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奚,这样下去你会很痛苦吧,舒禾低垂的眼睑,长而卷密的睫毛掩盖住眼中的痛苦挣扎,那么耀眼的你会吸引越来越多的人吧,多希望我是那个打开你心扉的人。
在乎柔美淡雅的你,所以不愿意看到你受到伤害,在你属于我之前,在我可以正大光明的陪伴在你身边时,请好好保护自己,我,不想看到你悲伤的眼神,只想看到你开心满足的笑容,在此之前不会让你受到兆屹任何的伤害,我发誓!!!
子奚被兆屹握着的手腕感到微痛,不爽的抱怨着这身体的骨骼太轻太纤细了,只是用力点磕到都会红肿,无论他怎么练习,这破毛病就是改不了,仿佛被实验室整成了固定模式般,外表柔弱到让子奚超级鄙视外加纠结。
在子奚还想着下去等就等嘛,他又不是不会走,兆屹干嘛要这么使力拽着他的疑惑中,很快子奚脑海中的谜题就得到了解答,在电梯阖上的那一刹那,子奚被兆屹按住双肩推倒在角落,背部重重的抵上冰冷的铁片,物体碰撞的声音在禁闭的空间回响着。
子奚抬起头怒视着兆屹,他不是海绵做的布偶娃娃,虽然习惯了挨打,但是身体这么大力的撞击还是会很痛的好不好,虽然有他的胳膊放在背后垫底,但是他的胳膊也很硬的。
想要用力推开兆屹,他却死死的按住他的肩膀,双眼比刚才更加漆黑,里面的黑色旋涡仿佛要将子奚卷进去撕碎。
好可怕的杀气,好重的怨气,背部从脊梁骨往上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子奚浑身打几个哆嗦,虽然有很不好的感觉但依旧倔犟的与兆屹对视,他想要搞清楚兆屹究竟在气什么。
看着兆屹冷冷的双眸中酝酿着前所未有的风暴,子奚生出一股淡淡的无奈还有浅浅的伤感,来不及辨认在他转开视线时,兆屹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失落的情绪,子奚就感到眼前有一片y-in影,还没等他从兆屹‘神经x_i,ng间接抽风症’中回神,兆屹的双唇就强势的掳获住他。
四唇相贴,兆屹放肆地掳掠子奚的甜蜜,不同与以前的浅啄细吻,这个仿佛在宣誓自己所有权般的吻带着强烈着占有x_i,ng,仿佛要将舒禾留在上面的印记抹去,吞噬般的侵蚀着子奚,被兆屹唇瓣大力厮磨带来的痛意惊醒。
子奚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兆屹,他真的就如他所想的这么做了,双手伸到胸前用力的推开紧贴在自己胸口的身体,兆屹欣长健美的身体仿佛有千斤坠般纹丝不动,双手使劲地挣扎着,努力地挣扎着。
一心想要挣脱兆屹的钳制,可是,子奚不管怎么挣扎,依旧还是白白便宜他,因为紧闭的牙关挣扎时的松懈被兆屹长驱直入,属于兆屹的男人气息再一次充斥着子奚的神经。
“唔……”放开我!放开我!子奚依旧做着无力的挣扎,混蛋,练了这么久的功夫居然还是连兆屹的手臂都掰不开,他都不看这是什么地方吗?兆屹这臭小子太让人抓狂了,只要自己想做的从来不会在乎别人的眼光,随x_i,ng而行也要有个度。
这里可是他的家门口啊,两个男人在电梯里接吻上面的摄像头可是会拍的一清二楚啊,人的忍耐也是有限的,这让他以后在这栋楼里如何见人,他是人不是宠物,不是任由他兆屹想怎样就怎样的。
不满子奚的反抗,兆屹收紧双臂,将他禁锢与怀中,不让他有丝毫挣动,越是用力搂的也越紧,仿佛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和嫉妒都宣泄在这个吻上,舌尖冲进了子奚的口中,撞击着他的舌头,子奚越是闪躲着兆屹的撩拨,兆屹的舌尖在他的口中也更是放肆张狂。
内心气愤而又近乎绝望的叫嚣着停下,哀怨的看着兆屹紧闭的双眼,无计可施之下,子奚双齿一合,狠狠地咬了在他口中游走的舌头,血腥味顿时在嘴里蔓延,吃痛的兆屹微微皱眉,却仍不肯松口,这一咬,仿佛激怒了他,呼吸急喘而浓烈,使他在自己口中的舌更肆无忌惮起来。
子奚觉得自己像是个临近死亡的被害者,越是挣扎,越是迫近死亡,这种感觉真tm不爽,心里咒骂一声,匀称的左腿屈膝对着兆屹的要害攻击,长期打斗的经验告诉他,男人这种时候都会放开手中的挟持改为护住重点部位。
正当子奚的腿抬到一半时,兆屹忽然用膝盖抵住了他伸到一半的腿,左腿被夹住,子奚的身体被明显的往上抬高了些许,身体就以一种非常囧,非常yd的姿势与兆屹紧密相贴,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刚才被舒禾点燃的部位此时正和兆屹高高鼓起的硬物碰撞在一起,身体随着两人缠绵追赶的舌头上下浮动着,理所当然贴合在一起的下 体也互相的摩擦着,摩擦时带起的那种酥麻刺激、酸软无力让子奚的呼吸开始急促,可以感觉到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逐渐升温膨胀。
“唔……”下 体摩擦带起的舒服满足,让子奚细碎的呻吟声不自觉的从嘴边流泻出来,在心中无力的拍抚着自己的额头,完了,他真的完了,他居然让感官控制了大脑,他居然让兆屹得逞了,抬头看着电梯顶部那个…刚好被兆屹的头挡住的针孔摄像头(人家是故意替你挡住的),祈祷着现在警卫室的人集体翘班,果然,他是不正常的吧,实验室一定是在他的体内动了什么手脚没告诉他,上一次的冲动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