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文急忙道:“不是,你别这么敏感,我不是来给你说媒,只是有点事奇怪来问问你”
秣陵问:“什么事?”
余安文道:“两个月前的那个小丫头你还记得吗?”
“什么小丫头?”秣陵有些困惑。
余安文道:“就是那个闹着要给他爹找相公的小丫头啊”
“柳姬?”反应过来秣陵似乎才正经了一些:“她怎么了?”
“不是她怎么了,是你跟她爹亲真的没有看上吗?”将怀里的庚帖拿出来,余安文道:“昨日我收到得帖子,来人说是柳府的管家,要为他们少爷相亲,庚帖都送上来了,我一看才想起这回事来”
柳鸿飞在托媒?
秣陵狐疑,接过庚帖仔细一看,上面将柳鸿飞的生辰八字写的格外清楚,身家背景也写的清楚,而且最瞩目的一条要求就是要对方对柳姬好。
余安文看秣陵盯着庚帖的脸愈发严肃,也拧了眉道:“你知道,我做官煤的都是要查清楚这些人的身家背景,可是这个柳鸿飞我找遍整个京城都找不到他的半点信息,只知道这个人是几个月前从外地搬来,而且古怪的是,他的生辰八字居然跟南宫家失踪的南宫耀月是同天同时的生人”
“你说什么?”秣陵惊愕诧异的看向余安文:“南宫耀月?”如果真是南宫耀月的话那……他怎么可能带着孩子一个人再外居住还改了名姓?
余安文点头:“是的,南宫耀月,除了他们的背景姓名不同,这生辰八字可是分毫不差,我已经让人去柳鸿飞之前居住的地方查探他的情况,想来过几日就会有个结果,如果这柳鸿飞当真是南宫耀月的话,那……他现在就就还是罪臣上官浩淇的男妻,是不能再行婚配的”而且说不得,还有可能因此而惹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沉吟半响,秣陵才问:“上官浩淇如今被禁等同废人,可有办法单方面取消他与南宫耀月的婚证?”
余安文挑眉:“我这都只是怀疑,还没证实他到底是不是柳鸿飞怎么你就这么确定?你认识他?还是你……”肩膀撞了撞秣陵,余安文显得十分八婆:“喜欢上人家了?”
“别胡闹了!”秣陵现在没有心思与他瞎起哄:“回答我,如果真是南宫耀月的话,他与上官浩淇的婚证能不能化消?”
余安文道:“依照程序消除婚证需得经过爽签字画押手印为凭,但南宫耀月与上官浩淇这种情况特殊,只能他‘南宫耀月本人’道官衙签字凭据才行”不然以‘南宫耀月’的身份,恐怕谁挨他都容易出事的吧。
柳鸿飞就是南宫耀月的这个消息,让秣陵着实吃惊了一把,难怪当日自己会觉得柳鸿飞眼熟,却是因为当年他们曾经见过一次,拖了上官浩淇的福,对他身边的人秣陵都还记得,更别说是那个枪了南非相公的人,只是……上官浩淇当年不是很喜欢南宫耀月的吗?那南宫耀月现在又怎么会变成柳鸿飞了呢?
这疑问很大,却不得答案。
因着张鹤突然想起柳姬,想要见见这小丫头,秣陵就听话的给柳府递了帖子,邀请柳鸿飞带着柳姬来张府玩,这动作秣陵做得从容大方,只是这心里似乎有些不太平静,因为……柳鸿飞就是南宫耀月的关系……
收到秣陵的邀请,柳姬欢喜异常,当天下午就兴冲冲的拉着柳鸿飞要换衣服变漂亮,连带着柳鸿飞都要一起换衣服,不然柳姬就哭给他看。
眼见着郁郁了好些日子的女儿突然变得这么欢喜鲜活起来,柳鸿飞也不好拂了女儿兴致,只能跟着换了衣裳。结果是当柳鸿飞拉着柳姬出现在张府的时候,秣陵看着这对父子彻底得被惊艳了。
“盯着我看做什么?”秣陵惊艳的目光过于赤-裸,柳鸿飞当即就给他看的不太舒服,拧了眉不满的嘀咕,却不知这话音在此时听来竟是偷着几分娇嗔之态。
秣陵猛然回神,似乎觉得心跳跟着快了一拍,忙错身让开时却也忘了,让两人进屋。
柳姬一脸欢喜,扑上前去抱住秣陵的大腿仰头看他:“父亲你怎么脸红红的?”
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
秣陵微囧,弯腰将柳姬抱起:“你忘记了要叫叔叔的!”
柳姬嘟嘴:“我一下子改不过来嘛”
捏捏柳姬的鼻子,秣陵才转眼看向柳鸿飞:“我师父师娘已经等你们许久了先进去吧”
柳鸿飞点头,只能看着柳姬赖在秣陵怀里,跟着一起进去。
大厅里,张鹤与张阿嫂早已等候两人许久,一看见秣陵抱着柳姬带着柳鸿飞来了当即立马应上前去。
见到相见的人,柳姬自然欢喜得紧,连晚饭都吃了两大碗,在陪着张鹤疯玩了一会之后i,居然就毫无征兆得在张鹤怀里睡了过去,时辰已晚,柳鸿飞虽然想带柳姬回家,但孩子睡着吹了风最容易生病,再加上柳鸿飞被张鹤拉着也喝了不少,晕头晕脑不说,连东南西北都分布清楚,哪里还能带着柳姬回去?最后张鹤拍板,让他们父子留下暂住一晚。
“我们抱柳姬去睡了,至于鸿飞你扶他去客房休息吧,看他这样八成也迷糊了”看秣陵也微红着脸甩脑袋,张鹤蹩蹩眉,从怀里摸了早就准备好的丸药递给秣陵:“解酒药吃下,别一会你也跟着晕晕乎乎”
“嗯……”吞了药,秣陵看柳鸿飞已经趴在桌上,又伸手朝张鹤要了一颗:“给鸿飞也来一颗吧,他喝得比我还多”
张鹤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