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一赌,摩托变吉普,拼一拼,黄土变黄金。
赵峰之所以敢赌一把,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岳飞,此行,既然是岳飞将拓跋长治引进来的,想必他早有打算和抉择,并且可能谋划好了一切相应的变故,算是有备而来。
其结果,拓跋长治没有让赵峰失望。
拓跋长治起身之后,又向岳飞行了一礼,叹服不已道:“岳飞将军用兵如神,小人深感佩服,恳求将军为小人指点一二,助小人早日救出妻儿。”
岳飞抬头看了看赵峰,征求意见,只见赵峰微微的点了点头,沉声道:“救人之事,不易超之过急,如今主公还没有打算北伐鲜卑,所以你重回弹汗山,处于孤立无援之地,你需要去寻找一个靠山,一个值的你去依耐的靠山。”
“靠山?”
拓跋长治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一个人,放眼整个鲜卑族群,没有一个人能帮助他。
“请将军明言!”
岳飞郑声道:“骞曼!”
“骞曼……”
拓跋长治顿了一下,骞曼是已故单于和连的长子,本应该继承单于之位,可是魁头以骞曼年幼,不能行事为由,代行单于之事,即便如今已经年过三十,但魁头依旧没有半点让位之心。
“将军,骞曼虽身份尊贵,但无权无势,小人怕适得其反,反而引火烧身。”
拓跋长治担忧的道。
岳飞郑重其事道:“拓跋长治,你要明白,拓跋诘汾可是魁头头号支持者,你要想打败拓跋诘汾,救出自己的妻儿,只能如此,骞曼如今是没有势力,但是你可以去帮助他,让他召集散落在外的部族,暗中起事,必要的时候,主公会为你提供支援,待到主公大军北上弹汗山之时,你便可趁机出动,到时候,大事可期。”
拓跋长治恍然大悟,当即谢道:“多谢将军提点,小人明白,小人一定闹闹记住,不会坏了主公的大事。”
赵峰正色道:“好,拓跋长治,我没有看错你,你准备一下,明日我便再让人押送一千俘虏去凉定关,你依计行事便是。”
“遵命!”
拓跋长治躬身行了一记大礼,这才告退而出。
军营内,只剩下岳飞和赵峰两人。
“鹏举,看见营帐外面的士兵了嘛?”
岳飞点了点头,掩盖不了脸上的喜色,欣喜道:“主公,这些士卒经过战场的洗礼之后,变得更加勇猛无畏,气势汹汹,实在是一件幸事,若是有一万人,逐鹿大漠,指日可待。”
岳飞所言不假,这些士卒虽然是由帝王系统兵种晋升变换,但可也是付出了血的代价,三百点荣耀值才能晋级一名高级士兵,也就是说,需要斩杀三十名敌人,才能晋升一名士兵,这可不是天上直接掉馅饼,而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
“以后他们便叫做背嵬军,像山一样又高又大,坚不可摧,像矛一样又尖又利,冲锋陷阵,所向披靡,或者叫岳家军。”
岳飞顿时大为动容,拱手道:“末将何德何能,敢得主公如此看重,即便马革裹尸,也在所不辞。”
赵峰直言快语道:“你当之无愧。”
……
公元190年八月末,岳飞亲自押解千余名鲜卑俘虏送往凉定关,拓跋长治也在其中,衣衫褴褛,后背上有三条醒目的皮鞭印迹,血红血红的。
如今的凉定关已经改头换面,左右都修建了箭楼,错落有致的分布在关口,弓箭手藏身其中,足以对关外的敌人造成毁灭性打击。
昔日倒塌的关门和关楼,也被周仓重新立了起来,正在加固,一旦修葺完毕,即便有千军万马来犯,只需要关上大门,便能拒敌于门外,让他们失去战马之力,只能用血肉之躯来抵挡乱箭穿心的攻势。
军营内,典韦嘿嘿的笑道:“这事好办,俺绝不会露出马脚,就不知道那小子能不能扛住。”
岳飞回笑道:“做做样子而已,若真伤了筋骨,岂不妨碍了主公大事。”
“俺理会得,会手下留情的。”
典韦应了一声,便出了军营。
天色暗淡,日落西山,劳累了一天的鲜卑俘虏也陆续回营,排队领取食物。
“酒……好酒……”
典韦拿着一个酒袋子,边喝边说的走了过来,浑身上下都是酒气。
“扑通!”
倒地声响,典韦被摔了一个狗啃屎,酒水洒了一地。
“贼娘的,哪里来的死狗,竟敢挡本大爷的路,老子非宰了他不可。”
典韦骂腾腾的爬了起来,抬脚狠狠的踏在横在路上的鲜卑人,冷哼道:“狗东西,我看你是活腻了。”
“咔嚓!”
一声清脆的声起,像是骨头断裂的声音,脚下的鲜卑人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声音。
“啊……”
典韦怒火大冒道:“来人,将这狗东西给我拖进军营,我要将他剥皮抽筋,敢挡老子的路。”
“诺!”
一名随从应道,然后像拖死狗一样,将这名鲜卑人拖走了,完全不顾他的生死。
不多时,军营内传来更加凄惨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让人内心发怵。
这名鲜卑人正是拓跋长治,夜半三更时分,拓跋长治被抬了出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
几名鲜卑人围拢了过来,看着奄奄一息的拓跋长治,内心五味杂陈,如今大伙沦为阶下囚,命不由己。
“兄弟,喝口水!”
一名鲜卑人端着一个破碗给拓跋长治喂了一口水,安慰道:“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