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徐欣想要走,但叶渊还想看看,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伙人,一个五短身材,蓄着山羊胡的男人一下按住了徐欣的肩膀。
徐欣猛地回头,看到竟然他,当即脸色变化了下,才陪着笑脸道:“哎呀,是野村哥啊,今天我向惠子姐请假了啊,她没帮我说吗?”
山羊胡嘿嘿笑着,眼神却显得有些凌厉,拽着徐欣说道:“昨天的事情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下啊,还有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徐欣有些心虚,但立刻强装理直气壮道:“昨天那事不怪我,他电棍都拿出来了,我能不害怕嘛。还有这里有好多有钱的顾客嘛,我也是为了拉生意啊。”
叶渊看着他们拉扯,轻咳一声道:“徐欣,有麻烦吗?”
徐欣见到叶渊搭茬,急忙对着他眨了眨眼睛,狂使眼色道:“大叔,没事的,就一个同事,我跟他们到外面去聊,就不陪你啦。”
说着,徐欣便拖着山羊胡往外走,但山羊胡却想弄清楚这丫头来山町干什么,竟然径直往叶渊走来。
徐欣大急,指着不远处的那群和服男小声对山羊胡说道:“原木腾大哥在那里啊,他好像心情不好,刚打了人。”
山羊胡一楞,顺着手指看去,不但看到了大声吆喝的原木腾,了起来,带着和服们一起走出了酒肆,而那个壮汉三井堂被两个人架着,一起离开了酒肆。
这时酒肆内的众人才议论纷纷,叶渊却悄然离开了酒肆,紧跟在原木腾身后。
随着原木腾一行人坐进了两辆车子,然后一阵烟便开走了。
叶渊急忙坐上了临街的一辆出租车,然后紧跟着对方而去。
所幸原木腾的车开得不快,而这位出租车大爷又是位老手,竟然没有被落下。
大概走了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个大院子外面,然后三井堂被一脚踢了下来,撞在了大门上,传出了沉重的声音。
接着原木腾他们一行人扬长而去,只留下生死未知的三井堂。
叶渊此刻也下了出租车,打量着这座院子。
表面看这座院子和普通豪华住宅没什么区别,青色的围墙,红色的瓦片,门口挂着鲜红的灯笼。在两只灯笼中间,便是福寿居的牌匾。
三井堂被推下后不久,这扇朱红色的大门便被打开了,然后出来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看了一眼他们的代理,立刻将人搀扶了进去。
虽然不知道福寿居和樱花社做的什么生意,但看他们神神秘秘的模样,应该也不是正规的勾当。
叶渊悄然走到院子外,然后一个纵身便跃上了围墙,接着便潜入到院子的草丛里,慢慢向着里屋靠近。
此刻是晚上八点,但院子里竟然守着不少人,他们穿着一身剑道宽大的服侍,佩戴着木剑,按照一定行进路线巡逻着。
在上百平米的院子里,竟然安排了十多个守卫,如此严密的部署,让人不禁对里面到底在做什么产生了好奇。
叶渊觉得自己这次找对了路数,想要避开这些巡逻的守卫,对于他而言简直没什么难度。
每个人都有视觉盲区,再严密的防卫都有漏洞,特别是规律的行进方式。
十分钟后,叶渊终于来到了回廊里,他发现这里的格局是扶桑老式的建筑模式,围廊边便是拉门,里面用隔断分隔着一个个房间。
大部分房间都黑着,大门紧锁无法拉开。而当叶渊穿过后面的亭阁,看到辅屋那里传来了灯光,这里面有人!
叶渊凝神屏息,悄无声息来到了这间屋子边,听到里面传来微弱声音。这里隔音不错,但还是无法逃过叶渊的耳朵。
此刻在房间内是三个中年男人,三井堂依然昏迷着,正在接受一个医生模样的救治。
“这个原木腾越来越过分了,我就不信了,这么大的常版,还没人能治住他?”左边那个大腹便便半秃脑袋的男人恨声说道。
“牧野君,稍安勿躁,现在我们靠着樱花社接收货源,才能以十倍价格卖出去,如果真和他们闹翻,哪里去收这么便宜的货源?所以还是忍忍吧。”右边那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平淡回道。
“可是这次原木腾也太过分了,我接到消息,说他要在我们地盘扫荡三日,这样我们颜面何存?广陵君,你心也太大了。”牧野君还是忿忿不平道。
广陵君却是不以为然道:“原本三井说要反抗樱花社,我就说了,人家不会跟我们客气的,你看怎么样?还不是我们吃亏?所以说,做生意的还是和气生财,虽然利益被瓜分了,但安稳钱却是源源不断。”
那个牧野君看着依然还未苏醒的三井堂说道:“这口恶气我们就这么吞下了?三井就白白被打了?太窝囊了。”
广陵君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学过华夏的文化,有句话叫物极必反,不要看原木腾如今这么风光,但总有摔跟斗的时候,那时候再报仇也不迟。”
牧野君仿佛被说动了,刚想开口,这时一个白大褂匆匆从外面跑进来,对着广陵君说道:“上川家来人了,说要带走前天预定的货。”
听到有生意,这两人顿时来了精神,急忙便往外走去。
叶渊隐藏在黑暗中,继续跟踪他们,直到在一个客房前停下,随着他们扭动机关,隔断的墙面顿时分开,露出了通往下方的一个深邃楼梯。
很快,叶渊便知道福寿居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而这里真正干的勾当又是什么。
只见在地下室里,密密麻麻摆放着众多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