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宇听得笑容变大,感觉这家伙的确有那么点可乐,对他的态度也恢复了两分随意。
于是,当小黑哥又一次看点准时过来,坐进沙发中,询问的看向陆宇时,陆宇便冲他轻笑着示意:“脱吧。”说完才发现这句话有点歧义。
好在小黑哥似乎没作它想,立即麻利地抬脚,脱掉崭新的黑军靴和鞋袜,把裤腿卷到膝盖上方,又将小腿翘在棉木墩上,等待腿部的第一轮施针。
脚的重要x_i,ng不言而喻,脚心x,ue位是能够直接对应人体五脏六腑的,可以说,一个人的脚从某种程度上来看,就如同他那么个人。
小黑哥的脚掌厚实宽大,麦色的肌肤,修正得干净,脚趾和脚掌的轮廓也板板整整,看上去像是从钢铁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和他这个人一样,透着一股子端正阳刚的劲头。
让人看到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这个人走路的时候肯定特别稳当。
——看脚如看人,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也还真有点小x_i,ng感,可惜咱爷们没有恋脚癖。
陆宇挑挑眉毛,淡淡笑了一下,很奇异地没有半点歪斜心思。
他是真的打算交个正经朋友了。
……
小腿和脚掌的x,ue位都好说,对于男人来讲小腿和脚掌只怕比手更不需要节c,ao感。但大腿就不一样了。
当两条小腿和两只脚掌都施针之后,又一次施针时刻到来,小黑哥把裤子lu 卷到大腿根部,将整条健壮长腿都袒露出来,被陆宇按捏那几处接近他胯下部位的x,ue道时,他终于不能在陆宇面前继续维持放松和沉着,整个身体都不自禁地绷紧,以致大腿分明的僵直。
——紧张个屁,老子又不是要上你!
陆宇微微皱眉,说了句“放松”,然后换了个远离他裤裆的x,ue位揉按,但这还不行,仍旧越是碰他,他越是肌r_ou_绷得硬如钢铁,这如何识x,ue下针?
陆宇面色逐渐冷淡下来,松开手抬眼看他,轻轻道:“看你前两天脸上没有异色,还以为你也不在乎x_i,ng向问题,能够继续和我做朋友,看来是我一厢情愿了。其实,你根本不用这么紧张,我是gay不假,但也不会对每个男人都发情,你何必把我当成sè_mó来防着?”
小黑哥听得脸色微变,浓眉紧紧皱起,连忙道:“没有。”
他看着陆宇,神色沉静坦荡,漆黑森亮的眼眸也没有躲闪,沉声说道:“我没有防你,也不是专门针对你,我也很认真地拿你当朋友,甚至当恩人。只不过我一个人惯了,从来没有和谁这么接近过,一时半会儿的,真有点控制不住,就像是身体的条件反s,he。”
陆宇微感讶异地看他,见他神色隐约紧张,并非说谎,便沉默了一下,收起金针道:“也好,那就不扎大腿,接下来你任由五脏六腑中的邪气散逸到四肢,我再为你故技重施,只扎双臂和两条小腿以及脚掌吧。”
说着站起身来,又道:“这样也有好处,一来无需脱衣服,免得咱们尴尬;二来也是徐徐图之,以防施针于你的胸腹大x,ue时,万一邪症有变会伤到你的五脏六腑。这样最是妥帖,只不过多费点时间罢了。”
说完,他翘着嘴角,温和地摆手道:“你走吧,我要休息两天,真有点受不住了。你什么时候感觉身体内的邪气散逸到四肢,什么时候打我手机报备,咱们再约时间。”
然后径直踱步,悠然自在地往卧室走去。也不去看小黑哥会什么样的神情和反应。
***
接下来的两天,小黑哥没来,陆宇也安安心心、足不出户地修炼金箔法门,自始至终都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打搅,但就是因此,他心里头才越发奇怪:那个洪西洋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
当晚,他正打算自己做饭,许秧突然给他打来电话:“小宇,明天是周末了,我和姐妹去骑马,你来不来?”
陆宇知道许秧的家里有什么人,外面又有什么朋友,不愿去瞎凑热闹,便笑着回绝道:“许秧姐,我可是标准的大老爷们,你们女儿家戏耍,叫我去做什么?当保镖也轮不到我不是?再说,万一你的哪个朋友相中了我,你说我该怎么应付?这话可不是开玩笑,你知道我的‘魅力’。”
许秧似乎心情很好,不理会他的轻笑,只道:“不止女生,还有男生,我给你介绍个人,也是gay,俊秀温柔,干净年轻,混血儿,比那个老男人吴胜建好一百倍一千倍。而且,意大利导演阿道夫?德卢卡这回来中国,要拍摄一组同志公益mv,他是演员之一。”
陆宇忽略掉后面那句话,张了张嘴:“给我找情人?”皱皱眉头,赶紧说道,“别,许秧姐,我这个人有点残暴,就喜欢吴叔那样的类型,够爷们,可不乐意抱什么乖巧温柔的,会有罪恶感,而且我现在正练童子功呢,不宜破戒,也不愿演戏太紧迫,咱们以后再聊,我挂了啊。”
他说得干脆,不理会电话里许秧一连串“你是童子吗你?别挂别挂”的急声呼唤,把话筒一放,想了想,也没想起来能让许秧给他介绍的人是谁。
刚要转身,电话铃声又响起来,他暗叹一声,拿起电话,略显无奈地道:“喂?”
却不是许秧,而是一个有点冷漠的男声:“陆宇是吗?我是白庆,夜为非酒吧的店长,想请你周末晚上来酒吧驻唱,有位客人点名要听你的轻唱,价钱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