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摆摆手,脸上带着方才在热闹的人潮中激起的红晕,抿唇笑道:“不用麻烦教授啦,放心吧,我和悦悦她们会很安全地抵达唱厅的。今天你能陪我来广场看烟火我很感谢呢!”
许墨一如既往地温柔笑道:“我今天也很开心。你们可别玩得太晚。”
悠然点头:“教授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许墨看着悠然拉开车门,回道:“嗯,晚安。”
车内的一众人朝他挥了挥手,深紫色的眼瞳望着逐渐远去的车身,眸中暖意的温度渐渐冷了下来,原本挂在唇角的微笑此刻透着一抹寡淡的疏远和冷峻。
他看着眼前有些寂静的街道,有些失神。
“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这时突然响了起来,他点开,在看到来电人姓名的那一刹那瞳孔骤缩。
心脏处似乎又如同出了故障一般加快了跳动,带着一种奇异的痛感。
他稳了稳心神,按下了接听键,“……李总。”
可回答他的,却是一个带着痛苦的全然陌生的声音。
电话那头显得十分焦急,许墨的脸上渐渐氤氲起了一层浓重的y-in鸷。他了解情况后,掐断了电话,往那人口中的目的地发了疯一样地跑去。
他似乎魔怔了。
许墨没有注意到,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陌生。
那是一种被情感支配理智的陌生状态,一种不受他大脑控制的、让他既奇怪又紧张的心情。而现在,他正在为这份心情付出自己向来清醒的神志。他明知道这样的自己是不应该的,但那份浓重的担忧却胜过了所有。
当他清晰地看见那一向高冷自持的男人陷入昏迷时任人摆布的模样时,有什么在脑子里轰然炸开。
深紫的海洋掀起惊涛骇浪,浓重的血色在里面翻腾。
“请放下他。”
他从里衣内拿出一把银质的解剖刀,刀刃在皎洁的月光下散发着危险的光。
这是他之前做实验时被临时找出去谈话后不经意放进去的,现在,恐吓眼前这两个碍眼的家伙正合适。
不过,这两个人似乎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呢。
许墨眯起眼,凛厉的腿风一闪,将棕发男人一脚踢翻在地,锃亮的鞋尖狠狠地抵在他的下颌,使那人无法动弹,拿着解剖刀的手慢慢逼近另一端的金发男人的咽喉。
他微笑,语气温柔,却带着慑人的冷意:“我希望,有些话,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刀刃已经滑到了金发男人的领口,那人颤抖着全身,连忙松开了对李泽言的桎梏,急得直接说着洋文求饶,嘴因恐惧打着结。
“滚。”
两人灰溜溜地跑走,空气中飘来不堪入耳的外文咒骂,隐约远了。
许墨将刀小心翼翼地放回衣内,低头看着躺在地上昏沉着的男人,深紫色眼瞳里染上了连他也未曾察觉的温柔。丝毫没有伪装和疏离。
仿佛在这个人的面前,他所有的理智都能顷刻间坍塌,一切的小心思都能丢盔卸甲。
“……李总。”
他冷静地开口,上前轻轻地拍了拍李泽言的脸颊,却发现对方体温高得吓人。
许墨蹙起眉,凑近发现李泽言的面色潮红,薄唇鲜红欲滴,像是染了一层诱人的胭脂,全然褪去了平日里的严肃和冷酷。那人嘴里淡淡的酒j-i,ng味带着奇异的果香,一呼一吸都扑打在他的脸上。
他扛起李泽言,朝酒吧走去,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拿回了属于李泽言的手机。买了单,冲酒保道了句谢,走出大门。
“抱歉,李总,失礼了。”
许墨在他耳边轻声道,手伸进他的西装口袋里掏出了车钥匙。
黑色的阿斯顿马丁lagonda极速地驰骋在公路上,往李泽言的别墅冲去。
这幢别墅十分冷清,黑白的格调一如这人惯有的品味和审美,j-i,ng致的架构带着一种金属的质感,像是他的个x_i,ng,冷酷而又寡淡。
许墨将昏沉的人放倒在沙发,他突然意识到李泽言不只是酒醉,可能还中了别的一些兴奋感的药物。
沙发上的男人自喉间发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嘤咛,高大修长的身躯此刻微微蜷缩,如同一只受伤的猎豹,面上带着隐忍的痛苦。许墨眸色暗沉,耳畔边那人呼出的热气搔得他耳廓微痒,碧池般无波的心水此刻被撩起阵阵涟漪。
“……李总。”
他轻唤,冰冷的手指在触碰到李泽言滚烫的面颊的刹那,像是触电般缩了回来。然而,沙发上的男人似乎感受到凉意,循着那丝清冷探去,颈间的领带松了,露出一截x_i,ng感而高贵的脖颈,那如同蝴蝶般优美的锁骨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湛蓝的眼瞳此刻微微睁开,带着一种失焦的迷离和诱惑。许墨按压住眼底翻腾的深紫,将人一把扛起,抱进了浴室。
他知道,怀中这个男人现在的模样,跟发|情无异。
但他不会乘人之危。
他冷静地褪去了李泽言身上的衣物,温暖的热水俯冲下来,打壮完美的胴体,也浸s-hi了他身上的粉色毛衣。
许墨冰凉的手指牵引着李泽言的手,来到了李泽言滚烫的下|身。水池中的人猛地一个激灵,锋利的薄唇吐出x_i,ng感的低吟。冰凉的手指离开了,许墨的眼睛被ji-an上了些许水渍,蒙上一层浓重的雾气。
他关上房门,将里头男人时不时发出的暗哑低吟和快意嘶吼隔绝,可还是有那么一两声钻入了耳里,带着催人的蛊惑。
深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