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狗子,本公子就是给你开个玩笑,何必这么认真。”杜宜民大笑着,把苟万义又按坐了沙发上。“不过,你小子针对任老头这一手,可真是够毒的。”
“唉,为了公子,万义就是背负再多的骂名也再所不惜。”苟万义正颜说道。
“好,狗子,本公子果然没有看错你,你也知道,这间本公子专用的包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而,你狗子绝对是一直跟在本公子身后的人,没有之一。这点你心里应该有数。你放心,以后,本公子发达了,绝对亏待不了你。”杜宜民拍了拍苟万义的肩膀,赞赏地说道。
苟万义激动万分,连忙站起来冲杜宜民躬身道:“万义多谢公子厚爱。公子之义,万义粉身碎骨难报啊。”
“你看看你,又来了。说好了,好好说话的。”杜宜民指着苟万义说道。
“哦,呵呵,万义错了,万义错了,万义自罚三酒。”苟万义说着,拿起桌子上开好的啤酒,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三瓶。
“这还差不多,年纪轻轻,就该有点热血和激情,别整天把自己弄得像七老八十似的。”杜宜民搂过一名陪唱公主,也灌下了一瓶啤酒。
“公子,那任老头的事情,您可要快点决断啊。否则,怕是会发生变故。”不等杜宜民放下酒瓶,苟万义紧接着说道。
“嗯,这件事情,我们还要好好商量一番。总得拿出个合适的方案来。蛮干的话,说不定会惹出更大的乱子。”杜宜民沉吟了一下,然后慎重地说道。
“嗯,也是,还是公子想的周到。”苟万义奉承道。
“好了,这里没你们的什么事了,你们回去吧。”杜宜民说着,掏出钱包,拿出一沓红通通的票子,每个陪唱公主怀里塞了两张,然后把她们打发走了。
陪唱公主自己是千恩万谢,今晚,算是赚到了。虽然杜宜民本身不行,但是在手段上却层出不穷,各种变态的招法都会,以往,哪天晚上不让这杜宜民折腾的死去活来啊。
看着陪唱公主一个个欢天喜地的离开,杜宜民嘴角就扯起了非常有成就感的笑容。
“狗子,去把豹子,老鼠两人叫过来,我们好好商量商量,下面我们该怎么做?”等最后一名陪唱公主离开包厢,杜宜民便对苟万义说道。
豹子和老鼠带着一帮子兄弟在另外一个包厢里面潇洒,听得苟万义说杜宜民叫他们,连忙跟着苟万义去了。
“苟军师,知道公子叫我们有什么事情吗?”豹子憨声憨气地问道。
“是啊,苟军师。好让我们有个底啊。”老鼠也在一边陪着笑脸说道。
苟万义停下脚步,回转身子,看着豹子和老鼠两人。眼神像是毒蛇的眼神一样,冷漠阴毒,虽然没有什么言语,却仿佛有着莫大的威严,给人的心灵遭成很大的震慑。
“曾经。我告诉过你们两个。我最不喜欢听别人叫我苟军师。你们忘了。”苟万义淡淡地说道,语气之中带有着杀气。
“哦,口误,口误,嘿嘿,义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不要跟我们这些粗人一般见识了。我们以后,叫您义哥,义哥,这可成了么?”豹子闻言,又是作揖,又是打躬。“是啊,义哥,我们都是粗人,脑子都不怎么好使,您老就不要和我们计较这么多了。还是先去见杜公子吧,别耽误了杜公子的事情。”老鼠也是笑嘻嘻地给苟万义陪罪道。
“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要让公子给你们好看。”苟万义冷声说完,转身朝杜宜民的包厢走去。
身后,豹子和老鼠对视了一眼,眼神里全都是蔑视与不屑。
“杜公子,您叫我们?”豹子和老鼠见了杜宜民,都收起了那一份痞性,恭敬地说道。
“嗯,刚才,狗子提了个说法,我们商量商量,看后续的事情该怎么做,才能天衣无缝。”杜宜民指了指沙发,示意两人坐下。
豹子和老鼠两人戏谑地看了苟万义一眼,杜公子直接叫你狗子了,伙计,上啊,把你那脸色也给杜公子看看。
苟万义自然知道豹子和老鼠心中的想法,他装作看不见,面无表情。
四人开始密谋起来。
冬天的夜总是显得漫长,漫长的夜,更是会滋生许多的梦。有人梦里笑,有人梦里哭。
任素梅整夜都被梦缠绕着,最后,她都不敢再闭上眼睛。
莫红军的鼾声,并没有因为环境的变化而有所改善。依然是山呼海啸,惊天动地。
“喔喔---”随着一声鸡啼,东方终于开始泛起了亮光,鱼肚白的天色昭示的又一天的来临。
离过年,又是近了一步。
“醒哪么早?换了新环境,不习惯啊?”莫红军睁开眼睛,看到任素梅已经起来了,于是问道。
“不是,昨天晚上,一个梦接一个梦的,恍恍惚惚总是睡不安稳。总是怕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任素梅因为晚上没有休息好,脸上还带着倦意。
“做梦都是胡谄八扯,不用想那么多?”莫红军说着,便开始穿衣服。
“你起那么早干吗?天刚亮,再睡会吧。”任素梅见莫红军要起床,于是说道。
“嘿,儿媳妇都在,我要是起晚了,给人家留下个不好的印象,多难为情。再说也习惯了,睡不着。”莫红军笑着说道。提起儿媳妇,莫红军就莫名的高兴。本来难的两人都有卖血的想法,可谁知,老天爷给了他们这样一个惊喜。
三个儿子,三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