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木夫人尖叫一声,见木清和站住,急忙擦了擦脸,把整个脸都擦的一干二净,强挤出一个笑脸,对木清和道,“娘不哭了。你看,娘已经不哭了。你爹他……”
木清和微微皱眉,看着木夫人,柔声问道,“娘,您真的不怪罪孩儿?”
木夫人连连点头,慌忙道,“不怪不怪。”
木清和这才露了笑脸,扶住木夫人的胳膊,道,“那孩儿就放心了。娘,孩儿扶着您走。”
木夫人身体一僵,想要挣开他,却发现力有不逮,在他手中,根本动不了分毫。她面色苍白,低着头,顺着木清和的力道,踉跄着往小院走去。
白朗站在屋子中间,脚尖一点一点的,一寸一寸地往房间门口挪。
白寒端坐在屋中,不动如松。待白朗离门口一尺远时,睁眼道,“过来,坐下。”
“堡主。”白朗苦着脸,万分不情愿地向前蹭,半柱香时间,还未蹭到桌边。
白寒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催促也不骂人,时间仿佛对于他来说毫无意义,若是可以,他能与他耗上一辈子似的。
白朗蹭了又蹭,见白寒毫不动气,自己先泄了气,他垂头丧气地走到桌边,随便拣了个离白寒最远的椅子上坐下,吊儿郎当地看着房顶发呆。
“我总觉得,与你很熟悉。”许久,白寒忽然冒出一句话。
白朗晃动的脚尖一僵,又重新杂乱无章地快速晃起来,看得人心烦意乱。他啧了一声,脚在地上一跺,站了起来,中气十足地道,“堡主,你肯定记错了。”
“真的吗?”白寒平淡地问。
“自然是真的。”白朗抱胸而立,言之凿凿,“属下与白月虽然自幼就进了铁鹰堡,但堡中规矩森严,属下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接触堡主?”
“自幼?”白寒眼中闪过一丝迷惘,“近日我晚上做梦时,倒常常梦见一个幼童,那是你吗?”
白朗差点蹦起来,勉强稳住自己的表情,做出夸张的模样,对着白寒道,“堡主!您不能随随便便做一个梦,就说是真的啊?属下也经常做梦,从来不当它是真的。”
“可是,那梦很逼真。”白寒严肃地道,神情认真。
“再逼真它也是个梦。”白朗更加严肃地看着他,与他的眼睛对视,“堡主,你不是小孩子了。”
“白朗?”白寒第一次被人如此说,心中感觉怪怪的,像是有一阵暖流从冰封的心中流过,有什么东西开始融化,他迷惘地看着白朗,“这句话,好像也听说过。”
白朗懊恼地咬唇,抬起头,一本正经地道,“堡主,您练功出了岔子,我们都知道。但是您不能把梦当做真实。您身体刚刚恢复,若是再有差错,属下可担当不了。”
“我总觉得,你很熟悉。”白寒的目光从白朗普通的脸上一寸一寸地掠过,无形的目光像是化作了有形的手,从他的脸上摸过。“这是为什么?”他轻声问道。
白朗语塞,到了喉咙口劝阻的话,梗在那里般,怎么都说不出来。
要怎么开口才好呢,我的堡主?
第41章 木府之谜(六)
“秦歌!”楚怜玉咬牙道,“你给老子滚下去。”
秦歌面色一凝, 忽地又是一笑, 伏在楚怜玉的胸前, 笑吟吟地道,“小玉, 你总是这样冷脸对我,我可是会伤心的哦。”
楚怜玉抖了抖腿,把那个屁股一直扭啊扭的人晃得东摇西歪, 头疼道, “那你老实点不行吗?”
“不行。”秦歌正色道, 粉色的衣衫在阳光下鲜嫩的厉害,整个人像瓷娃娃一般漂亮耀眼, 楚怜玉咽了咽口水, 指着他道, “那你也不能总这样啊。”
“那样?”秦歌趴在他的胸前, 唇在他下颌嗅了嗅,“小玉, 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空气似乎都因为这若有若无的暧昧而粘稠起来。
楚怜玉耳尖发红, 竭力平静, “大清早的,你不要这样。”
秦歌细长的手指在楚怜玉的下巴上挑了一下,勾着他的唇道, “大清早,才适合做……”
“不要说了!”楚怜玉满脸通红地打断他, 顺便赶走自己脑中一连串不好的想象,“你不要总这样不要脸成不成?”
秦歌的手微顿,抬起身,一本正经地道,“小玉,若是你想要看我的身体,也是可以的。”
“你有完没完!”楚怜玉羞耻地骂,眼睛却不由自主地从秦歌微敞的衣领中滑下去。
秦歌看出他的眼神,轻笑着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扯了扯,“怎么样,想不想看?”
楚怜玉感觉自己头顶都要冒烟了,他急忙摆手,大声道,“秦歌,你适可而止啊。”
“过来嘛。”秦歌拉过他的手,说出的话似乎都带着勾,把楚怜玉招惹的心猿意马,他额上冒汗,单只手着急地推搡着秦歌,道,“秦歌,这是白天……”秦歌吃吃一笑,如玉的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下折s,he着细腻的光泽,看得人极想伸手摸一把,楚怜玉眼睛不敢看他,手却被秦歌紧紧地握住,被他带着往下方摸去。
似乎摸到了什么。
“喂!你做什么?”楚怜玉猛地弹起,因为下半身被秦歌压制住,又狠狠地落了回去,他使劲地缩回手,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歌,又羞又囧又气道,“你疯了吗?”
秦歌手上用力,定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正色道,“小玉,你若是想,你也可以。”
“放开我!”楚怜玉使出吃奶的劲挣脱,手上的触感像火一般,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