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今天就去让他看看,说不定他会喜欢呢?
这么想着我就有些开心,很快就从树上滑下来,并且用最快的速度爬进星临所在的宫殿。
星临正站在水镜旁看着下面陆地中的情况,他银色的头发已经很长了,发梢轻柔的垂落在地上。他的眼睛深邃迷人,每次看我的时候,都让我晕陶陶的,我十分肯定,他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星临看得很专注,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我就咬咬他的手背,又蹭蹭他的胳膊。
他终于转过脸来,看到是我,便笑着说,“怎么?又觉得无聊了?”
“才不是?”我只在他面前才开口说话,其他人我一概不理,“我要给你看件东西。”
“什么好东西让月悖这么郑重?”星临又拍拍我的头顶。
“哼哼,当然是能把吓上一大跳的。”我说着说着,就又忍不住缠住他。
星临叹口气,摸摸我拍打他胳膊的尾巴,“想缠住我的话,不用找这么多理由的。”
“才不是!”我大声说。他越不相信我,我越要吓他一下,于是我就着缠住他的姿势,变成两条腿生物的模样。——星临曾告诉我,这是他创造出来的第一种生命,叫做“人”。
“月悖?”我的头贴在他背上,他看不到我,却立刻感觉出不对。
我哼一声,没有说话,依旧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结果被星临拉住我刚刚变出来的“脚”,将我从他身上扯下来。我一时没防备,又不太习惯站着,顺势就倒在地上。
“月悖你……”星临果然显出了万年不遇的惊讶表情。
“怎么样?好看不好看?”我比较关心这个,于是赶快对着旁边的水晶照照。
——镜中是一个人型的少年,深紫色的眼睛,淡金的头发短短的只到肩膀,细长的胳膊和腿,身上当然是什么都没穿。
我歪着头左瞧瞧、右瞧瞧,自己觉得仿佛还不错,于是扭头问星临,“说啊,到底好不好看?”
“你……”星临从头到脚将我看了一遍,“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变成这个样子?”
“就是想变嘛,你不喜欢?”
“这样好看,不过,月悖自己喜欢吗?”在短暂的惊讶后,星临看我的神态又恢复了无奈和宠溺,完全不像刚才白商那样窘迫、脸红又生气。
我认真思考星临的问题,“我自己嘛……这样不方便缠住你,而且用肚子走路应该比较快。”
“那就不需要勉强变成这样,月悖高兴最重要。”星临拍拍我变得毛茸茸的脑袋,也依旧与拍我光溜溜的大头时没什么区别,“对我来说,不管月悖变成什么样子,都还是月悖啊。”
“嗯!”我感动得点点头,于是开心的又变回金色大蛇的样子,“星临,我果然最喜欢你了。”
“我也喜欢月悖。”星临也摸摸我的头。
我高兴得咬咬他,我的星临果然是谁都比不上的,才不像白商那么奇怪。
星临摸得我的头顶也痒痒的,看来果然是蜕皮的日子要到了。
十天以后,我终于在最喜欢的那棵树上完成了第二次的蜕皮。
这些年我又长大了一些,所以整张蜕下来的皮也很大张,我偷偷的将蛇皮藏起来,想什么时候自己可以将它做成一件厉害的宝物送给星临。
本来我并没有将这次蜕皮当一回事,以为也就是像上次一样,只是身体自然的长大了些,可是后来却慢慢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最近的几天,我常常会在深夜里觉得身体发热,下腹幼嫩的鳞片中有个地方也会硬硬的。而这种情况,在我晚上缠住星临睡觉的时候尤其明显。
一开始,我还忍着,以为过一阵子就会好了。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形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难受,有时候就会忍不住在星临身上蹭来蹭去,还会把星临蹭醒过来。星临摸着我比平常温度高许多的身体,以为我是难得的生病了,就会为我用医术治疗,这样我就会渐渐平静下来。
但我知道,并不是他的医术起了作用,而是星临抚摸我身体的手,让我很舒服,似乎就没那么难受了。
可是是逐渐的,这样的抚摸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某个春季的晚上,我又像平常一样缠着星临睡觉。沉睡中,却忽然觉得体内有一股汹汹的火焰猛烈的燃烧起来。
好热,好热,我觉得脑子都要被烧成灰烬,只是凭着感觉的寻找清凉的所在。我模糊的感觉到自己钻过了一层层的布料,终于能紧贴着身边冰凉柔滑的皮肤,身体不停的扭动,只想与这片清凉靠得更近一些。
牙齿也格外痒痒的,我似乎咬住了一个人的肩膀,他想推开我,却被我咬得更紧。
不过心底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对我说,不可以太用力,会咬坏他,要千万小心。
所以我咬紧了却没有太用力气,可是尾巴却忍不住拱来拱去,很自然的缠住那一直拒绝我动作的双腿,并且将下腹与他紧紧的贴合着。很快,我感到自己与他紧贴的位置,有细小的鳞片迅速张开,接着有硬硬的东西伸了出来,就想直接c-h-a入那个柔软紧致的地方。
但下一瞬间我就被大力的掀开。
我似乎摔在了地上,巨大的力量让我疼得蜷缩了一会儿,短暂的清明中,我看到星临赤/裸着半边肩膀,上面有些淡红色的牙印。他的衣衫十分凌乱,脸色酡红,神情微怒。
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