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趁热才有效,陆重边吹边喝,喝了一大半才说:“不喝算了。”
张池思前想后,以壮士断腕的决心,一脸沉重地又端起了碗。
喝完姜茶陆重才小心地把安乐放到床上,冲一直兴致勃勃看他照顾安乐的张池说:“脱衣服。”
什么?张池瞪大了眼,就在这里吗,是不是也太不讲究了,要不,就这里算了。
“上药。”
什么!张池垮着脸,把外套毛衣秋衣一齐脱了,打了个冷战。
陆重从柜子里拿出药酒,倒在自己手上。
涂到伤口时有一点痛,张池嘶了口气,问:“这什么药啊?这么臭。”
“我自己做的,专门治外伤。”
“卧槽,你别把我弄毁容,不,毁身了,我皮肤好着呢!”
陆重专心地一层一层把药水抹在伤口上,只淡淡回了两个字,“不会。”
张池立刻就不说话了,好像相信陆重是件特别自然地事情。
“好了,洗脚睡觉。”
张池跟着陆重进了浴室,发现真是破得让人叹为观止,就一个蹲坑一个水龙头,连热水器也没有,不过打扫得倒是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