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绛恶声恶气地威胁:“不准偷溜出来,不然我踢你出家门。”
“噢。”俸迎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晚安安,小绛。”
宫绛被这一声“小绛”雷得j-i皮疙瘩掉一地:“你能不能别那么r_ou_麻,我好歹比你大,你要喊也是喊‘哥’。”
“晚安安,小绛。”俸迎抱着被子,目光炯炯地望着准备关门的宫绛,好像非要听到一声亲切的“晚安”才肯入睡。
宫绛内心狠狠地挣扎了几番,僵硬地从嘴里挤出了两个字:“晚……呃安”。说完他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搓着j-i皮疙瘩逃出了卧室。
次日一早,宫绛又在“哎哟卧槽”的咆哮中跳下床,奔到厨房准备教训某个又忤逆他意思的臭小子,某个臭小子似乎早料到他要发飙,乖乖地站到家门口,捂着屁屁,小心翼翼地说:“轻点踢,我怕痛。”
“……”宫绛哭笑不得,这一脚哪里还踹得下去,意思意思地敲了这小子一脑壳,就算了,“没有下次,否则我真把你撵出去。”
“只要再买张床,我就没下次了。”
宫绛一顿:“你认真的?”买床就意味着要合租。
俸迎点头。
“你真不回家?”
俸迎又点头。
“我说,”宫绛揉着眉心,“你家人挺疼你的吧,别因为一点小事就跟家人闹别扭,老死不相往来,多少人想要一个疼自己的家人,都要不来,你拥有就应该珍惜。”
“小绛想要吗?”
宫绛一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