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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真摸了啊?”薛宥卡看了看他的表情,慢慢伸手,指尖试探性地上去的那一刻,程誉的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好似真不在乎。
一百万的鼓,薛宥卡有些紧张,还有点不可思议,不是说不让碰吗,怎么让自己碰了。
“不会是金的吧?摸起来不像。”
“金的你还要舔它吗?”
薛宥卡很快确认它不是金的,接道:“舔啊!”
“这儿。”程誉指着底鼓,白色的鼓面朝着观众,印着品牌名以及turbo的名字,还有天蝎的logo,“镀金的,舔吧。”
薛宥卡:“……”
他默默地收回手。
程誉抱着手臂:“怎么不说话了?”
“你故意的。”
“我怎么故意了?”
“你欺负我!”
程誉呆了一下,整个人忽然不自在起来,觉得他那句话,好像带着撒娇意味,垂着的指尖开始发麻,麻到了心口。
程誉张了张嘴,要说些什么,就在这时候,门开了。
老k提着几瓶矿泉水进来:“一人一瓶。”
“晚上有聚餐去不去?”
“跟谁?”程誉拧开矿泉水,准备递给薛宥卡,发现他自己拧开了,还大摇大摆地坐在了自己的鼓凳上。
老k看见他坐着了,瞬间慌张:“学、学弟……那个位置……”
“没事,让他坐。”
薛宥卡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站起来。
老k看了下两人,不太懂:“跟沈淮麟,飞哥还有高总他们。”
都是一群三十五岁起步,最高有五十多岁的老乐手,这群人向来是看不起爱装逼对自己能力没个b数的年轻乐队的,然而对于天蝎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乐队,是非常欣赏的,说:“我们年轻的时候比他们还装,技术还没他们好。”
老k去叫突然消失的和林时茂了,房间里又只剩下薛宥卡和程誉。
程誉看见他靠在墙边站:“我让你坐你为什么站起来?”
“我怕你等会儿逼我舔你的凳子。”有理有据,tubo绝对干得出这种事。
“我在你眼里这么坏?”程誉放软了声音,坐在旁边,“我开个玩笑,没想欺负你。”
这下换薛宥卡怔愣了。
他也是开个玩笑,说turbo欺负自己,没想到程誉这么认真的跟自己道歉。
薛宥卡摸了摸鼻子,怪不好意思的,turbo这样他还不习惯了。
“不好了!”老k突然冲进来,“turbo!阿茂他,他声音……”
程誉马上站起:“怎么了?”
老k解释了一遍:“不清楚,突然喉咙肿了,有点失声了,就刚刚一下的事。”
“怎么回事?他刚刚吃了什么没有?”
焦急地说:“只喝了这瓶水,是主办方提供的,我现在就陪他去医院!”
“不行……”林时茂的声音听起来是一种气音,摇头,“合同签了,要是乐队两个人不在怎么表演,你留下,我去,就行了。”
“可是……”还想说什么,被林时茂按住了,深深地盯着他,“今天不要惹麻烦,好好演出。”
“我我,我陪茂哥去医院,我现在就打车!”薛宥卡掏出手机,“最近的医院只有两公里!”
程誉严肃地叮嘱了一件事:“水里可能有耳毒性药物,或者是过敏原,这瓶水拿去化验。到医院检查出结果给我打电话。”
然后叫老k:“找主办方,查监控。”
“这儿很多监控死角,”老k突然想起来,说:“主办方不可能干这种事,只有一个人,我怀疑是不是董庚……”
程誉:“董庚,谁?”
“……咱们乐队前键盘手,你忘了啊?现在他在一个叫什么……kv什么的乐队。”是个小乐队,没到名不见经传的地步,不过也不太出名,来音乐节是热场的,不仅没有出场费,而且跟他们还不是一个舞台。
老k还记得他,是因为这个董庚偷拿过乐队的钱。
撸起外套袖子,眉目凶戾:“那个白毛是不是?老子弄死他。”
“别别别,如果是董庚,应该只是下了暂时失声的药或者过敏原,他不可能下毒。你要是现在去揍他就完了,我们先找主办方查监控,有证据最好,如果找不到证据,等演出结束……”老k比了个手势,弄他兄弟的人,绝不能放过。
turbo还想着林时茂的情况,他面上不显,但心里很焦躁,给薛宥卡发消息:“到医院了吗?”
那边没回复。
“现在我们只有一件事需要考虑,谁担任主唱?”
两个人看向turbo。
他声线好,不比林时茂差,可就是不喜欢当主唱,觉得那样太高调。
程誉没有排练,出去问了一下,找到董庚的乐队。他们也是四个人,正在排练。
程誉指了一下键盘手白毛。
董庚表情一下就变了。
四个人的排练暂停,主唱认识他,显得很意外:“turbo?”
程誉寒着脸:“你们键盘,今天给我们主唱下了药。你们的演出在一个小时后,董庚,演出开始前,你面朝观众下跪,对林时茂道歉。”
董庚:“……你说什么?”
“你听清楚了。不然你们就滚下台。”程誉看起来冷静过了头。
四个人被他的装逼气质所震惊。
董庚火了:“你凭什么叫我们滚下台?谁给林时茂下药了?关我屁事!我没干过!”
程誉没有说话,直接走了。
四个人骂骂咧咧:“董庚,这就是那个你说的,弄很多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