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几个世纪那样漫长,只有痛,只有痛,真的好痛。司宇,我真的,受不了了啊。
终于,他们停了下来。
云兮深深的呼吸着,似乎深呼吸能减轻一点疼痛。汗水留下来,他几乎睁不开眼。看不清他们拿了什么工具。
然而他马上恐惧了起来。他们拿扩张器撑开了他的後?x,ue。
他们在他身后,他看不清。
然而,烧红的铁条按在撑开的身体内部的时候,他马上像鱼一样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好疼。
晕过去,再被冷水浇醒,又一块。
老天啊,那么痛。他们转着圈的,几乎烫遍了他的内?壁。他在疼晕和疼醒的过程中不断往复。
他无力的垂着头,已经筋疲力尽。
“云兮,何苦呢?告诉我,我会好好疼你。”
云兮舔舔干裂的嘴唇,居然又笑了一下。
“妈的!给我上?刑!”
他们拿来一根筷子粗的,带着小铁刺的木奉子。
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捅进自己的尿?到。
无法形容这种痛。最最敏感的部位,铁刺卷着细小的皮r_ou_,血缓缓的流了出来。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云兮拼命的喊叫了出来。
“杀了你?好啊云兮,你告诉我,我就让你死个痛快。”
云兮摇摇头,紧紧的闭着眼睛,拼命忍受着这种痛苦。
另一根带刺的木木奉捅入他的後?x,ue。前后同时忍受着让人生不如此的痛苦,云兮觉得自己离崩溃只剩那样一小步。
那个男人的电话响了起来。走出去接了个电话,再回来,男人吩咐屋里的几个手下,“他要再不说,就电他一夜,再不行,就打断他身上每一根骨头。”说完,男人匆匆的离开了。
他们开始在他身上夹上电极,在他身上几乎所有能电的地方。他们果然电了他一夜。开到最大的电流在他身上所有敏?感部位奔涌而过,如同千刀万剐般的痛。
他疼的浑身出汗,像浇了水一样s-hi哒哒。每一秒,都觉得自己已经支撑不住了。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熬过这样的一个夜晚。
松下绳子,云兮又狠狠的摔在地上。他的眼睛已经不太看得清。男人们拿着木木奉和钢铁制的双节棍,朝他走了过来。
“说不说?再不说的话,你身上的骨头都会被打成碎末,谁也救不了你了。”
云兮淡然的看了他们一眼。就要来了吗?死亡,就要来了吗?
木木奉和铁棍打在他身上。他们没有绑他,他蜷缩在地上。打在身上那么疼,他试图用胳膊保护自己的身体。然而只是一下,便觉得胳膊被打断了,那刻骨铭心的痛。这种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的眼前,已经满是猩红。
他虚弱的奄奄一息,爬在地上,浑身该断的骨头都断了,哪里还支撑的起来。两三天内晕倒又醒来了三四十次,没有食物,没有水,没有睡眠,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垮了。
他听到打手给那个男人拨了电话。“都这样了还不说,看来他真的不可能张嘴了。快死了,骨头都断了,血也流的差不多了,可惜了这样的姿色。弟兄们都忍不住了,要不要先给您送过去?验过了,没什么病。里面刚?烫过,干净的很。您用完了,可赶快让弟兄们舒?服舒?服吧。”云兮听见他们在打电话,那猥?琐的 y- in ?笑又一次的触痛着他的神经。
到底是连死,也不让自己死个干净。之前身体无恙的时候都从来挣扎不过,更何况此刻自己,连动都动弹不得。
被人洗去身上的血,只剩一条条伤痕。搬运到另一栋房子,打开房间扔到床上,没有再绑他。他每一根手指的骨头都断成几截,手臂和腿,还有肋骨,都已经断了。不用再绑他,他已经动不了了。现在甚至每一寸的移动都会痛的要他的命。
云兮看到离床不远的书桌上居然放了把木仓。自己已经是全身骨头都断的人,他们这么不堤防自己。云兮看看自己的手。不知道还能拿起那把木仓吗?
毕竟算是为司宇而死,相信以司宇的人品,定会照顾好悦阳的吧?只要再努力这一下,便从此不用再被这些人羞辱。
云兮的头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一把木仓。
那个男人进来了,还在讲着电话。“不行,宋司宇我一定不会放过,不管用什么办法。他害死了我的弟弟,他让我最爱的男人亲手杀死了我的弟弟。我要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我心头之恨。你们怎么搞的?前一阵废了那么多努力好不容易把他弄进去,怎么那么容易就出来了?没有罪证?那就做罪证给他。他最近不是在圈大唐湾那块地?他手下不是有咱们的人吗,强拆,炸死居民,这种事如今舆论和政府都最敏感了。”
云兮听他讲电话。司宇,他跟司宇有什么仇怨,要这么害他?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搞定这件事。再搞不定,就直接对他下手,别再像上次一样让旭杰知道。我孟平活着一天,就一天不会放过他。”
孟平?他就是司宇想找的孟平吗?
不忍让司宇为他那么伤神,更不能让他伤害司宇,。
得趁着对方在讲电话。云兮试着活动了一下。该死,根本动不了。
他要挂电话了吗?得马上。
意志有时会让人做到r_ou_体根本无法做到的事情。
云兮拼尽全力,努力把自己摔到书桌的跟前,拼命的拿起了那把木仓,对准了对方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