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变成无业游民了,”杨烨歌拍拍他:“别怕,我养你。”
“我只是休息一阵,想工作了随时都能谋一份正经职业,”徐子琰笑:“不像你们演员,说不定哪天就没饭吃咯,好可怜的。”
“少看不起人,演员不算正经职业?没饭吃也可以去教书啊,我学历还比你高呢。”
徐子琰捏了捏他的下巴:“开玩笑的,我的宝贝世界第一优秀。”
吃着饼干笑闹着,徐子琰的手又开始不老实,大热天两人都穿着宽松的家居服,被他一摸一个准。不一会儿杨烨歌便气喘吁吁,缩在沙发里往外推他。
“烨歌,”徐子琰轻轻地压着他,语气带着点哀求的意味:“我回来都五天了,你就不想我吗?我好想要你……”
杨烨歌躲躲闪闪:“我……有点不舒服。”
“昨天也说不舒服,前天也不舒服,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挺积极的吗?”徐子琰抱着他:“怎么我出去了一阵子,就疏远我了?”
“没有疏远你,我……”杨烨歌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似乎从出院之后,他那点不知能不能算得上x_i,ng瘾的小毛病,就完全好了。现在不会像以前那样时时刻刻想着做/爱的事了,伴侣不在身边,也不会整天寂寞难耐,实在有点饥渴的时候,自己lu 一发也就满足了。
这应该算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吧?毕竟不会因为身体的yù_wàng影响正常生活了。
只是以己度人,也很难有“我的伴侣得不到满足好可怜”的想法了。徐子琰很久没见他,如狼似虎可以理解,但也不应该索取无度吧?他最近又没有炖过十全大补汤。
其实徐子琰并不是索取无度,只是想要心理上的满足。
也就是,想进他的身体,想要灵与r_ou_的交融。
偏偏他最近不能剧烈运动。
讨好般厮磨了半天还是没有要到,杨烨歌俯下身替他口了出来。徐子琰转过身去,背着他穿上衣服,有点不高兴地说:“烨歌,你变了。”
杨烨歌从后面抱住他:“好啦好啦,我最近真的不舒服,过几天就给你啊,别闹。”
***
“哐!!”
无业游民徐子琰一脚踹开了陈攻家的门。
地毯上正在酣战的两人停了下来,肖宁低眉顺眼地从陈攻身上下来,体贴地抽张纸帮他擦净下身提好裤子,自己裹着绒毯进卧室去了。
“嗬,日子过得挺惬意啊?”
陈攻并不慌乱,嘴里还嚼着口香糖,悠然站起身:“你来干嘛?”
徐子琰没了工作,衣服也开始乱穿,字母t恤破洞牛仔裤,还围个ga的薄披肩——从烨歌衣柜的掏的,头发吹得乱如鸟巢,脸上架着个茶色大太阳镜,也是烨歌的。这样一收拾感觉上年轻了好几岁。
“我跟你还有一场架没打呢。”徐子琰个子比陈攻高几公分,自上而下斜睨着他:“陈攻,你是不是犯贱啊,那么多男男女女上赶着来侍寝,还要打我老婆的主意?”
天气太热,陈攻光着上身,他体格比徐子琰要健壮一些,肱二头肌硬邦邦,家居裤下还支着帐篷,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荷尔蒙:“烨歌什么时候成了你老婆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奇怪呢,你跟他不是发小吗,他咋就没告诉你呢?”徐子琰眉角一扬:“可见他也没那么信任你。”紧接着又补刀:“哦对,你男女通吃的事瞒得也挺好嘛,连烨歌都不知道。啧啧……你说,哪有这样的发小?还义兄弟呢?塑料做的吧?”
陈攻恼羞成怒,跨前一步挥拳,被徐子琰躲过。
“我跟烨歌二十年情谊,还轮不着你来c--h-a嘴!你敢欺负烨歌,我这个男朋友自然要来为他讨个说法,能动手的咱不动口,来吧。
徐子琰初中练过两年散打,但长大后疏于练习,也忘得差不多了,跟陈攻这种打戏混出来的野路子不相上下,拳来脚往,整个一流氓斗殴,谁也占不到便宜。打到最后只能拼力气,可惜了陈攻刚刚纵过欲,体力不及睡了一下午来之前还喝了两罐红牛的徐子琰,一着不慎被对方按倒,擒住胳膊踩在地上。
肖宁此时从卧室跑出来,假惺惺地求情:“徐总!求你不要伤害陈哥!”
陈攻被踩在地上,依旧高昂着头:“徐子琰,认命吧,就算打赢了我,你也无法改变烨歌喜欢我的事实。”
徐子琰其实也累得不行,但他故作风轻云淡,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说:“是吗?既然他喜欢你,为什么没跟你在一起呢?”
陈攻脸色一僵,放出狠话:“我会把他抢过来的,你等着。”
徐子琰笑意更深:“抢?拿什么抢?你已经是过去式了,懂吗?加ed的,你才该认命呢!”说到这里,徐子琰兴奋起来:“哦对,烨歌从来都没跟你表白过吧?你确定他现在还喜欢你吗?抢?你抢得过我吗?我都跟他睡了几百次了,他现在可离不开我。”
陈攻猛力挣脱出来,半跪在地上,不服输地瞪视对方:“混蛋!你凭什么认定我抢不过你?”
徐子琰拍灰似的拍拍手,转身出门:“你的鸟太小了,满足不了他的。”
陈攻一愣,紧接着面露凶色,想追上去打他,脚下一个踉跄,被肖宁扶住了。
徐子琰带着一身胜利的“勋章”回到家,杨烨歌起初没发现,直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