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匈奴人一波接着一波倒退而出,向城门口回退,城楼上呼厨泉惊呼道:“到底怎么回事?”
“右贤王,疯子,城中有一个疯子!”
一名百夫长惊恐的道。
呼厨泉不明所以,急匆匆奔下城楼,翻身上马,厉声吼道:“难不成你们都是一群废物嘛?”
“走,跟我杀过去!”
呼厨泉高声吼道,可是话脚刚落,便看见一队骑兵直奔这边而来,领头之人,手握一把长剑,浑身是血,样貌异常恐怖。
“你到底是何人?”
呼厨泉倒吸了一口凉气,喝道。
辛弃疾长剑一挥,二话不说,直接策马上前,向呼厨泉杀来,在辛大爷眼中,敌人的话就如同放屁,奇臭无比,他可不想搭理,不想和他废半个字,干就完了。
“你……”
呼厨泉冷哼了一声,当即举起弯刀向辛弃疾劈砍而去。
“驾!”
两骑快马狠狠的撞击在一起,瞬间撞击出一道火花,弯刀和长剑狠狠的磕在一起。
两人比拼着力气,向对方按压过去。
“喝!”
随着辛弃疾一声暴喝,呼厨泉顿感双手无力,手中的弯刀向后倒退,一点一点紧逼自己的眉心。
呼厨泉在匈奴人中,历来以力气享誉,力气能胜过他的人,不会超过一支手,可是今天,却被辛弃疾压的节节后退。
呼厨泉自持力大无比,可是在八块腹肌辛弃疾这个猛男面前,一切都显得苍白无力,没有反抗的余地。
“哐当!”
弯刀落地的声音响起,呼厨泉一个拿捏不稳,身子一颤,弯刀从手中滑落。
“狗贼!受死吧!”
辛弃疾冷哼道,然后挥剑向呼厨泉头颈斩去,又快又狠。
“啊……”
呼厨泉连忙侧身躲闪,可是终究不及辛弃疾剑快,被削掉了右臂,疼的吱哇吱哇大叫。
“快,快保护右贤王撤退!”
“快!”
匈奴人慌忙抢上前来,死死的护住呼厨泉,然后策马向城外逃遁而去。
辛弃疾在后面领着千牛卫穷追不舍,一直追杀出五里,这才收军回城。
城内的大火已经熄灭,战事也平息了下来,这个平凡的夜晚,发生了很多不平凡的事。
“辛大人,你没事吧?”
县丞黄沙侯在城门口,向着辛弃疾毕恭毕敬的,拱手行礼问候道。
他可是亲眼目睹了今夜的一切,辛弃疾的神勇表现,在他心里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辛弃疾翻身下马,询问道:“城内各处都派人查过了嘛?还有没有匈奴人?”
“没有,一个也没有!”
黄沙回道。
辛弃疾随口道:“好,剩下的事,便由你们去处理,我要回去睡觉了,我不想管,也懒得管。”
黄沙连忙躬身道:“大人,属下白日多有得罪,还望海涵,我这便安排人手处理善后,待事成之后,在来向你禀报。”
“嗯!”
辛弃疾满意的点了点头,径直回府去了。
县府门口,裴元绍正一脸睡意朦胧的看着辛弃疾等人,询问道:“这么晚了,你们去干嘛了?”
辛弃疾轻笑了一声,说道:“出城溜了一圈,活动活动筋骨,没有吵醒你睡觉吧!”
“没,俺是被尿憋醒了!”
裴元绍不好意思的回答道,可是随即又发现了异常,只见辛弃疾一身是血,身后的千牛卫也同样如此,顿时大感疑惑,追问道:“辛大人,你们不像是出去遛弯子,倒像是去杀人了。”
辛弃疾笑道:“哈哈……有趣,真有趣,我要美美的去睡上一觉了。”
然后快步向厢房而去,留下一脸懵逼的裴元绍。
千牛卫队长走了过来,郑重其事道:“将军,匈奴人杀进来了。”
匈奴人!
裴元绍顿时脸色大变,一脸谨慎道:“在哪里?他们有多少人?”
千牛卫队长好激动道:“怕是有一千人,但是已经被我们打跑了。”
“什么……”
裴元绍再次大惊,自己睡觉的这一会儿,竟发生了如此大的变故,真是酒醉误事。
千牛卫队长将辛弃疾杀敌的壮举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惊的裴元绍神魂颠倒,这人到底是将军,还是文人。
……
公元190年十二月初,韩馥唯恐袁绍坐大,故意减少军需供应,企图饿散、饿垮袁绍的军队。而袁绍并不满足于一个渤海小郡,对被称为天下之重资的冀州垂涎已久。
在联兵讨董时,袁绍曾经问过曹操:“大事如果不顺,什么地方可以据守呢?”
曹操反问:“足下的意思怎样呢?”
袁绍答道:“我南据黄河,北守燕、代,兼有乌丸、鲜卑之众,然后南向争夺天下,这样也许可以成功吧!”
袁绍所谓南据黄河,北守燕、代,其中间广大地区正是物产丰富、人口众多的冀州。
不过,当时袁绍并不景气,门客逢纪建议他攻取冀州时,袁绍非常踌躇,拿不定主意,对逢纪说:“冀州兵强,我军饥乏,如果攻打不下来,我连立足的地方都没有了。”
逢纪献计道:“韩馥是一个庸才,我们可以暗中与辽东属国长史公孙瓒相约,让他南袭冀州。待他大兵一动,韩馥必然惊慌失措,我们再趁机派遣能言善辩的人去和他说明利害关系,不怕他不让出冀州来。”
十二月中旬,韩馥部将麴义反叛,韩馥讨伐不利,袁绍派使者与麴义结交。同时与公孙瓒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