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专门为了道歉而举办的新闻发布会上,谢冰依旧穿着得体, 举止优雅。他拉着栗母的手说“抱歉”的场景, 就跟拉着贫困农民的手说“辛苦了”似的, 着实看不出半分道歉的意思,还有点儿与生俱来的盛气凌人。
栗母露出一个凄厉的笑容,y-in测测地说:“没事啊……反正,一命抵一命嘛。”
随后,在众多新闻媒体的镜头下, 栗母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刀,不要命似的刺进了谢冰的胸膛。来到现场的媒体根本没有想到还有这出,手忙脚乱,却依然抓下了关键的镜头。有血,但不多,正好可以上新闻的程度。
哪怕有保安在旁,但一个想要复仇的母亲是无法被阻止的。她在众多男x_i,ng的包围之下,依然顽强地刺了三刀。其中一刀正中心脏,是致使谢冰死亡的主要原因。
谁也没有想到,命案一桩一桩地发生,冥冥之中却又像有某种轨迹似的。
审理谢冰的时候,栗雨青和伍长童都没有在场,后来关君才知道她俩去云南旅游加采风去了。
等她们俩回来,栗母已经被收监,容后审理。关君有能力c-h-a手这件案子,因此她去找了栗雨青。她告诉栗雨青:“你的母亲患有j-i,ng神疾病,这是不可否认的事情。病情轻重影响刑期,所以我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栗雨青表情都没改变,道:“把法律的交给法律吧,这件事情与我无关。”
关君又说:“听说她刺杀谢冰之后,嘴里一直念叨着‘这样就能证明我爱我的女儿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怪可悲的。”
栗雨青不置可否,就当没听到。
伍长童听不下去了,转移话题道:“田家呢?田不才那个变态呢?”
“那一场火将田不才烧成了植物人,田家受了重创,自此一蹶不振,现在勉强依附于我们家。其实田家大姐挺有趣,可惜他们家重男轻女,死也不把单子交到女x_i,ng手上,也就不怪我趁火打劫了。”关君摊了摊手,露出一个既无辜又欠打的表情,继续说:“如果田不才不躲到卫生间里,也不会因为吸入过量烟尘,而使得脑组织坏死……也算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伍长童有些唏嘘,道:“就是说所有的坏人都受到了报应,而我认识的人则平步青云?听上去挺爽的,但总觉得不得劲——因为不是我和红红亲自下手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