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阿南也顾不上太多了,直接将老型号的电视机推倒在地上,摔了个稀烂。
阿南喘着粗气,从地上捡起手电,又从怀中撕了几页佛经下来。
他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记得这些病房中有许多这种电视机。
他冲了出去,直接来到了最近的重症室,房间中的电视机果然亮了起来,白衣女人狰狞的面容出现在电视上,正要准备从电视中爬出来。
阿南的雄性也上来了,几步走到电视机前,将佛经抵在屏幕前,再次将白衣女子打回电视机里,然后将电视摔烂。
接着,阿南又走到下一个房间,房间中电视机才刚刚亮起,还是一片雪花,阿南直接就冲过去,一脚将电视机踹到了地上。
整条走廊的重症监控室其实并不多,只有6、7间。
阿南依法炮制,一路狂奔,又连续摧毁了三个房间的电视机,这些电视并没有亮起,阿南猜测那白衣女人八层跑到最远的那间重症监控室去了。
通道一边的电视机全部摧毁之后,阿南又连忙跑回了另一边。
他刚打开一间重症室门,那白衣黑发,双眼只有眼白的女人便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