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软软地小嘴跟另一个软软的唇贴了上。
弗里曼立刻炸毛,一把把狄戈尔推到一旁,从床上跳了下来,刚准备爆粗口。就见,狄戈尔摸着被摔疼的小胳膊忍着疼苦哈哈、眼巴巴地瞅着他。
弗里曼到嘴边的粗口消失了,尴尬地看着狄戈尔,“那啥……叔叔不是故意的。叔叔看看,摔疼了没有。”
弗里曼刚走近一步,狄戈尔就害怕地往床里面退去,眼神里充满警惕。
弗里曼一见,立刻退后,身体蹲了下来,跟狄戈尔视线平行。
“狄戈尔……”弗里曼看着床上犹如受了惊吓的小猫儿,轻轻地唤了一声。
狄戈尔却不理他。
“叔叔不是故意的。叔叔那啥……”弗里曼抿着唇,停顿了两秒,快速道:“叔叔今天生病了,嘴巴上有药。”
狄戈尔狐疑地看着弗里曼,眨了眨眼,小声地溢出:“药?”
“是。药,那种药,臭臭的。叔叔怕把狄戈尔闻见,就不理叔叔了。”说完,弗里曼挤出两滴鳄鱼眼里,楚楚可怜地哭诉:“我生病来看你,你现在竟然害怕我,不理我了!我好可怜!我怎么能这么可怜!!”
狄戈尔看着弗里曼那装模作样揉着自己的眼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