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二狗子想了个好法子,我想应该有用。”李季尽量简洁的将二狗子刚刚的提议跟县太爷说了。
县太爷听了这法子也是连连称赞。其实这个方法并没有多么稀奇,甚至可以说是很简单。可再这种混乱的条件下,往往越简单的法子,越不容易被人想起。
“到底是我的儿子,这么快就想了这么一个好法子!”县太爷眉心都舒展了许多。
李季道:“这能解决基本的问题,不过若是相互之间因为旁的事情起矛盾,也会是上山以后的麻烦。”
“这个都不是问题。”县太爷道:“只要将粮食握在手里,并且能将粮食握死了不被夺走,那么任何条件下都能掌握绝对的主导权。到时候可以参考军队里面的补分规矩,进行层层看管,只要不是出了大乱子,就不怕。”
将财产公有化,是眼下极端环境下勉强解决事情的法子。也是相对宽敞能走的路。
县太爷也来不及多照顾二人,迅速将这个方法融入道计划里面,吩咐衙役、士兵传播下去。与此同时,将粮库找那个准备的粮草以最快速度搬上山。上山以后搭建帐篷将粮食保护好。
因为县太爷提前准备了,粮库里面的粮食十分可观,养活全县是不可能的。但若是养活那些愿意上缴全部财产,搬上山的人肯定是够养活些时日的了。
第一愿意上山的人呢不会太多,同时他们上缴的粮食能工充盈粮草的存量,这样,坚持到来年肯定是足够的。
一年时间,不说整个打下江山,只说这个地方,战乱应该足够平息了,不论是易主,还是被夺回来,都是结果。
若是不能,如实真打个三年五载,以后在山上播种粮食自给自足,也是可行的。
这样将条件都想通了,县太爷只觉得身上的担子,也轻了很多。
县太爷预料的没错,战争来了,一场仗打起来,至少后面一二年没办法种地。手里头的粮食就是活命的本钱。当然,如果叛军打来了以后屠城,那么有再多的粮食也没用了。
究竟是将财产全部交出去,一切清零,获取县太爷的保护,还是守住家财然后背井离乡。
这样的抉择没有几人能够给出明确的决定。
李季跟二狗子出府去了糖皮货店。
已经几个月没去皮货店交易了。自打二狗子跟县太爷相认以后,李季这边的事情就不断。加上不再却银子了,县太爷那边又要皮子。所以李季从来不着急过来做生意。
闲愁着战乱将至,李季跟着皮货店掌柜的,也算是朋友。李季想过来说一说。
此时皮货店掌柜的正指挥着伙计搬东西。李季进门的时候,打开门发现屋子里快没落脚地儿了。
“我们这打烊了,不做生意了。”搬东西的伙计头都没抬。
“生意不做了,这客人上门总能讨口茶喝吧。”
李季笑呵呵的躲过地上的零碎走进去。那伙计一抬头,楞了一下,随即就发现李季的穿着打扮不一样。以往虽然也是好料子的衣服,但那也是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讲的好料子。
像是皮货店这样的买卖家,哪怕是小县城里也瞧见了真正达官显贵,李季这么一声衣服,别说价钱,这是属于有钱都未必买的来的衣服。一敲就是量身定制,用上等丝绸裁出来的。
若是一般人,肯定就给大发了。可李季是店里头的财神爷,眼下又穿着这么体面。伙计不敢租住,忙收拾快地方出来搬来连个小凳。
“两位爷稍等,小的这就去叫掌柜的过来。”
战乱将至,没有谁能够独善其身。眼下掌柜的能做的,也就是先搬到上头去,看看上头那边怎么办,然后跟着上头走。
这里的皮货店,只是一家分店,上头还有狠毒大点。不说是只手遮天,至少也是家大业大。人多聚在一起,总能想到解决的法子。也好过他个做生意的,孤零零的再这里等死。
战乱起,除了当官的会被叛军注意,这其次被注意的就是本地的富户和商家。因为商家有足够的银两,能让他们有更多银子去打仗。
所以普通百姓可以留在这里听天由命,做生意的却不能。
皮货店掌柜的吗,没想到这时候李季能过来,又听伙计说穿着体面,心里头更是奇怪。
从后面回来,皮货店挑开门帘子看过来一眼,一瞧见二人的穿着都是一愣。他眼里比伙计好,伙计能看出这是量身定制的好衣服,掌柜的却能分辨出,这不是普通富商就能穿身上的料子。
这是官家的布料。布料分很多种,但因为等级的不同,相互之间的区分也很多。
像是李季和二狗子身上的衣服,绝对不是富贵人家就能有的。
“这时候了咋寻思过来了?”掌柜的走进,伙计又搬来一个小凳,掌柜的就坐在旁边。
“眼瞅着战乱了,这要是真打起来,以后能不能见到还是两说,咋?这就嫌弃了?”李季抄着手,甭管穿的衣服多好,就这一身的土气是生下来带来的。穿一身龙袍站那里一瞧也是下一秒就要轮锄头种地的。
这一开口,掌柜的倒是少了些生疏:“最近这是去哪儿发财了?都瞧不见人。”
李季指了指旁边的二狗子:“猜猜这位是谁。”
掌柜的打量二狗子。他身上且不说穿着打扮,就是腰间别着的,用于压衣服的坠子荷包打眼一瞧都是一等一的好东西。
李季这么说,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