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哲仰头喘息两下,抱起黎域进入浴缸中,分开他的双腿,手指邪恶地戳着那个无意识地收缩了几下的小洞,“你有这里就够了。”
黎域白他一眼,“你太没追求了。”
“我毕生的追求就是把你宠到无法无天,”袁哲压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的脸颊,手下慢慢地做着扩张,就算天天都做,黎域也总是太紧,扩张不够很容易两败俱伤。
黎域笑道,“我已经够任x_i,ng的了……”
“不够,”袁哲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笑道,“最好要任x_i,ng到所有人都讨厌你,只有我一个人喜欢。”
手指大概碰到了前列腺的区域,黎域腰部猛地一颤,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剧烈喘息着横他一眼,“你个变态……”
袁哲抽出手指,接着温水的润滑,挺身c-h-a入,黎域漂亮的脸蛋疼得一抽,埋怨地掐他,“你故意的!”
袁哲慢慢地动着,笑道,“敢骂老公的胆大老婆,不得受点惩罚?”
黎域刚要骂,一张嘴,骂声就在袁哲突然加快的冲撞中变成破碎的吟声。
夜渐渐深了,两人从浴室转战到床上,黎域骑在袁哲的身上,一手扶住他的肩头,一手按住他的小腿,主动地动着,前列腺的摩擦带来灭顶的快感,他爽得高高扬起脖子,咬住嘴唇,不时从喉间溢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袁哲动了一会儿,扶住他慢慢躺倒,黎域调皮地把腿架在了他的肩头,轻声道,“哲子,说你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袁哲不断地说着,猛地加快速度。
这个姿势最容易顶到前列腺,黎域已经发泄过一次的地方又一次站立起来,袁哲的速度越来越快,又深又重地顶进去,让黎域爽到浑身颤抖,高架的双腿从他肩上滑落,痉挛一般地勾住了他的腰,伸长手臂,带着哭腔叫,“抱我。”
快要释放的时候,袁哲低下身抱住他,亲吻着他的脸颊,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爱你,黎域。”
“啊……”黎域一声尖鸣,腰部猛烈颤抖起来,白浊又一次弄s-hi了两个人的腹部。
袁哲紧紧抱着他,让他享受攀上巅峰的快感,过了一会儿,起身,俯视着他躺在床上的身体,黎域闭着喘息着,白皙的胸口随着剧烈起伏,两朵被噬咬到几乎破碎的红豆鲜艳欲滴,浑身散发着被雄x_i,ng凶狠占有之后的凌乱美感,袁哲觉得死在他的身上都无憾了。
半晌之后,黎域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对他虚弱地笑了,嗔道,“差点死过去……”
“舒服得死过去?”袁哲慢慢退出来,看着白色的液体随之流出嫣红的小洞,煽情极了,从床头柜上抓过纸巾,擦拭两个人连接的地方。
黎域起身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倒,与自己并肩躺在床上,笑道,“不要告诉我你不舒服。”
“我也很舒服,舒服得不想死,我要活着,才能享受你的滋味,”袁哲故作正直。
“呸,”黎域笑骂他一句,转脸与他面对面,看着对方点漆般的眼睛,细声道,“老公,生日快乐。”
袁哲一怔,转而失笑,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他曾无数次诱惑黎域对自己这样称呼,奈何黎域向来自诩为高大威猛的纯1典范,一时失足才会被他压在身底,对这样的称呼嗤之以鼻,从来没有让他满足过,没想到现在竟然叫了出来。
看到他傻不垃圾的样子,黎域黑起脸,“你什么反应?告诉你,只此一回啊,你还不好好回味!”
袁哲宠溺地笑了,“你不至于吧,至少也得一天一回啊,让我爽一下下啦。”
“切,别学人家撒娇,j-i皮疙瘩都起来了,”黎域推他,“去给我倒杯水,嗓子好干。”
袁哲调了一杯蜂蜜水过来一点一点哺给他,喂了小半杯,黎域便不喝了,爬到床头去调dvd,“放个音乐来听听。”
“我上次才买了个碟,在下面第二个抽屉里,”袁哲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
音箱里突然传来二人转的声音,袁哲手一抖,水杯落在了地毯上,半杯蜂蜜水全泼了出来,气得回头一巴掌拍落电源线,“欠c,ao吧你,大晚上吓什么人?”
黎域撇嘴,“你个不懂得艺术的粗人!”
“你的艺术我实在理解不了,”袁哲将电源重新c-h-a上,换一张舒缓的纯音乐,调小了声音,揽住黎域的肩膀躺在床上,“睡前应该听这个。”
两个人并肩躺了一会儿,黎域突然说,“上午在办公室跟白白聊qq了。”
“怎么了?”
“说吴浩被健身中心辞退了,”黎域纳闷地说,“好像有什么高人一直在跟他作对,现在没有地方要他了。”
袁哲看他,“所以他怀疑是章白使的坏?”
“嗯,他打电话章白也不接,发短信去把章白大骂了一通,上次我和猴子不是把他打了嘛,也记到章白头上了,骂了个狗血淋头,就这样,章白也没理他,他又反应过来了,向章白道歉,要向他赔礼道歉什么的,章白也一头雾水。”
袁哲笑起来,“应该是老师动的手脚,他和公安局的局长好像私交不错,上次还说要查出来吴浩在哪里工作,就查处哪里,我还以为是他耍狠,没想到他动真的了。”
黎域唏嘘,“不过吴浩身材那么好,没工作也饿不死,去卖身应该挺抢手的,游泳教练不是白当的,还可以去当什么私家教练,那钱啊,哗哗的。”
“老婆,”袁哲拖长了声音,危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