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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柔此时也觉得心中诧异。
虽说方运改变了书山的地图,可能对稷下学宫有利,可对其他各国也应该还是公平的……
拥有张泽沐、冷云飞、百里清风和丁毅,以及堪比稷下学宫的进士数量,使得燕国儒道阵容,绝对不逊于其他五国。
就算是耽搁了一下,也不可能耽误了这么久吧!
但她还是安慰燕王说道:“必是其中有了什么‘波’折,但后来居上,也还是有可能的!”
听得姜雨柔的宽慰,燕王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就当是善意的谎言好了。
忽然云端上有人喊了起来:“你们看,燕国的儒生出现了!”
只见其他各国都是排成一字长蛇阵前进,唯有燕国儒生是抱成一团前进的……
原本这些燕国的儒生分成三个部分,不断地换人抵挡着书山中的奇风,其他各国诸侯都是不得不佩服秦枫的谋划能力。
“看来燕国儒生的实力都比较平均,所以秦枫才让他们轮流阻挡奇风,几个带头者专心破题目过关……”
“像稷下学宫派出的人,实力最强的接近半圣,最弱的才到秀才文位,根本没有办法用这样的战术……”
“但这阵形最大的弱点,就是必须要一起行动,如果改变阵形,分散开来,只会比一开始排出一字长蛇阵还要消耗念力……”
“只可惜他们的运气不好,估计是钻进书山里‘迷’路了,不然不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
姜雨柔却在幻界上方看到了一丝异样。
燕国众儒的念力消耗都差不多,唯独张泽沐的念力十分虚弱,几近枯竭,就好像被人‘抽’空了一般,甚至由百里清风搀扶着才能前进。
姜雨柔再看对面空行楼船上的方运,竟看向下方燕国众人,脸‘色’微微一变,似还感觉有些惊讶。
这一切都佐证了姜雨柔的猜测:“书山幻界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到了书山码头,张泽沐看了一眼文舟,竟是盘‘腿’坐了下来,就要写诗文召文舟。
从上方的幻界来看,张泽沐刚刚打开板甲里的文房四宝,摊开纸张就喷了一大口血出来。
自是把冷云飞、百里清风和丁毅,以及一干秦府儒士都给惊住了。
众人皆是阻止张泽沐写诗,但张泽沐却是盘‘腿’坐在地上,厉声制止了众人的行动。
就在众人惊愕的瞬间,他略做思考,立刻提笔书写了起来。
右手握笔一边写,左手一边拿着雪白的帕子捂着嘴,剧烈地咳嗽之后,白帕之上,必定一大摊鲜红的血迹……
仅仅从幻界外来看,都感觉揪心难受,更何况是此时身体受着璀璨煎熬的张泽沐?
张泽沐握笔的手不断地颤抖,但他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坚定。
随着诗文一个字一个字写下,眼看就到了最后一句,就在这时,张泽沐笔锋一抖,旋即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哇”地一口鲜血狠狠喷在了白纸之上,如桃‘花’,瞬间开遍整张白纸!
“污卷了!”
周围燕国儒生皆是面‘露’惋惜之‘色’,甚至张泽沐的徒弟,百里清风都心疼地抱住师父,失声痛哭了起来。
这张泽沐几乎用命写出来的诗文,被血污所染,等于是废卷了。
白写了!
“从刚才的架势来看,应该是一首不错的诗文,即便唤不来第一艘文舟,至少也可以唤来剩下最快那艘文舟,但诗文已被鲜血所污……”
没有下场的各国丞相皆惋惜道。
“除非再写一首诗文,才有可能唤来一艘文舟……而且还要跟现在所做这一篇不同……”
“但以这人的身体状态,恐怕是再能写出另外一首同样出‘色’的诗文来了!”
就连秦王都有些惋惜地遗憾说道。
“燕国今次书山试炼,真是多灾多难……”
嬴政则‘阴’沉说道:“方运刚才必然不是仅仅改变了书山的路线,肯定对燕国儒生下了黑手……”
就在这时,秦国众人不远处的齐国武圣姜还珠却忽地冷笑了起来。
“我们武家向来成王败寇,弱‘肉’强食……”
“最终的胜负才是最重要的!”
“你们身为武家人难道不明白这样的道理?”
听得这话,一些对齐国没什么好感的诸侯则纷纷嘲讽道。
“说得好像你们齐国已经赢下了儒道比拼一样!”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哼,大话说得太满,小心闪了舌头!”
姜还珠捋着白须不说话,身边的齐国丞相正要开口,忽地有人惊呼了起来。
“你们看幻界里!”
“这……这好像是浩然文辉,大道之光?”
没有下场的稷下学宫众儒皆是惊愕大叫了起来。
“不用文镜,文光自现!这是浩然文辉,大道之光!”
“燕国竟有儒生能写出蕴含‘大道之光’的诗文……”
“天哪,这可是仅次于天地异象的诗文宝象……”
更有稷下学宫的人心神失守,嫉妒如狂:“我稷下学宫人杰地灵,数千年执儒道牛耳,为何此文不是出自稷下人之手?”
幻界之内,燕国众人也是惊呆了!
只见张泽沐咳在纸上的鲜血全部化为丹心碧血,不但没有让诗文变成污卷而作废,反而……
不需文镜,点点文光汇为接天光柱,伴随浩然紫气冲天而起。
停泊在书山码头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