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身体强健,别看李靖的的年纪大了,可他这身体却实比皇帝强太多了,在承庆殿饮了一升的酒,脸不红气不喘的拄着拐棍就去了弘文殿。
看着老头子精健的身子骨,李承乾不由的摇了摇头,这都是被父皇吓的,要不然也不会没事就装一次病。算了,反正都是为国出力,谁出不是出呢,李靖也不是什么坏人,拆穿他有什么意思呢!
翌日,末时初刻,处理完政务的李承乾打算去长乐公主府坐坐,和李丽质说说话,好些天没见那丫头了,最近宫里新进了一批补品,正好给这她调理身体用。
车架刚出了顺天门,行至朱雀大街,前面开路的恒连就赶紧来报,说前有有一大堆百姓在聚集围观打人,而且还是一个老者带着一个年轻男子正在殴打一名的校尉装束的军官。
噗,听到这个消息后,正在车架中饮茶的李承乾一口就喷了出来,啥玩意,老百姓殴打一名校尉,这不扯淡吗?自古以来只有当兵欺负老百姓,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反过来的事,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为了看看是那个倒霉蛋这么丢人当街挨打,李承乾特意从车架中下来,步行到人群聚集之地。恒连那嗓子:太子驾到,起到了清场的作用,四处围观的百姓纷纷拜伏余地。
就是因为百姓们的行礼,让李承乾确实大开了眼界,只见一个老者掐着腰一边直娘入老子的骂着,一边掌掴一名校尉,旁边一个年轻的男子还用脚狠狠地踹着校尉的腿,试图以此让他跪下。
即使周围的百兴都跪伏在地上,那名老者依然是我行我素,只听他嘴里不停的骂着:“兔崽子,老子让你跪下,听到没有,畜生,当了官就了不起吗?老子今天就打死你,看看你能如何!”
“就是,当官怎么了,小爷今儿告诉你,要是不给钱,就直接打死你。”,说完,那名年轻人有照着校尉的小腹狠狠地踹了一脚,直接就把他踹到了后面的豆腐摊上。
“特么的,太子殿下驾到,你们这些刁民却还敢行凶,这简直是反了,来人,把这对犯驾不知悔改,袭击朝廷军官刁民给本将那些。”
刚才离得太远,恒连看的不是很清楚,可走近了一看,原来那名校尉是六率的军官,而且还是老相识,这让恒连瞬间就火了,所以对后面的侍卫一招手,让他们拿下这对不知死的乡巴佬。
对于正在地上挣扎的那对父子,李承乾没有兴趣,让他不懂的是,六率的军官为什么受到这样的屈辱还无动于衷呢,老子的麾下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孬种。
看到太子走了管来,那名被打的校尉赶紧划拉了脸上的血水和豆腐,干净利落的给李承乾行了军礼,恭敬道:“末将左卫率,前营校尉-王昇参见殿下。”
瞥了一眼王昇,李承乾点了点头,还别说真是熟人,不过,这小子平时在军中狂的很,在左卫率几十名校尉中也算是拔尖的狠人,今儿怎么就如此窝囊呢。
于是,抬了抬手示意王昇起来后,李承乾随即正色说:“王昇,是欠了人家的钱,还是坏了那家的闺女的清誉,当街被人殴打太失礼了,真是丢了孤的脸面。”
“是是是,都是末将的不是,请殿下息怒,末将回营后即刻去领军法。”,李承乾治军一项严谨,就算是齐王犯了军律,那也是照打不误,所以被太子碰到了,那就赶紧自己领罚,否则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还没等李承乾说话,那位被押到一边的青年则是大声的威胁道:“王昇,今儿算你走运,回去赶紧把钱财准备好,否则下次小爷就要你狗命!”
呦呵,李承乾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上至宗室长辈、开国功勋,下至朝廷重臣、世家族长,还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撂这样的狠话呢,这还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不知死不畏死啊!
于是,李承乾走了几步蹲了下来,淡淡地问道:“你是聋子啊,还是瞎子,亦或者是傻子,没看周围的乡亲都行礼给孤请安了吗?你这么大喊大叫的威胁朝廷命官,不怕孤砍了你吗?”
对于这样的刁民,吓一吓就行了,他们那里知道天家的威严啊,要是自己真动了怒火,他们九族的脑袋也是担待不起的,再说,要是真和他们计较起来,那也太丢份了不是!
原以为吓唬住了这个叼歪歪的恶汉,可没有想到的是,这小子竟然小声来了一句:“太子怎么了,太子还能管的我们的家事吗?太子就能管我爹当街教训忤逆子吗?太不讲道理了!”
“太子殿下,老汉就是教训下自己的不孝子而已,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老汉的小儿子一般见识,老汉给您磕头了!”,话毕,挺着花白的头颅狠狠地给李承乾扣头。
呦呵,这对父子挺精明,跟这阴阳怪气的双簧唱的不错啊,话里话外说自己以打压小,倚强凌弱啊。
看来今儿要不把话说明白,这对无赖父子明儿还不去六率营门上吊,王昇这小子狂是狂了一点,可为人不错,怎么摊上了这样的父亲和兄弟呢!
就在恒连打算抽这两个不知死活在太子面前演戏的家伙是,李承乾抬手制止了他,随即来到边上坐在椅子上,然后又让跪在地上的百姓起身。
行,老子今就看看你们这对刁毒的父子能说出什么来,别特么说老子护着自己的兵,欺负你们这些小民百姓。
“殿下,都是末将的错,末将给您丢人了,末将这就给他们钱。”,话毕,王昇把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