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一指在屋子里整整呆了两天不眠不休,出来了时候正式大早上起来,阳光明媚的很,刺得眼睛直疼。
东方不败一直在门外守着,不敢上前去打搅,又觉得心里不安。见到平一指出来,一步便迎了上去,“怎么样?!他还好么?”
“教主放心。”平一指先是行了个礼,说道:“心口一剑并不需要担心,只是先前中毒深入了各大经脉之中,怕是有些折损,解药需要几日来研究。这几日杨总管若是能自己醒来便无大碍了,只是若醒不过来,怕是……”
东方不败听着他的话,心里刚一松,登时又提了上来。怕是什么?
“你下去吧。”挥了挥手,东方不败只觉得自己累的快脱力了,推门进屋,将所有的人都挡在了外面。
转进内室,就瞧见屋里黑暗暗的,挂了垂帐,窗子闭着。床榻上躺着的那人换了一身干净的里衣,白色莹雪,哪里还有半点血迹,面色平静的躺着,就像睡着了一般。
东方不败走过去,拉了椅子坐在床边上,他还是一身红色的礼服,这么多天了不曾换下来,只想着那人睁眼的时候还想那日一般,什么都不会变。
后几日狄云依旧没醒,平一指整天研究解药,只是没什么收获。那毒药看起来很平缓,没什么威胁。只是时间长了对奇经八脉的损伤是极大的。
此后三日,田伯光突然来了黑木崖,只是身后还跟这个人,叫人有些惊诧。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平之无疑。
林平之上黑木崖自不必说,是来找令狐冲的。他与田伯光听说黑木崖上大乱,令狐冲帮助任我行回来抢夺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所以才赶了过来,只是到这里自然是看不到令狐冲的人影了。只得到个消息,说是任盈盈被东方不败断了手筋脚筋,废了武功,被令狐冲带走了。
林平之听了一阵怔愣,随即哑笑一声,果然那人还是喜欢他小师妹和任大小姐,自己再怎么付出,也是终究什么也得不到。
田伯光见了林平之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说道:“我说小徒弟,你还伤什么心,我早说那令狐冲是个脑子不灵光的家伙,你也是个看不明白的主儿,白白的受了那么多苦,一点也不值得。”
“师父你别顾着教训我,自己的事情一团糟。”林平之说罢就要下山去。
田伯光被他噎的一愣,随即“哇哇”大叫起来,说道:“为师的事情好的很,你等着管他叫师娘就好了。”说罢又叨唠了一阵收徒不慎,随即拉着人不让下山,直接往夏雪宜的院子去了,“下山干嘛去,我陪你上来找令狐冲,你好歹也给我当个幌子借口,要不我怎么好意思回去。”
林平之听他说得大言不惭,无奈的跟着走。
田伯光好不容易上了黑木崖,自然是巴巴的贴着夏雪宜满处绕。只是这边狄云生死未卜,夏雪宜也笑不出来。那厢林平之也是冷着脸,更别说东方不败的表情,只是守着狄云,什么也不做。
田伯光去瞧过狄云一次,脉象微弱,脸色也白的很。搭了脉沉思半响才说道:“是不是残留的毒堵塞了经脉才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