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景钧的高冷形象全面崩塌,像个撒娇的孩子:“你住的府邸都是我一点点照着你的喜好改造的,那些礼物也是我慢慢囤积了好多年的。你都不知道,我为了了解你的情况再澜沧国想方设法安c-h-a了多少j,i,an细!”
“……”少姚听得满头黑线,安c-h-aj,i,an细这种事就不要这么傲娇了。
“后来我知道你父皇要扶桃夭登位,我才千方百计把你弄过来。”景钧又叹了口气:“可是见到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拿你一点都没办法。太热情了怕吓到你,太平淡了又怕你根本不在乎我,你的每个眼神我都要思虑再三。可是,你不要我送的礼物,不要我给你留的府邸,你连我也不要!你只是要逃,要杀了我,我!我——我……”景钧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就算这样,我还是很爱你。”
我——的——神——啊,少姚整个人已经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了。
“所以,哥哥,你别再离开我了。”景钧突然脆弱得像秋天挂在树上的叶子,仿佛一点风就能把他刮下来:“我其实一直好怕啊——”
少姚的眼眶突然就红了,像被谁一拳砸在心上,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滚出来:“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别怕,别怕,没事的。我哪儿也不去,我会疼你,照顾你,保护你……”所有的防线,所有的种种在景钧的一句我其实一直好怕啊,突然烟消云散,剩下的除了愧疚就是心疼,还有一些情丝缠缠。
第20章 夫夫的生活
少姚心结一解,病终于开始有起色。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景钧干脆减慢了行程带着少姚一路边养病边游玩的晃了一个多月才回国,回国时少姚的病也基本痊愈了。
只是唯一让少姚头疼的就是景钧的态度了,突然从一头狮子变成了一只大猫一样。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挨着少姚聊天撒娇要抱抱,少姚要是拒绝,景钧就气哼哼的背对的少姚。隔一会儿就偏头瞧瞧少姚是不是在看他,如果在看他就哼的一声转过头去,如果没有看他,就哼的一声等着少姚看他,等少姚顶不住某个人哀怨的视线看回去时,他就又偏过头去。真是让人又想气又想笑!
呵呵,少姚一度想抓住他的脖子晃!边晃边喊:你是谁啊?你真的是景钧嘛?可是看着某人傲娇黏腻的小眼神,心就开始软得一塌糊涂。
而且自从御医说少姚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少姚就觉得某人看自己的眼神就跟自己身上裹了三层的衣服都不存在一样!怎么,是要从大猫变成狮子了吗?
呵呵呵,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一回到凛遥,少姚就麻利儿的溜回了自己的王府,然后禁闭大门。嗯,关门保平安!
晚上少姚泡过澡解了乏,让仆从回去休息以后,还特地悄悄抱着被子枕头换了个屋子睡,毕竟旅途奔波也是很累的。
所以当少姚被烦醒的时候,他的内心可以说是迷茫的。
桌上的夜明珠依然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只是为什么帐顶像水波一样在动啊?少姚迷迷糊糊的睁眼打量着帐顶,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怪怪的?好像有玫瑰花的味道?嗯?已经到了玫瑰开花的季节了吗?
“哥哥,你醒了!喜欢这个润滑膏的味道吗?”一张满是笑意的脸出现在面前,银灰色的眸子里满是笑意:“既然你醒了,我就放开手脚了啊。刚才怕吵醒你,我都不敢怎么动!”
“……景钧?”少姚差点被吓到惊叫出声:“你怎么啊——混蛋唔——停——”少姚被突然加快的冲击惊得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说出的话也被挤碎开来。
“混蛋!呜啊——停!”
“哥哥的声音真好听。”同样是床事,景钧却居然有余力在他耳边说话。少姚要开始重新考虑,就算喜欢这小子是不是也该努力争取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权力?
“哈啊唔——昏君~停下——”少姚抵不住景钧,一意乱情迷就开始昏君、暴君的骂。
“是,是,我是暴君,我要坐实了这个名头!”
“别——慢嗯啊——慢点——”
“别慢啊?是叫我快点的意思吗?好的,哥哥!”
“不是——嗯啊——呜——暴君——”
少姚最后手徒劳的抓着景钧的肩,想减轻一点冲击力的时候,体力不支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觉前,他一直在思考,这暴君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他开的门?我一定要把这人找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