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亘听到这话后反应很大地“啊”地一声尖叫。“啊!你居然是同x_i,ng恋!你居然真的是同x_i,ng恋!啊……我好危险啊!啊!……不要靠近我啊!”
刚才还强势地用刀威胁王营新的季亘一下子就跳到了十几米远的地方,她叫着“不要靠近我啊!”
“不,不要这样,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王营新又感受到了那种悲哀。那是对不改变自身就无法被接纳的悲哀。那就是自卑。她拉肩带,“不好意思。但是,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虽然我是同x_i,ng恋,但是我不会随便侵犯你。”
“什么叫不会随便侵犯我啊!你的意思是会不随便地侵犯我吗!”季亘看起来很是震惊,脸上的表情很厌恶。“我的对手……为什么会是同x_i,ng恋啊!啊!不要这样对我!我想退出比赛现在还来不来得及啊!”
被这些话打击到了,王营新垂头丧气,想哭。她很困难地对季亘解释,“这个,这个我想,我想……你可以相信我吗?我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不管是随便地还是认真的,我都不会侵犯你。我以我的人格保证。”
“是吗?”季亘怀疑地问。
王营新真怕她说出“同x_i,ng恋还讲什么人格”之类的话来。季亘看着她,脸上的神情,除了厌恶还有害怕。王营新不禁想,为什么我会让她感到害怕呢?只要是同x_i,ng恋她都怕吗?
第27章 全唐诗对决
“我都用人格保证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呢。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话来证明我的清白了。”
季亘大喊,“什么清白呀?你说什么呀?”
“我是说,我不会像你想象的那样,对你做什么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你在想象些什么。”王营新自学地抓带。唉,紧张死了。王营新掐了一下手臂,说,“或许,或许你是觉得因为我是同x_i,ng恋,所以会对你做些不好的……跟x_i,ng有关的事情吗?……不是那样的。”
虽然季亘不想承认自己这么想了。不过,确实,她就是这么想的。王营新一脸老实地将这话说了出来,季亘想,好吧,至少这个人……这个同x_i,ng恋还算诚实嘛。诚实是种好品质。
她慢慢靠近王营新,不过,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的样子。王营新觉得很烦燥,很想打什么东西或者被什么东西砸一下的感觉。
“其实……其实我也没有那么歧视同x_i,ng恋啦。但是……但是我真的不敢相信你。”季亘摇摇头,很真挚地。王营新就站在原地,背着绿,一脸茫然。
季亘提高音调说。“喂,我的话让你觉得有点伤心吗?”
通常提高音调代表的是对“对话者”的尊重。王营新勉强地笑了一下,“还好啦,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而已。”
“想象?你知道我曾经被一个同x_i,ng恋强吻过吗?我不是我的想象,那是真的。”
季亘睁大了眼睛,心中涌起仇恨。被人侵犯的感觉,特别是被同x_i,ng侵犯的感觉太过于恶心了。“那个,女同x_i,ng恋很讨厌男人是吧?那么我那时的感觉就相当于你被男人侵犯啊。你懂吗?”
“是,是这样吗?”王营新顿时整个人都j-i,ng神了,眼睛瞪得老大。“那……那个人太过分了!”
老实说,季亘其实是个相当心直口快的女孩——嗯,此处“心直”你可以双关地理解一下,嘿嘿。为什么说她心直口快?因为很少有人会在第一时间将自己遭受过同x_i,ngx_i,ng侵犯这一类的事情说出来。她跟王营新只是初见,三言两语来去,就把这事告诉了王营新,可见她习惯于直言无忌。
“过分吗?过分吗?是啊,好过分!所以我讨厌同x_i,ng恋!那么粗鲁而蛮横同,简直不是人!”
王营新心里咯噔咯噔的。她说,“反正我不会做那种事的……那么,你还允许我在这儿吗?我……”
拿过来。”
季亘被提醒了,她要求王营归还给她。王营新递给她,季亘很小心地用两根手指。这个姿势,一般来说,我们都理解成包含“这个东西好脏哦”的意味。王营新想唉声叹气,但一想算了,这就是命啊……谁叫我是同x_i,ng恋呢?
季里抽出一本《全唐诗》,说,“既然这个诗集被交到了我手里,那个男人……你们的教导主任,主考官,还说什么这就是整个比赛的内容……那我想这应该是个重要的东西吧?”
“是啊,我想,也应该是的。”王营新不太机灵地点点头。季亘纤白的手指翻着书页,“重要的东西。跟比赛有关的东西。诗。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用全唐诗来对决吧!”
她将书举到头顶上。王营新随着她的动作眼睛往上看,“呃,你干嘛呢?”
“为了说明这就是对决的方式!”
随着季亘的动作,天空中,突然出现了十几只白鸽。王营新喊起来,“哎哎,哪儿来的鸟啊这……”
白鸽的出现在天空中卷起一股股的小型旋风。王营新被风吹得校服袖子都贴紧手臂了,风卷起了沙尘,使周围的一切有点变迷蒙了。周围走过的人,却好像没有受到这股风暴的影响,还是如常走着。王营新用手挡住眼睛从指缝中看着季亘。“这是……”
“决斗方式已经由我确定了,就是这三本书吧,所谓兵不血刃,就是说太过暴力的东西不适合出现。既如此,我们就用比较和平而又风雅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