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吃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时间不多了,你就先走吧,记得帮我请假啊。”
虽然有一瞬间犹豫下逐客令会不会不礼貌,但是一想到嬴政还在房间里,心里觉得最好还是先将人请出去为好。
好在借口不错,时间也的确不多了,陈强看一下时间,从还没坐稳的沙发上站起来,边往门口走边说道:“算了,就不打扰你了,好好休息。哦,对了。”陈强一拍脑门,轻快的说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件事要告诉你,嘿嘿,我可能快要结婚了。”
然后不顾项少龙的呆愣,边快步走了出去。
陈强下了电梯,走到门口,突然一拍额头,神秘的笑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那边是一个柔和的女声:“你好,我是秦青,请问有什么事?”
“呵呵,秦小姐,我是少龙的同事,陈强。少龙今天人不舒服,在家休息……”
挂断电话,陈强笑得有些贱兮兮的,嘴里还嘟囔着:“两个人好好的,玩什么吵架。”说着便有些得意的走了,心里暗想,这次可算是项少龙欠他一个人情了。
项少龙送走陈强,赶紧打开了房间的门,房内的情景让他有些呆愣。
嬴政已经在用他刚才落在房间里的电动剃须刀,将胡子刮的只剩一点了,而王冠,也已经从头上取了下来,放在了一边。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嬴政那沉稳样子,和不生疏的手势,丝毫看不出来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的样子!
“你,你……你!”项少龙瞪大眼睛指着嬴政,半响只发出几声你字。
在项少龙用手指指向嬴政的时候,嬴政的额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又很快平复。
真是,很久都没有被人用手指过了,才发现,居然已经不习惯了。
其实项少龙惊奇的时候,嬴政不是真的如他的脸色一般没有一点反应的,毕竟只在刚才顺眼看了一下,也幸好这玩意儿c,ao作并不复杂,所以他才能依葫芦画瓢的开始刮胡子。
虽然功用看起来与刚才并不差什么,但是还是有些微的忐忑,有没有什么常识x_i,ng的错误。
这个念头刚一生出来,嬴政心里便一窒,突然在乎起这些,显得有些可笑。
便顺着项少龙的结巴,嘴角微勾,开口问道:“怎么了,项太傅?这个,是这样用的吧?”
项少龙惊奇过后,一脸赞叹的开口道:“陛下果然天赋异禀!”
嬴政看向项少龙挑眉,貌似从到这里开始,项少龙即使称他陛下,也少了该有的态度,反而有些亲昵的意味在里边。他还真不知道,陛下这个称呼,有一天也当得起亲昵二字。
看嬴政刮完胡子,项少龙走上前,从嬴政的手里接过剃须刀,自然而然的说道:“刮完胡子,洗把脸吧!”
说着便扣着嬴政的肩膀,往洗手间走去,边走边给他介绍屋子里的东西,遇到他认为必要的,就示范一遍,叮嘱几句。
在这期间,一口一个陛下的叫着,嬴政也选择x_i,ng的忽视了项少龙已经不再是项太傅了,偶尔有问题,依旧会是项太傅的叫着,仿佛曾经的决裂没有发生过一样。
至于各自心里的想法,另一人却是都不知道的。
在项少龙拿起剪刀,打算给嬴政也先把头发简短一些,之后再去修剪的时候,嬴政本来一直很顺从或者说顺其自然的态度发生了改变,抓住了项少龙的手,看那脸色明显是在剪还是不剪中挣扎。
一面是长久以来的形成的思维定势,一方面却是面临新地方的风俗习惯。
项少龙笑嘻嘻的哄道:“陛下,听话啊。你这么长头发出去会吓到人的,我不给你剪完,一定会给你留一点的。”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细微的距离。
嬴政对于项少龙口中的话语,不做评论,只是终究还是放下了手,看着明亮的镜子中的自己,眼神复杂难辨,最终又归于平静。
什么是正确的选择和事情的轻重缓急,他还是能分辨的。
看着嬴政放弃挣扎,项少龙手指穿过嬴政的头发,发质并不柔软,甚至如他的x_i,ng子般生硬,突然间,有些下不去手了。
嬴政的头发,每天都有专人打理,乌黑整齐,再看看他镜子里刚才自己动手剪的如同狗啃了的头发,实在是想象不到,那个发型,顶在秦始皇的头上。
左右比划两下,最终还是对自己的手艺没有信心,便放下剪刀,打算等一会出去找专家弄,顺便帮他买些衣服之类的,毕竟还要在现代呆一段时间。
跟嬴政解释之后,嬴政也没有反对,只是笑着说有劳项太傅。
秦青站在电梯里,有点犹豫,她跟少龙吵架已经快一个星期了,本来她是真的不打算在先屈服了,毕竟她的青春当真没有几年了,真的耗不起。
可是一听到他生病了,甚至请假了,就不由自主的放心不下,在秦青心里,项少龙是不太会照顾自己的,即使生病,若不是每次她在一旁照顾,他自己都是不在意的。
在一起七年,她真的以为他们会一辈子,可是她也发现,少龙他也是真的从没打算过结婚。
男人和女人在这种事情上,终归是不一样的。
可是如果见了面,要说什么,她是真的不知道了,如果他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