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宁心道,他父皇还真是气糊涂了,他皇叔也姓温。这话温泽宁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一脸茫然道:“父皇你别生气,宁儿不去就是了。”
温晟殷似乎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他缓了缓心情,道:“你皇叔身体不舒服,过些日子再去看他吧。”
温晟殷只道温辞被风霁月打伤了手臂,养些时日就好了。
明明如鲠在喉,温晟殷却无意再追究这件事情,哪怕是自我欺骗也好,因为他的手里需要抓住这份感情,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证明那个人说的话,都是错的。
“嗯。”得知温辞平安,温泽宁的心终于落了下来:“父皇,那宁儿回去读书了。”
温晟殷没有多留,挥挥手让温泽宁退下,自己坐回椅子上,怔怔地看着窗外发呆。
他记得那一日,也是雪后初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