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丈二和尚:“我本来就不会被别人发现好吗?”
莫寒脸孔非也:“现在是还没遇见,要是遇见了和我一样能看见你的人,他和你不熟,见到你诈尸,还不得吓死。”
“没有也罢,若是被人听到了我跟谁在说话,推开门发现就我一个人,铁定认为我疯了。”
池越伸展了手臂,往床上舒舒服服一躺,发出一声松筋活骨后的舒爽之声:“你有远见。”
莫寒迈着惑人的步伐,走到床边,弯下腰,罩住池越,眼里荡漾着盈满的爱意和思念,他就是在以为池越一去不返的日子里无法振作,在夜色深处胀满心房的疼的时候哀默。
他有好多话对眼前强势流氓却让自己无法自拔的男人说,可话到了嘴边,连张开嘴的勇气都没有。
池越愈发感慨,自己离开不过十来天的样子,怎么让莫寒变得如此念情,也如此……妖娆。
他一把翻过身将莫寒压在身下,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眼睫,他的睫毛细长密集而又娇羞颤抖,如春日里风中凌乱的桃花,艳美芬芳。
两人情难自控,呼吸粗重,燥热的唇瓣已然贴在了一起,双方的舌尖一如往常向里探索,汲取甜美,如似两头狼叫嚣着将对方撕裂吞入腹中。
那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昔日深沉爱恋的情感想缠藤的红玫瑰交缠在他们身上,所到之处皆开出娇艳欲滴的玫瑰花。
气喘吁吁,意犹未尽。
莫寒扬起一抹艳笑,带着平复不下来的喘息,柔声道:“你说,有一天,我会不会被你吸干阳气,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池越配合道:“被我吸干阳气,你不感到欣喜?”
“那倒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池越轻啄了口他的红唇,笑道:“要说牡丹花,你才是,我已经是鬼了。”
莫寒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让自己起来,学级处于高三,困难阶段,再有良辰美景,美人在怀,也不能荒废学业。
“敢情这段佳话是为你我准备的,不错,看来我得好好学习了,不然学不到冷知识了。”
池越歪着脑袋,好奇宝宝似的:“你不会要去看书吧,你忍心冷落我?”
“为什么不呢?”
池越抗议:“你动动半个脑子就能考前几名,还看什么书啊,看我吧。”
“你懂什么?我虽然聪明,但那时符合年龄的,你看到小南没,十四岁啊,高二了啊,我比他大,还在高三混,这不差距出来了么。”
池越从床上一跃而起,捣蛋的霸占着莫寒学习的座椅:“我不管,你跟他比什么,你跟我比啊,我没前途,书都没念过,我还比你大呢。”
莫寒不在意他幼稚的举动,从书桌上抽过英语书,倚在桌边:“人还是有点上进心不好么,谁跟你一样啊。”
我去,一言不合就开怼啊,池越那哪能让他骑上头,这以后的家庭地位还怎么稳固。
他仗着自己死后也不缩的个头将莫寒扛起就往床上摔。
“咱们刚就打了一个波,剩下的还得继续呢。”
莫寒挣扎:“不要,小南还在隔壁,他可不知道是你,不然听到了声音又该骂我不检点,一个人偷偷lu 尺度片什么的,你想害死我啊!”
池越丝毫不动摇,上下其手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他的衣服,欲|火喘|息:“怕什么,你难耐不住,老子捂住你的嘴。”
莫寒目眦尽裂:“池唯轩,你……”
池越做事雷厉风行,说捂人嘴就捂人嘴,莫寒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大掌悟了个严实。
上身压制,下身也不闲着,动作娴熟地翻云覆雨,娇嗔咿呀,哼哼哈嘿闷在这个小房间持续到半夜。
第二天,莫寒工作日的生物钟勉强将他叫醒,他动作幅度大,一手挥向旁边,碰一声发出打在床板的声音。
一秒、两秒,莫寒猛然反应过来:池越不在身边!
他转头来看,池越人好好地躺在他身边呢。莫寒撑起半个身子,眼睛目不斜视,一只手试探着朝他的脸摸去。
触及空气,穿体而过,根本没了昨晚那真实的柔软。
莫寒不可思议地反复试验,可除了穿过了池越的身体摸到了枕头,什么也摸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昨晚明明能清清楚楚感受到他的怀抱,激吻,交缠,痛苦,欢愉,一样不少,又怎会触不到此人。
他焦急地喊着池越的名字:“阿轩?阿轩?”
还好,池越还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怎么了?”池越令人心神荡漾的磁x_i,ng声音迷迷糊糊问出这话,有着挠人心弦的x_i,ng感。
莫寒碰不到他的身体,亦不能摇着他的双肩告诉他自己摸不到他,只好抓着单被道:“怎么回事?我又摸不到你了。”
池越清醒了些,他伸出手戳戳莫寒,同样穿体而过,没有实锤。
“奇怪了。”池越摸摸睡得乱糟糟的头发:“难道白天还有隐身效果?”
此隐身非彼隐身,指的是无实体无触感。
莫寒稍微放心了点:“你是鬼,黑夜比较适合你,虽然你不怕阳光,但也不能乱来。”
池越这句话听不到心里去,他做人是好人,做鬼也不参与恶鬼行列,白天能做什么坏事?
“人家都看不见我,我能做什么坏事?”
还能仗着特殊身份到处吓人不成?
莫寒翻身起床穿戴,昨晚疯狂后夜已深,他扛着疲惫洗净身体,挽救了一下早上能赖床的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