赑风隼觉得赤命的里面真是棒透了,从初时紧紧的夹住,到后来的逐渐吞吐,让他如登极乐。他卖力地chōu_chā着,看着对方的幽穴吞吐自己的男根,赤命壮硕的身体流满了汗,有着一种难言的淫靡;耳闻赤命因舒爽而发出的喊声,更令他感到欢愉。赑风隼抓着赤命的腰,下身疯狂地动作,终于在一个瞬间达到了顶点,浑身的爱慾都射在里面。
他发洩过后,坐下舒服地喘息着,却见赤命坐起身来,低哑着嗓子说:「三贝,你顾着自己快活,怎么就没想到帮我处理一下前面?」
赑风隼望着赤命,见到赤命一根鲜红硕大的肉柱,高高在跨间挺立着,原来是赑风隼方才插得他兴奋了起来,但自己又抢在赤命之前发洩了,他见状不禁失笑道:「抱歉抱歉,嗯……那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赤命稍微想了一下,邪魅地笑道:「我想射在你嘴里。」赑风隼应了一声,爬了过去握住他高耸粗大的阳物,便伸舌舔了起来,从guī_tóu到柱身乃至卵囊,手口并用地抚慰着,而后他将其整根含入口中,咸湿而又坚硬的口感,给人一种微妙的感觉,他接着将之吞吐了起来,让赤命在自己口中抽送。
好怀念的味道,是赤命的味道呢。
赑风隼吸着赤命的下体,一时竟自痴了。
赤命被抚慰得甚是舒畅,来自赑风隼口腔的包覆,以及那些搓揉吸吮,再再使他欢极,快感一bō_bō袭来,他摸摸赑风隼的头,但觉人生至乐莫过于此。
赑风隼边吸着感觉自己被摸头了,舌尖同时从柱身舔上去,自铃口拉出一条银白的丝线,手上则继续搓揉着,一边抬起了眼望向赤命,对上那双饱是淫慾的眼,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总觉得让他这样摸头好像也不坏,眼角不由泛出了笑意。而赤命和赑风隼对上眼时,见到人儿艷红的唇瓣,以及微微伸出的灵舌,牵着自己的液体,精緻的脸庞染着红晕,其艷非常,而三贝的手还没停下动作,他心中一荡,一个收缩就射了出来,喷得赑风隼满脸。
赑风隼叫道:「你怎么弄得我满脸都是啊!」忍不住就伸手去抹,赤命看得倒是很乐,看着赑风隼一张精緻的脸蛋被自己的jīng_yè弄花,红扑扑的脸颊挂着白浊,一副满面狼藉的样子,只觉得十分有趣,便笑道:「你有没有带镜子?你现在的样子说实在话……唔,蛮可爱的。」
赑风隼嗔道:「可爱个头,你说,你是故意的是吧?我才不想看自己现在多可笑。」
赤命摇手说:「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抬起头的样子太诱人,我才一下忍不住。喏,我弄干净就是了?」说着便抱着他亲吻,边吻着边吮去那堆液体,赑风隼虽抗议着推开他,却有些欲拒还迎的意思,终究是由着他来了,两人笑闹一阵后便相拥而眠。
然而,他们一夜春宵,欢情浓处,却对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丝毫未觉。
那个身影来到时,赑风隼正在鬼方赤命背后忘情地chōu_chā,而鬼方赤命也放浪地呻吟着,口里时不时发出「三贝……我的三贝……好棒啊,唔啊──」之类的声响
那个身影颤抖着,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的恩公雌伏于他人之下,操干着恩公的人面容邪魅俊俏,令人见之难忘,但他发誓自己从未见过此人。
他突然回想起,恩公这些日子以来,偶尔会喊出的一个声音。
他曾经问过恩公,为什么要说那两个字,可恩公总是避而不答,往往顾左右而言他。
可原来,那两个字不是什么「三倍」,而是那个人的名字。
他从没看过恩公那样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