情愉快,只是当他把商凌小朋友交到商应容手里的时候,小朋友苦逼了,可怜巴巴地看著关凌。
关凌要跟陈晓遥谈事,所以还是把他移交给了商应容。
商应容接过,把他放自己身边,看了看时间表,扔给了他一本图画书,他自己则看他的公文去了。
关凌回头看到外表相似的两父子在太阳光线下谁都不理谁的样子,摇了摇头,闹不明白天不怕地不怕的商凌见著商应容怎麽就跟老鼠见著猫似的。
陈晓遥是来跟关凌说陈飞翔的事的,关凌上一次在陈飞翔身上的天价投资打了水漂,电影在国内成了禁片,根本不许放映,也就没有什麽所谓票房,於是陈飞翔在一年前又舔著脸在关凌面前要了一次钱,这次总算没打水漂了,电影上映,总算有了点成绩。
首映日时关凌在英国,他们没邀请到他,这次陈晓遥来是给关凌还钱的,钱不多,因为他们还没拿到手多少,给关凌还的也只是他投资的千分之一。
陈晓遥为了陈飞翔的事这几年都白了头发,以前的花花公子收起心来後却是个良夫,事前事後都为陈飞翔打点,哪怕受外界流言攻击也不急不躁,老实说,关凌现在对他的印象要比以前好多了。
他收过陈晓遥递过来的支票,又听陈晓遥说:“程彬打算不干了,他想自己创业。”
关凌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事,愣了一下。
“他年底也要结婚了,”陈晓遥感叹,“这几年风风雨雨的,他也不容易。”
说完他抬头看关凌,而关凌回了他微笑一笑。
程彬这几年其实底下有不少小动作,事後关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