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我的错。”季言之哭笑不得却从善如流的道了歉。“不该这么跟阿娇说话的。”
陈阿娇傲娇的哼了哼,一副就是太子哥哥错的骄横模样儿,让季言之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得转移话题道:“前些日子淮南王进献了豆腐方子,方子里说豆子加水磨成豆浆,加石膏可做成豆腐。不如今儿就让厨房里掌勺的师傅做一道豆腐。”
“不是说豆腐吃起来有一股豆腥味儿吗?”陈阿娇有些嫌弃的捏捏鼻子:“要不还是炖个竹笋汤,烤鹿腿?”
“东宫的掌勺师傅手艺不错,做的豆腐没什么豆腥味儿,阿娇可以试试。”季言之含笑着道。
陈阿娇骄横归骄横,但有个长处就是很顺毛驴,只要季言之好言好语的说,基本上都会听话。这不季言之这么一说,陈阿娇就不再坚持已见,并且还高高兴兴的说如果太子东宫掌勺师傅做起来的豆腐吃起来,还是有豆腥味儿的话,以后就不准季言之随意的安排膳食。
季言之从善如流的点头,含笑道:“嗯,以后都让阿娇来安排。”
这下子,再落落大方性格不忸怩,陈阿娇也红了一张俏脸。
“太子哥哥真是的!”陈阿娇爱娇的道:“就会说好话哄我,再这样,我扛缢档囊磺械闭媪伺丁!
“本该如此!”
季言之眯眼笑笑,随即带着陈阿娇进了书房,很有兴致的铺纸研墨,画了一幅水墨青山绿水垂钓图。
画很漂亮,陈阿娇看着很喜欢,立马缠着季言之让他以自己为题,画一幅美人春睡图。
“美人?春睡图?”
季言之表情有些怪异的扫了陈阿娇一眼,不是季言之埋汰陈阿娇,主要是陈阿娇现在只能算萝莉,一团孩子气没长开算什么美人?不过鉴于陈阿娇已经因为他的犹豫而横眉倒竖,季言之只能尽量按照抽风(不是语病)派的画法,将陈阿娇整个人画得仙气翩翩,一看就不是本人。
只是陈阿娇对于自己的容貌可能认识得不太深刻,也或许是陈阿娇对自己容貌滤镜太厚吧,反正仙气飘飘的美人春睡图一画出来,陈阿娇就赞叹的说季言之画得真像。
季言之很镇定的附和:“是挺像的,不过阿娇本人要比我画的《美人春睡图》要美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