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上次参加比赛,又得奖了。”卡布鲁斯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俞洋提起那只安德烈的爱犬,其实卡布鲁斯年少时很不喜欢亚历山大,因为俞洋将它当儿子看,可是因为不能接近,总是弄得很狼狈。
也因为不能靠近亚历山大,俞洋有愧疚,一直都对亚历山大很好,他给狗狗的爱,别给人的爱好像还要更多,不止卡布鲁斯妒忌,连安德烈也妒忌。
“它总是优秀的。”
“我总觉得你不是在赞美亚历山大而是它的主人,安德烈需要你,虽然我跟他有点矛盾,但还是支持你回去。”卡布鲁斯说国内遇到的这些人,不过是俞洋重生之后的过客,英国那边的所有人和事,俞洋忘不了,几十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
俞洋沉默,只喝着酒不说什么。
“我很佩服他的坚持,二十年不是谁都能像他那样始终如一,你知道我偷看过他的日记,然后被他狠揍。你错怪他了,如果你知道他日记里写着什么,而且为什么揍人的话。”
俞洋顿了顿,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捡卡布鲁斯回来,安迪虽然有不满但还是允许一个不知来历的人住下,卡布鲁斯长得不错,原来捡回来时又瘦又脏所以安迪只觉得没病又没特别的怪癖就让人留下,哪知经一周调养,洗去脏泥,处理好头发、穿上像样合身的衣服后,卡布鲁斯变成活脱脱的异域美少年,那时安迪总是挑卡布鲁斯的错,以至于那次揍人了,俞洋以为错在安迪,教训了安迪。
原来,是因为卡布鲁斯偷看了安迪的日记啊。“他的日记连我都不给碰。”俞洋回忆起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