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毅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沾着郝梦飞皮肤的地方都想燃烧,不能控制的用手抚摸着他柔滑的身体,“我也想你,想要你……想要你!”
郝梦飞在他手上挑逗的移动,让自己的皮肤能够更多地接触到他的手,他的身体,嘴唇毫不犹豫地在他的脖子和锁骨梦幻般的吻着,句句撩拨的话语不清不楚的传来,“喜欢我……喜欢我……让我热……起来……嗯………………要你更热……”只有这时候他才会一改平日超低的体温,仿佛手上带着魔火般抚弄着胡毅的身子,沿着他优美健壮的脊背轻轻探下去,又跳着舞一样逗弄上来,让胡毅结实的肌r_ou_紧张的簌簌的抖动。
“我爱你!”胡毅受不了的大喊着,“我爱你……快让我……啊!”
郝梦飞缓缓的松开咬着胡毅肩膀的牙齿,又懒懒的用牙齿摩挲着他坚实的肩膀,“干嘛啊?”舌头软软的贴着刚刚咬出的牙印轻舔着,“急x_i,ng子!”
胡毅感觉得出来一个比唇、比舌更让他受不了的东西真沿着他被撩拨的异常敏感的皮肤移动,带着情欲的香气从他颈后传来,更让他一时间陷入了疯狂的境地,那尖尖的、又圆圆的、带着弹x_i,ng的小鼻子在他脖子上制造者无法收拾的麻烦。
郝梦飞的头从右面绕到胡毅的左面,鼻子细细的释放着情欲的气息,用嘴唇轻轻的衔起胡毅通红的耳垂,忍不住咬了一下,满意的哼哼着,“还是什么都不戴最好咬……”
“我不好!”胡毅使劲拽着郝梦飞的腰要把那个吸附在他身上的yù_wàng拽下来,压住,征服!
然而柔软的身体根本不在乎被逼疯的胡毅,虽然顺从的被制服在床上,但不安分的腿沿着胡毅结实的大腿轻轻的滑动着,“来吻我啊!”挑逗的眼神肆无忌惮的逡巡在胡毅疯狂的面容上,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期待他是像鹰一样的掠食者,在狂放的x_i,ng爱中尸骨无存。
疯狂的爱欲释放后,郝梦飞迷朦的贪恋着那具身体,不肯放松的紧贴着他,闭着眼睛无意识的逗弄着胡毅的耳垂,前一阵摘掉了所有的耳饰,柔软微红而透明的耳垂被郝梦飞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胡毅还在深深的喘息,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因汗水而闪闪发亮,在灯光柔和的照s,he下泛着被爱洗礼过的神采。
“别逗我……”胡毅下意识的歪了下头想躲过郝梦飞的手,“弄疯了我有你好受的!”
“是吗?”郝梦飞懒懒的说着,挑衅的凑过去,双唇坚定的擒住他的耳垂,“我想啊~”
胡毅倏的吸了口气,感受他舌头上纤小的味蕾摩挲着他的耳朵。
郝梦飞笑了下,温暖的热气冲进他的耳朵,“我喜欢…………”不舍的放开他的耳垂,又跳着舌尖舔了下通红的耳垂,“上面原来的那个洞……胡毅,你天生就是gay,你竟然带着一个耳洞出生,在左耳……一个小耳洞……”
胡毅再次被情欲氤红的脸转向他,同时翻身抱住惹火的郝梦飞,毫不犹豫的吻下去…………
绽放睡不醒的冬三月
世界的神奇之处在于不但有热血动物,还有冷血动物,虽然冷血动物的名字不怎么好听,又总是被人为的带上感qíng_sè彩,但是,它其实仅仅表示体内流淌的血液的温度而已。而提到冷血动物,又不得不说他们最大的特征——冬眠。其实冬眠也没有什么,可是人类,这种热血动物却对自己不了解的事物有着无限的好奇,尤其对于一天要吃三顿饭的人类来说,一个冬天,整整三个月,或者更长,不吃东西也不喝水还能活着,真的有够奇妙。而用一种类比的修辞手段,大家也不难想象胡毅总把郝梦飞称之为冷血动物,原因是,即使是在三伏天,如果没有剧烈运动的话,郝梦飞的手脚也总是冰凉的。
2005年10月26日,北京迎来了深秋的第一个y-in天,灰蒙蒙的天空和压抑的雾气使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种困顿的氛围里。胡毅早上起床的时候就深深的打过哈欠,心中无限委屈的想,明明这种最好的睡觉天却还要上班,为什么今天是礼拜三啊!!!唉!算了,过了一半就好过了,明天是周四,后天是周五,然后就是幸福的周六~~~~无限遐想~~
吃着一个人的早餐,胡毅难免要羡慕一下郝梦飞,这样的自由人真是幸福极了,要是自己也能想睡到几点就几点,那一定很幸福。
工作了一天的老公回到家最希望的就是有一个甜美的爱人、一桌香喷喷的晚餐和一个冒着热气的浴缸,同理可证,胡毅想的也差不多,虽然胡毅从来没有那么高的期望,但是在这样的天气,生理机能一直渴望放松和睡觉的呼声不断呐喊,胡毅也难免做做梦,晕一下,希望自己打开房门就有柔暖的灯光和一个不算太冷淡的爱人。
然而,做梦的感觉好是好,但那毕竟是做梦啊!所以当胡毅打开门时,屋子里还是早上那个样子,桌上还摊着早上来不及收拾的面包,虽然郝梦飞通常也不会收拾,但是,为什么连空气都这么混浊,好像还没通过风,这不对啊!郝梦飞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开窗,难道…………郝梦飞……还没起床?胡毅看了看表,和早上一样怀疑时间,没错啊!六点半,低头看看鞋子,郝梦飞的休闲鞋还在,莫非他穿别的鞋走了?
一切的疑问都在胡毅推开卧室那一霎那解开了——胡毅盖的那个