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越的皇帝陛下,此时也是衣衫凌乱的伏在上面,双手扣着清越的手腕,低下头,一点儿一点儿的舔吻着这光滑的脊背。
……
当终于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么之后,反应过来的卡恩,立即拔腿就向外跑,内心还在不断的哀嚎、祈祷着。
‘啊~~~老天啊~~~救救可怜的卡恩吧,为什么又是被我撞上了呢,我一定是昏了头,为什么要冒冒失失的跑进来呢~~~’
“站住。”
显然的,老天并没有听见卡恩的祈祷,在听见皇甫傲这句话后,拔腿就跑的卡恩,立即就像木桩一般的,牢牢的钉在了原地,背对着皇甫傲和清越,可怜兮兮的抹着额头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汗水。
“说吧,什么事儿。”
在这个时候被人打扰,皇甫傲的心情就可想而知了,不过,皇甫傲也明白,除非是有十分重要的事儿,否则,卡恩也不会如此的冒失。
所以,皇甫傲虽然问话的语气恶劣了些,但也没有打算要将卡恩怎么样,起身靠坐在了床头的软垫上,又用被单将他的宝贝儿子包裹了起来,圈在了怀里,又低头在那柔嫩的小嘴上,亲吻了几下,等着卡恩接下来的禀报。
“是……陛下……是这样的……”
卡恩慢慢的转过身,脑袋都快要垂到自己的肚子上了,眼睛就只是牢牢的盯着自己的脚尖,深呼吸了几下,调整好之后,这才又接着禀报道。
“陛下,刚刚收到了东炙传来的急报,东炙于昨天夜里,发生了政变,东炙的皇太子——东沐云,已经掌握了东炙的大部分政权,以及取得了大半军队的支持。
现在,由东炙皇太子率领的三十万装备j-i,ng良的大军,已经包围了东炙的皇城,正在与守卫着皇城,一向只听从于皇命的皇家近卫军对峙着。
不过,消息上说,东炙的皇城都被围得跟铁桶似的了,东炙皇他们恐怕迟早都得……”
卡恩一边禀报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将信函呈给了皇甫傲,然后又迅速的退回了他自认为安全的地带。
“陛下,要是没有什么其他吩咐的话,小人就先行退下了……”
见皇甫傲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信函上,卡恩也就借机开溜了,那迅速消失的模样,像是生怕皇甫傲又忽然的想起了刚才他的冒失,决定要好好的惩罚他一般。
……
“父皇,东沐云这么快,就取得了东炙大部分的政权了么?”
“嗯,他比父皇估计的,还早了好几天的,看来,父皇对他的评估,还得再抬高一些,毕竟做了东炙十九年的皇太子了,确实不是平庸之辈。
三十万的大军包围了皇城,而皇城中,仅仅只有不到两万的皇家近卫军,再加上大部分的官员、将领都已经拥护他,东沐云要掌握东炙全部的政权,也是指日可待了。”
“父皇,东沐云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控制了东炙大部分的官员和政权的?”
清越缩在他父皇的怀里,仰着小脸问道。
“越儿也觉得他的速度太快了么?是呀,他的父皇,东炙的皇帝陛下——东离尘,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只是,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确实是东沐云赢了。
依父皇看,这就只能说明,我们或者还有东离尘他们,都低估了他的这个儿子吧,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或许,东沐云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暗中的做着筹划、准备了。
再加上,东离尘忽然提出了要对我们南越用兵,群臣们极力的反对,却都是无效,这就已经引起了大臣们的不满。
而他们的皇太子殿下——东沐云,又在这个时候,痛心疾首的告诉那些大臣们,他的父皇,已经被他时刻带在身边的那个随从给蒙蔽了,迷惑了心智,那个随从,不仅仅是南越皇室的遗孤,更是一名魔巫师,越儿,你说,那些大臣们该是如何的震惊、惶恐。
在大多数人的眼中,魔巫师,都只是邪恶、残忍、恐怖的代名词,更何况,皇甫静宜还不止是一名魔巫师,他还是南越皇室的遗孤,无论如何,相信那些大臣们都是不会容忍的。
其实,皇甫静宜那黑发、黑盼,应该早就有人怀疑了吧,只是,惧于东离尘,谁都不敢提而已。
现在,他们的皇太子都站出来了,并且还告诉他们,皇甫静宜居然是一名魔巫师,他们的皇帝陛下也被他给完全的迷惑了,不仅为了皇甫静宜和南越之间的私怨,不顾东炙的利益,要向南越用兵,在遭到了他们的太子殿下的极力阻止之后,甚至不惜下旨,让他们的皇太子殿下前来南越,由着皇甫静宜一路追杀。
这样一想来,东炙的大臣们应该是人人自危了吧。
他们的皇帝陛下,已经被迷惑得连自己的亲生儿子,在阻止了他对南越出兵之后,都不惜追杀了,更何况他们这些大臣们?
再联想一下他们的皇帝陛下,这些年来的变化,大概就没有谁会不相信东沐云吧。
东炙的大臣们,又如何能够容忍一个魔巫师控制朝堂,而更加不能容忍的,是这个魔巫师的身上,竟然还流着南越皇室的血脉。
所以,在得知了这些之后,当东沐云率领着他外公的三十万大军,一路赶到东炙皇城的时候,沿途的守军们,也是纷纷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契的没有向上禀报和抵挡。
而在大军包围了皇城之后,又才会有那么多的大臣们,站在他的一方吧,使得东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