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使舵的陆坚不知从哪溜了出来,放肆地哈哈大笑:“宫丑就是宫丑,我还以为他有什么能耐,不过是个装腔作势的蚂蚁罢了!”
话刚说完,就跟遭报应一样,警.察突然来了。
刚刚被宫绛他们动了手脚,信号被屏蔽,报警不得,现在闹事的人一走,警察就来了,掐着时间算都没那么准。
“警.察同志!”陆大年连滚带爬地扑过去,跟见了钱似的,扯着嗓子哭喊,“我被人威胁、恐吓,快救救我啊!”
带头的警.察冷着脸扫视了一圈:“谁威胁恐吓你?”
“就、就是刚才走的那帮人,穿黑西装的!”
警察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文件:“陆大年是吧?”
陆大年以为有救,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我就是。”
“我们没看到你说的那帮人,倒是看到了好东西。”警.察拿起借款合同,厉声道,“陆大年,你涉嫌侵占公司资产,现请你配合我们回去调查!”
嗡,陆大年脑袋一白,感觉天塌地陷,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
陆坚蓦然倒退几步,他感到一把惩罚的利剑悬在上空,摇摇欲坠。
陷阱,都是陷阱。
宫绛没有逃,他只是把惩戒之剑交给了法律,付诸于更能实现惩罚的武器。他不是傻子,当然不会带着枪出现在公众场合,也不会留下会被警察制裁的把柄,他布好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被瓮中捉鳖。
宫绛对文峥说了一句话。
“去告诉我那畜.生爹,在他没下出新蛋前,我还是他唯一的崽,要是不想看到后继无人,就给我处理后面的麻烦事。”
他的畜.生爹这些年也遭了报应,玩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却没一个人能顺利为其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身体也被多年纵情的酒色掏空,据说现在连生育能力都成了问题,毫无疑问,对于独生又没娶妻的畜.生爹来说,宫绛他就是唯一的后代。
宫绛放弃的是爷爷的遗产,可没签字放弃他爹的遗产,只要他爹嗝屁,钱就归他所有,但要是他没了,他爹的遗产就会被三姑六婆榨干,一点不剩。
他爹是畜.生,到底还是个生意人,哪笔账亏哪笔账赚还能拨得清楚。他爹和他见过几次,就算再怎么不待见他,他也是他爹的种。
陆坚逃了,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陆大年进了局子,十之八.九不会出来。
公司一下子栽了一个大股东,一个a模,可以说是戳中了公司致命的脊梁。
次日,以《每日星报》为主流的时娱报刊登了史上最瞠目结舌的反转大新闻。
陆大年事迹全部败露,宫绛冤屈得以昭雪,微博开撕、朋友圈转发、论坛掐架……只有身在信息连通的时代,才能见识到信息流传速度的可怕。
这还只是山雨欲来的前兆,随后,狂风暴雨骤然降临,淋得人措手不及。
铁总三人也被报应一箭穿心。
警.察再次上门,以严厉而不容置疑的铁证,当着公司多人的面带走了铁总等三大股东。
非法融资、贩.毒、交通肇事逃逸。
犯法的罪名死死地烙在他们不洁的灵魂上,他们不敢置信,他们反抗,却抵不过法律的制裁和天网。
坐到这高位上,能有几个干净的人,铁总三人的手早就染了黑,只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兄弟遍天下,才肆无忌惮。他们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以为给了钱就能封嘴,却没想到他们死在一句道歉上。
宫绛进入社会的兄弟们,在各行各业工作,关系网遍天下,他们混过地下社会,对于非法犯.罪的嗅觉比一般人灵敏,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就能挖出惊天内幕。
宫绛本来看在铁总三人跟自己关系还不错的份上,不打算揭穿他们,可是他们死不道歉,那真是抱歉,这个社会没有那么多的仁慈和宽容,谁对不起他,他就对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