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琥用动作回答一切。
「可是,我现在又冷了。」师弟说。
「我很快就让你热。」
面对强势的老虎,狐狸想抱怨都没得再抱怨,只好忍著睡意,继续再战。
然後,听到师兄在耳边懊恼地问话:「……没听到师弟也说喜欢我。」
薛曜晴吃吃一笑,不说。
「说。」厉琥很坚持。
「不说不说,我就不爱说。」
半忍著痛半狡魅的笑,怎样他就是不说。
不说,死也不说喜欢师兄,这样,他就会害怕自己变心。
狐狸要永远跑在猎食的老虎前头,让他只能看著滑溜的背影,成天追逐著跑。
追不到,他永远追不到自己。
谁叫他让狐狸等了这麽久。
天亮了,师兄弟两人终於从胡天胡地的r_ou_欲中清醒,穿回在河床上y-in乾的衣服,在附近树林稍微歇息了会,确认身体并未遭到严重内伤,两人开始考虑到现实问题。
登山专用的工具及食物都放在登山背包里,两人只能检查身上穿著的衣物,厉琥从口袋掏出一把万用折叠瑞士刀、一条手帕,师弟更惨,只抓出些小额纸钞。
「还说没小钞,这一路上坑了我多少钱?」师兄小声骂问。
「让师兄付钱,感觉就是师兄送给我的,意义不同。」师弟吐吐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