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毒辣地说完,他轻轻松松地舒了口气,光明正大地扶住小黑哥款r_ou_的肩膀,慵懒地坐下,转头温雅从容如王子般轻道,“看见没?尊老爱幼要分情势而为,不是所有的‘老年人’都值得尊敬的。有的人,只是又老又臭的社会蛀虫。”
他说话轻轻从容,车内寂静无声。
那老头被他说得颜面丧尽,“威严”的面皮半再也维持不住,恨怒交加,捂着胸口哆哆嗦嗦,吓了旁边民工小伙和旁边乘客一大跳——不会被气出毛病吧?
陆宇眼眸一扫,突然冷笑说:“你没有心脏病,也没有脑血栓,更没有高血压,不用装病!我就是个中医学院毕业的大学生,你省省吧!或者,你想生点病出来,早死早投胎?”
这一下,那“威严”冷漠的老头身体一滞,彻底丢脸丢大发了!险些当真被气出心脏病来!
“别说了别说了。”
啤酒肚男苍白着脸,眼眸躲躲闪闪地看着面皮变着花样翻新的老头,一面连连叫着,一面冲回来扶住他,大喊,“停车停车!”又小声谄媚,“爸,爸,您没事儿吧?”
前头司机沉默无声,面无表情,仿若未闻,哪里睬他们两个做惯了小人事儿的?
那老头一看事情如此,不知是真哆嗦还是假哆嗦,竟浑身都颤栗起来。
“呵呵呵……”
乘客闷笑成一片,之前他们也看这两人很不爽,这回有人出头,他们也都幸灾乐祸。
陆宇我行我素,救人、气人、杀人,都在一念之间,男人、女人、老人,好坏直来直往,哪会理睬别人如何,更不去看那“威严”老头如何像变色龙一样变化神色,只头靠着小黑哥肩膀,低笑道:“让他们俩难过一阵,我厌恶这种老少人渣。”
小黑哥对陆宇这种和他一样偶尔会帮扶弱者的脾x_i,ng早已习惯,当初他和陆宇的初遇,不就是他误以为陆宇被吴叔欺骗,跟着下车,y-in冷呵斥吴叔一顿么?现在想想,那分明是陆宇扮猪吃虎。
他想着,皱皱眉,心底有些酸味:早知道我会爱上他,当初直接把那吴胜建揍一边儿去,我陪他上床多好?我小黑哥身材可比那姓吴的强多了吧,让他选,他还能不选我?
他转瞬不再多想,伸手抓住陆宇的胳膊,“唔”了声,沉声轻道:“刚才一指已经催使内气,不会害他们x_i,ng命,但是,日后会有不轻的痒痛。”什么部位会痒痛他,他没说出来,陆宇也勾着嘴角,没有继续问。
下一站,在众多乘客讥讽不屑的目光中坚持了一路的老者和啤酒肚男人狼狈下车,乘客又是哄然大笑,笑声中,下车的两人明显走得更快了,竟是那老者在拖着啤酒肚男人走。
“他们长得一点儿都不像,我怎么听那啤酒肚喊那老头‘爸’?”
有人忽然出声说。
另有人讥笑:“现在认个干爹,做个上门女婿,妄图不劳而获的人,不多了是?不过看他模样,估计是女的都看不上他,是认了个干爹,当了个龟儿子吧……”
乘客们又笑。
一段小c-h-a曲算是揭过了。
而那老少渣菜,不过是两只色厉内荏的小跳蚤罢了,陆宇一眼看透,无心去细究,下车时,也没对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的民工小伙打招呼。
陆宇和小黑哥,他们的生活就是如此,平静的二人生活低调而强势,完全符合大隐隐于市的“侠客夫夫”的身份,面对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他们看得顺眼了,能帮就帮一把,否则便懒得理会,自过自的小日子。
***
两人住进酒店,洗澡之后换了身干净衣服,先出去吃晚饭,吃饱喝足回来,小黑哥倒锁上门,去洗衣服,陆宇则闭目打坐,过了二十来分钟,便到小黑哥催使内气为他伐毛洗髓的日常例行之事。
若是往常,陆宇经不住小黑哥x_i,ng感肌r_ou_的诱惑,必定会缠着他好生温存一番,但今天却面色微显肃然,低声道:“内息不再增长,今晚,我试一试能否突破内气。”
小黑哥本打算迎接他的亲热征伐,后方空虚痒痒,yù_wàng命根子也蠢蠢欲动,此时一听,心头立时清明下来,眼眸也闪过欢喜。
他是把金箔功法的四层气感、内息、内气、化气,亲自一层层练过来的,现在内气浓厚自然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有多强,说句百病不侵,百毒不惧都是小事儿,更关键的是,本身肌体的衰老明显缓慢,如此一来寿命自然延长!
原本,他做出了打算,认认真真学习内经医术之道,哪怕陆宇此身练不出内气来,他也可以日日为陆宇伐毛洗髓,延长寿命,现在既然这么快就有可能,那么,自然还是陆宇自己练出来的更有保障。
“好,我现在打电话吩咐酒店前台,不要让任何人搅扰到我们。”
他沉声轻道,转身到床头拿起座机话筒,按着旁边标示的号码按下,不容置疑地吩咐一遍,然后想了想,伸手轻松至极地举起笨重的沙发,堵在门房后面,免得真有人拿着房钥匙进来啰嗦琐事打搅他们的关键功果。
“好了。”
他最后把自己tuō_guāng,免得待会儿需要动用全身内气搂抱住陆宇帮助他时碍手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