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含香听见乾隆的旨意清楚的知道,她已经被抹杀了存在,这就代表了她以后没有了阳光的未来,不要,她不要去天牢,不要和那些罪犯呆在一起,她要锦衣玉食,她要奴婢伺候,她不要去天牢啊——
看着含香满眼的惊恐,乾隆嘴角的弧度更加的拉大了,充斥着满满的恶意,“放心吧,你的那个蒙丹会随着你一起去伺候你的,朕也会交代那里的狱卒好吃好喝的对待你的,只需要你天天满足一下那些将死之人的心愿而已。你真该感谢朕,毕竟要是呆在宫中,老死你也只会是清白之身,看你对那个蒙丹热情的模样,想必是极其不愿意一辈子都没男人碰的吧?现在,去了那个地方,朕保证会让你满意的!给朕马上拖下去——”
“嗻。”
一左一右两个侍卫,直接用手捂住了含香的嘴,一把就把她拖出了养心殿,很快的,哭泣声就远的听不见了,一代香妃就这样消失,至于养心殿内的人,对于香妃的消失就完全不在意了,乾隆像是邀赏似的,凑在永瑜的面前,眨巴着那对桃花眼闪啊闪的。
“永瑜,怎么样,我做的好吗?”
永瑜微微后仰了点,稍稍远离,刚刚那种距离,有种连呼吸都纠缠在一起的感觉。“别靠这么近,别忘了,还有一个没处理呢!”
“唔……”乾隆的目光立刻充满了失望,垂头丧气的样子如同某种长毛动物,耷拉着耳朵,显得可怜兮兮的,还时不时的用瞅一下永瑜,那无言的哀怨,让永瑜差点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
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永瑜脑袋前倾,在乾隆的唇上轻吻了一下,蜻蜓点水般的触离,刹那间的柔软,永恒的刻印。吻完后,永瑜立刻扭过了脑袋不看乾隆,声音也显得有几分急迫的恼怒。
“快点把那个五哥和刺客全部处理完,我累了!”
看着永瑜那染上了绯红的耳朵,近似透明的耳垂,小巧而可爱的让他想一口吞下,乾隆忍不住愉快的笑了出来,低低的笑声在养心殿内回荡,让永瑜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
“笑什么笑?不准笑了,快点解决!”
“好好,我马上就解决!”眼看永瑜恼羞成怒了,乾隆连声应好,搂着永瑜的手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永瑜可以坐着更舒服,“如果永瑜累了,可以先眯一会儿,等一会儿解决完事情再和我一起睡去。”
永瑜没有回答,只是窝在乾隆怀里的小脑袋微不可见的点了下,这让看的清晰的乾隆心情更加愉快了,永瑜正的如同他说的那样,努力的把之前的亲情转化成了爱情,不逃避他的索欢,也开始主动的亲近于他,这样的变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这让一开始准备慢慢等待的他非常的惊喜。
只不过,乾隆的愉快心情在看见带到大殿内的五阿哥和那个剩下的唯一一个刺客后就消散了,太难看了!
“永琪,你看看,是否认识这个人?”他可是特意吩咐下去打人不打脸,以方便让永琪相认的呢!
“唔唔唔——”一看见被打的全身伤痕出气比进气多的箫剑,永琪猛的瞪大了眼,激动的两只眼珠子向外凸出,再配上他那血r_ou_模糊的整个背部,就算在灯火通明的养心殿也显得极其可怖。
乾隆示意侍卫们把堵住永琪嘴的布条拿走,就看见嘴巴刚刚获得自由,永琪就来了一下喊叫,那声音,惊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的让众人j-i,ng神恍惚了一下——这音攻太强大了!
“箫剑兄——”
“哦,这样说你是承认认识他的了。”兄弟?呵,永琪的兄弟还真不少呢,包衣奴才是兄弟,现在连反贼还是兄弟,就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兄弟不是他的兄弟,呵,既然他那么喜欢去做别人家的兄弟,那么自己就成全他!
“皇阿玛,箫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这么残忍?竟然这么对待这么一个善良之人!皇阿玛,您要为他做主啊——”
趴在了地上,永琪的话中那浓浓深情真的是感人肺腑啊,只不过……众人连鄙视的眼神懒得给了,刚刚杖责杖的是臀部不是脑子吧?怎么觉得这人的脑子越来越残了?这一看就知道这个什么小贱的伤肯定是皇上的命令,五阿哥居然还让皇上做主?还说皇上残忍?看来,今天就算皇上不想灭了五阿哥,五阿哥自己也迫不及待的寻求自我灭亡啊!
“永琪啊,你口中的那个残忍之人正是朕呢!”乾隆此刻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柔和的可以,正如同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谆谆善诱,“而你所谓的善良之人,可是刺杀朕的刺客头目呢。”
“不可能——”永琪顿时懵了,箫剑是刺客?不可能的,箫剑怎么可能是刺客?他是那样的洒脱,游离于红尘之外,功名利禄看作浮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刺客?“皇阿玛,箫剑不可能是刺客的啊,他根本不懂武功的,皇阿玛,一定是有人散步谣言想蒙蔽皇阿玛的双眼,此人真是罪大恶极其心可诛啊,皇阿玛,您要明鉴啊——”
“有人?那是谁呢?”乾隆的声音更加的柔和了,态度也越发的友善,只是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真实杀意,竟然敢暗指永瑜心怀不轨,看来他是嫌日子过的太舒坦了吧!
永琪可看不见乾隆眼中的杀意,他只知道,乾隆的声音那么的柔和,肯定是相信了他的话,于是,只觉得j-i,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