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能维持好心态不炸,那么他的人生便是多姿多彩的。
例如被撵去战场的魏无良,他把这一次出行当做的游玩,岐州距离鄯城不太远,大约半个月的路程,但这一路来也让魏玖感觉有些不太正常。
他去鄯城的消息没有刻意隐藏,按照道路来说,那些人应该早就知晓了,尤其是距离最近的候莫陈家,他们没有道理这般安静的放魏玖通行,可偏偏就是这般安静,就连一直鸟兽都不曾遇到过,他把这当做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总觉得有些不安心,魏玖让韩建业把车赶入小道,他不是躲避危险的性子,与其每日被人惦记,还不如正面的对峙一场。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不知不觉中,魏玖已经有些不再抵触封建迷信,只是他还没有感觉到而已。
入了小道之后还是安静的可怕,魏玖有些烦躁,让韩建业去两侧的山中查看一番,如果没有异样便继续赶路,也没有必要因此太过浪费时间。
安静的坐在马车中,右手握着匕首静等那些居心不安之人。
时间过的很快,不到一炷香的时候韩建业便回到了马车,脸色有些阴沉,沉声道。
“侯爷,山中发现了新鲜的血迹,但一路走来却未曾发现打斗声和尸体,此地不宜久留,如果丢弃马车,驱马疾驰,今日方可如鄯城。”
魏玖点点头,将车中的银两丢给韩建业,下车吹了一声口哨,大白兔小跑而来,韩建业解开拉车的骏马。
主仆二人驱马疾驰。
如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韩建业的功夫顶天和魏玖打个平手,若是两人遇到刺杀,胜率很低,而且还是那种一击致命的怪物。
两人离开后,一道倩影牵着一匹骏马来到被遗弃的车厢旁,动手将马车套在骏马之上,一边套马一边嘀咕。
“一人四贯钱,杀了十人便是四十贯,好像还欠他一人的命就可以还清了!”
嘀嘀咕咕的钻进车厢,在车厢中伸了一个懒腰,躺在柔软的兽皮上,身手在车厢后的格子中摸索吃食,她不知吃了这些东西算不算继续欠他的钱。
但也无所谓,欠了钱就杀人,还清了之后在杀他。
恩!
作为一个杀手,要有职业操守!
日落时,主仆二人抵达了鄯城,因为天色已晚,赶了一天的路,魏玖有些疲惫,尤其是两胯和屁股,尽管大白兔已经跑的很稳了,但是他还是不能坚持骑一天的马。
魏玖自认为是老了,当初在扬州回长安的时候可没有这样!
随意找了一家客栈,老韩给了银子让店家准备热水和最好的房间,顺便准备一桌丰盛的晚饭,送魏玖去房间泡热水澡,在去好生的照料两匹骏马,大白兔算是马中的纨绔,韩建业不放心被其他人照顾,亲自为草料和水,在把两匹马刷洗了一番。
忙完了,魏玖也洗完了,主仆二人坐在客栈的一楼准备吃饭,这时候二楼再次走下一主一仆,主仆关系很分明,走在前面的男人昂首挺胸,身后的仆人则是微微躬着身子。
魏玖只是淡淡瞄了一眼,低头小口吃饭。
那一对主仆也是下楼准备吃饭的,可店家却是脸色有些哀苦,声称如今都知晓要战场了,鄯城的人撤走了很多,他也想卖酒菜,可实在是无法在提供了索要的了。
年约而是二十七八岁左右,身材谈不上壮硕但也要比魏玖魁梧一些,听到店家无法提供他所需要的酒菜时便也没有表示任何不满,转身带着仆人走向了魏玖,走上前轻声笑道。
“这位兄台,鄙人并非是大唐之人,但却对大唐美食嘴馋的不仅,可方才那店家掌柜说此时已经无法在提供鄙人所想要的菜肴,不知兄台能否割爱?您这十几盘的鄙人。。。”
“坐下一同吃吧!分食对人不太尊重。”
端着饭碗的魏玖头都没抬,做了这么就的上层人,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说话的方式,而不再是前世那种见到人便满脸堆笑的小业务员了。
话音出,那并非大唐人的主子还未开口,身后年约四十的仆人却是冷哼一声开口呵斥。
“你知我家主子是何身份?你有何资格同桌而食?”
“你又知我家公子是何身份?让你们落座已经是给出了天大的颜面,吃就吃,不吃滚。”
韩建业站起身,右手摸向了别在身手的长刀。
主辱臣死!
两个主人都未曾阻拦自家的仆人,魏玖也放下了饭碗抬起头看向身旁的男子,淡笑道。
“你身份很尊贵?那我这小桌可容不下了您呢。”
非大唐男子谦虚的挥挥手,笑道。
“莫要听这老仆胡说,只不过是家中做了一点小生意吧,你这不知死活的老仆,还不像这位公子道歉?”
魏玖笑笑,摇了摇手。
“算了算了,我那也是一样,此事算是扯平了,另外也莫要听我家那老韩胡说,我只是不过是挥霍一些我爹死之前留下的遗产罢了,游历游历大唐山河,然后回家安静生孩子,请坐!店家,上两幅碗筷。”
素不相识的两人坐在了一个桌子上难免会有些冷场,可是这两人都不是普通的角色。
男子取过酒壶主动斟酒一杯递给魏玖,魏玖笑称客气了,却是没有拒绝,男子一口饮尽,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笑道。
“不知兄台名讳,鄙人姓赞,吐蕃嘎玉人氏。”
“鄙人姓良,名无,大唐长安人氏,赞兄年长我几岁,我便以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